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震驚,有機會為臧月閣弟子
端木雅沒有在宋盈盈那里多呆,坐了一會之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非常忐忑的,有點不想見公玉瀾止,但是,當小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發現公玉瀾止不在房間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趕拿書準備去皇家學院上課。
不過,拿了書,正要離開房間去吃早上,卻發現護靈湖之源里沒有了小白鹿的影,皺了皺眉,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便拍拍腦袋,在房間里了他好幾聲。
但都沒有得到應聲。
“奇怪,跑哪去了?”
端木雅一邊闔上房間門一邊嘀咕。
在去廳子用膳的時候,忽然想起好像一大早梵經也不在房間里,不知去哪了。
不過,梵經和小白鹿不在也好,不然早上和公玉瀾止那一番作定然要被他們看了去,然后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端木雅也不敢多想公玉瀾止,匆匆忙忙的去吃東西,然后上馬車去皇家學院了。
一去皇家學院,白惜辭就過來找了,而且拿著書紅著臉來邊,小聲的問:“雅,我可以坐這里麼?”
“當然可以。”
端木雅很爽快,拍拍旁邊的位置,笑瞇瞇的道:“咱們是朋友嘛!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個位置不好。”
“不嫌棄。”
于是,端木雅便多了一個同桌。
對于兩人的靠近,課堂上的其他人都覺得很怪異,心下又各種猜測,但是,因為忌憚白惜辭,所以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說些什麼。
今日一天的課是端木雅從未上過的課程,早上是曲先生講的醫療課程,下午是段先生講的人講解課程。
這曲先生和段先生和楊先生很不同,為人不錯,都溫文儒雅的,言辭談吐很有涵養,課程知識也講得不錯的,但是,端木雅一天課下來,都沒怎麼聽講。
腦子哄哄的,腦海不能自己的一遍遍浮現著著公玉瀾止那翹起的角,還有與他瓣相抵時冷清好聞的氣息。
然后,心頭糟糟的。
有種悶氣短的覺。
非常不明白,與公玉瀾止好端端的,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步呢?
要知道,公玉瀾止在心里,高貴冷清,纖塵不染,不食人間煙火,是恍若神祗一般的存在。
他這樣的人,應該站在天上睥睨著所有人才對,怎麼會想要和人……親吻呢?
和人親吻……怎麼想都有點俗氣加接地氣了。
端木雅這麼想著,又敲了敲自己腦袋,“干嘛要貶低自己捧高別人?”
或許覺到了端木雅的心不在焉,正在上著人講解課程的段先生看著,道:“端木小姐。”
端木雅沒聽到,還是旁邊的白惜辭推了推的手臂,輕聲道:“雅,段先生你。”
端木雅一個激靈,應了一聲,忙站了起來,“段先生。”
段先生三十來歲,皮白凈,上課走神也不生氣,也沒有因為的黑眸而對區別對待,紫眸溫和的看著,溫聲
道:“你可以給大家指出至五個手臂上的位麼?”
指出手臂上的位?
端木雅想了一下,出左手手指,在自己的右臂上由上至下的一邊點一邊道:“極泉,天泉,天府,俠白,青靈,曲澤,尺澤……”
端木雅也不多說,一共說了十一個位。
說完,課堂上的人愣了一下。
段先生也有些驚訝,不過臉更加溫和了,笑道:“端木小姐說這些我只說了一半,看來你是有提前學習了啊,而且將位位置記得很清楚,非常好,值得大家學習。”
段先生這話一出,課堂上的人很多都不服氣。
不過,他們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端木雅能指出位所在,他們卻不一定能不看書就直接指出來。
端木雅聽著,有些愧的輕咳兩聲。
畢竟,上課的時候并沒有認真聽。
“端木小姐,先生忽然來了興致,考驗一下你如何?”段先生一副看徒似的,溫和的對道。
端木雅暗暗揚眉,笑:“好啊,請先生說。”
“天泉有何作用?”
這還真的難不倒他,“散熱增,還能主治心肺病證,腋下腫痛,癰等。”
段先生更加意外,眼底的贊賞顯無,繼續道:“心肺病證出現的時候,會有什麼癥狀?”
“這個要分時期的。”端木雅道:“一句話概括不齊,況且心肺病證是心,肺,支氣管等好幾個導致的。要說主要癥狀的話,出奇帶蓋就是咳嗽咳痰,心悸乏力吧。”
“好!”段先生揚聲贊了一句,“說得非常好。”
白惜辭也驚了驚,抬眼看,張大道:“雅,你懂得好多啊!”
“端木小姐,你當真讓段某刮目相看啊。”段先生對端木雅非常贊賞,想不到連自己隨口說的一些病癥都能對答如流,忍不住笑了,很想再考考堪堪知識到底到哪一個程度了,但是,還是在上課當中,他到底需要克制一下。
不過,有些話,他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這些書中可都是沒有的,端木小姐是如何得知的?”
端木雅眨眨眼,“看書啊。”
“課本沒有。”段先生問:“你可是看別的醫書了?”
“嗯。”
“你能看得下醫書?”
端木雅笑著答,“我喜歡看醫書。”
“哦,原來這樣啊。”段先生想起一些傳言說大字不識一個,便覺得這些傳言委實荒唐了些,“不知你都看了哪些醫書?”
哪些?
端木雅來到這個世上,已經看了一整書架的醫書了。
如果都要說出來,那就有點嚇人了。
于是,想了想,挑著十來本說了。
一說完,整個課堂一陣靜默,除了段先生和白惜辭,其他人看向端木雅的眼神全是懷疑,本不相信能看下這麼多書。
段先生則贊賞的點頭,“很好,這些書都全面的,你挑的不錯。聽說你想進臧月閣學醫,看來你真的不只是想想而已,是有下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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