隊長停了下來,“容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段興邦現在的況。”容姝問。
既然隊長來了,那就直接問隊長好了。
隊長倒也沒有不說的意思,畢竟容姝作為害者,是有權利知道嫌疑人目前的況的。
“他現在被我們暫時關在拘留室里,我們才對他做了一個初步的筆錄。”隊長回道。
容姝又問,“那你們有問出段興邦到底是怎麼策劃昨天的大火的嗎?”
“這個自然。”隊長重新坐了下來,“據段興邦自己代,他一直想要天晟集團的管理權,但每一次都失敗了,失敗讓他變得焦躁,他本人也無法接這樣的事,所以在糾結再三后,絕對對容小姐你出售出手,這出手的理由,跟容小姐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是能夠對上的。”
“這樣。”容姝點點頭。
隊長繼續說道:“段興邦是在一個月前決定對容小姐你手的,他本人認為,只要你死了,他就能重新拿回天晟集團的管理權,甚至在作一番,還能夠順利繼承你手里的份。”
容姝都要吐了。
想要管理權還不夠,還想要的份,那咋麼大臉呢?
說真的,隊長當時聽到段興邦的這番話,也覺得好笑和不可思議。
容姝跟段興邦非親非故的,無論他怎麼作拿到容姝手里的份,都會讓外界產生懷疑。
畢竟一個人繼承了仇人的份,不會讓人多想嗎?
“據段興邦自己代,他這一個月來,設定了很多讓你意外去世的方案,但由于你每天幾乎都是三點一線,所以他的這些反基本都派不上用場,直到昨天,他在你們工廠廠長的一個下屬那里得知,你晚上要去查看廠房,所以他覺得他機會來了,他事先花了一筆錢,買通了十幾個混混,讓他們準備了幾十桶汽油,先一步趕去廠房那邊,在那邊埋伏,等你和傅總到了后,就出來倒上汽油點火。“
“原來如此。”容姝握手心。
“至于傅總,段興邦說昨天下午你和傅總離開天晟的時候,他遇到了你們,他知道傅總也會跟你一去,正如你所說,段興邦對傅總也是有怨恨的,所以在糾結之下,決定一起殺掉你們。”
“真是喪心病狂。”容姝咬牙,小臉上滿是憤怒,“他以為就算把我們殺了,他跑得掉嗎?他這起作破百出,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被你們抓了。”
“容小姐說的是,這場計劃,是段興邦臨時決定的,沒有經過深思慮的策劃,所以都是線索,再加上他大概覺得你們死定了,所以有些得意忘形,居然開著自己的私家車跑去了現場圍觀這場大火,留下了車胎印記,我們就是據車胎印記找到的他,然后拔出蘿卜帶出泥,將他本人,以及他買通的那十幾個混混,包括你們廠長的那個下屬全部都緝拿歸案了。”
聽到所有參與人員都被抓了,容姝松了口氣,心里很高興,“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們。”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隊長說。
容姝對他笑了一下,“我能請問,段興邦這種況,大概能判多久?”
“蓄意縱火,在家故意殺人,雖然殺人未遂,達不到死刑的地步,但是這兩都是極其惡劣的刑事案件,初步判定是十幾年,也有可能是無期,的,還要法院那邊判決。”隊長斟酌了一下回道。
容姝點頭,“好,我知道了。”
“容小姐還有別的要問的嗎?”
“沒有了。”
“那行,那我就先告辭了,之后幾天,可能我們警.方還會派人過來了解其他一些況,還請容小姐到時候如實相告。”
“我會的。”
“董事長,我去送送。”麗娜請示。
容姝擺手,“去吧。”
麗娜送隊長出去了,容姝坐在病床上,思索著隊長剛剛的話。
那就是段興邦最終的判刑。
不是死刑這一點,心里很清楚,也能接。
畢竟和傅景庭確實沒死,即便段興邦是故意殺人,但是只要被殺的那一方沒死,殺人的那一方,的確構不死刑。
但是無期徒刑卻有可能。
但隊長說,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十幾年有期。
如果真是這樣,絕對不能接。
傅景庭可是真的差一點死在哪里了,所以如果段興邦不是無期,絕不滿意。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容姝暫時收攏思緒,出雙手往聲音的方向過去。
手機就在床頭,容姝很順利的就到了。
不過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只能利用記憶接聽了電話對著電話里詢問,“你好,哪位?”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這才傳來悉的聲音,“是我,容姝,我們昨天才聯系了,你就把我忘了?”
原來是程淮。
容姝笑了起來,“抱歉,我沒看來電顯示。”
和傅景庭出事的事,不打算告訴所有人。
免得節外生枝。
程淮也沒有懷疑容姝撒謊,畢竟有時候忙起來,的確不會去看來電顯示。
“沒事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電話那頭,剛從農村考察回來的程淮,這會兒也是剛下車。
出來迎接他的管家和豆豆,看到他此刻的形象,一老一小雙雙驚呆了。
什麼況?
爺、小叔怎麼黑這樣了?
黑的跟個碳一樣,是剛從非洲回來嗎?
“對了容姝,我已經回到海市了。”程淮笑著對電話里說,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白牙齒,配上他那黑的跟碳一樣的黑皮,看起來牙齒白的發。
但無論是管家,還是豆豆,都不敢直視。
太磕磣了。
以前的爺|小叔多帥氣多白俊的一個小伙兒啊。
怎麼現在看上去那麼......猥.瑣呢?
“我知道,你昨天就跟我發消息說你會回來,恭喜你啊。”容姝對程淮祝賀道。
程淮走進家門,“有時間嗎?出來吃個飯怎麼樣?就當給我接風洗塵。”
最好別帶傅景庭那個混賬。
容姝嘆了口氣,“很抱歉的程淮,我不在海市,所以沒辦法出來給你接風洗塵了,要過一段時間才行。”
“不在海市?”程淮一愣,隨后問道:“你去哪兒了?”
“景庭出國出差去了,我跟著一起去了,他說帶我長長見識,對我管理天晟有好,所以我就答應了,我們也是臨時決定的,昨晚就出發了,所以對不起啊。”容姝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心虛跟歉意。
畢竟撒謊騙人,不是一件好事。
程淮失落的扯了扯角,“這樣啊,那行吧,那等你......們回來了,我在請吃飯怎麼樣?”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不會拒絕。”容姝笑著點頭。
到時候,再給他帶些禮過去,就當這次騙他的賠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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