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公玉瀾止忍不住夸，“真聰明。”

端木雅卻并不高興，也寧愿不聰明。

神魔素來不對頭，卻幫忙魔族產生了魔氣，也就是說，強壯了敵人！

端木雅拳頭握，下心頭的沉重不適，“公玉瀾止，我……”

“你不要擔心，一切沒有你想的糟糕。”公玉瀾止察覺到的不高興，手的發，聲音很輕：“你不只有幫他們，你也有幫我們神族，晚些他們走后，我將一切都告訴你可好？”

幫神族？

端木雅目灼灼看著他。

“別撒。”公玉瀾止道：“如果你醒來時好好休息，我早就告訴你了。”

也就是說，還是要晚些再說。

“……哦。”

端木雅雖然心，但也識趣地沒再問，現在也只想殿主他們趕走。

所以，端木雅趕將碎片給了公玉瀾止。

公玉瀾止站在原地，掌心朝上地往前一。

殿主看了雪一眼，雪點頭，走過去手將碎片取走了。

“殿主。”

雪將碎片恭恭敬敬地遞給殿主，殿主手拿起碎片仔細端詳，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端木小姐，你真是個厲害的人，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在盜取了碎片的況下，還將我的魔球堆砌得完無瑕的？”

從知道殿主是襄，知道本就不喜歡殿主，知道他是襄，猜測他方夫人他們所做的一切，應該都是他只是指使之后，端木雅對他就只剩下厭惡了。

嗤笑一聲，“魔主謬贊了，論厲害哪里比得上你。”

殿主挑眉，“端木小姐這是不打算滿足一下本殿主的好奇心了？”

“也不是不能滿足。”端木雅也在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只是在我滿足殿主的好奇心時，我也想殿主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好啊。”殿主笑，“你且說來看看。”

端木雅冷冷道：“殿主是何時開始利用我的？”

有理由相信，方夫人利用幫忙產生魔氣并非偶然，在無盡之城遇到方夫人，從說有藥方開始，也非偶然。

殿主瞇著眼笑了笑，“端木小姐如此聰明，不妨猜一猜？”

“。”

整個空間安靜了下來。

端木雅盯著殿主好一會開口：“從我發現剜靈開始？”

這話一出，雪眼底閃過驚愕。

“哈哈哈哈哈……”殿主當即仰頭大笑。

端木雅抿看著他。

“啪啪啪……”

殿主一邊笑一邊鼓掌，嘖嘖嘆息：“端木小姐，你果真聰明啊，看來我們的選擇真是一點都沒錯呀。”

他雖然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并且從言語間，他已經告訴了端木雅答案。

就是從發現剜靈開始！

端木雅深呼吸：“就因為我發現剜靈，并且給一些人歸靈，所以你才選我？”

“端木小姐，你如此聰明的腦袋想事可不能如此片面哦。”殿主言笑晏晏：“你完全可以換一個角度去思考，為何，生而為人，一個普通人，你卻有歸靈之力？”

端木雅渾一震。

端木雅的驚愕殿主看在眼，他眼底多了一抹興味。

他瞥向公玉瀾止：“看來，太子神君還未有將你特殊的份跟你說呢。”

“什麼特殊的份？”

端木雅聲音微微發，直直看向公玉瀾止。

公玉瀾止牽住的手，并給一個安的眼神，才看向殿主，并下逐客令：“你東西也拿到了，這里就不歡迎你了，請走吧。”

“噗。”

殿主文雅掩一笑，“我當然隨時可以走，但是，我的人救了你的太子妃，是不是也應該讓跟我們一起回去啊？”

這話一出，全場再度陷了沉默中。

端木雅遲疑地跟公玉瀾止心語傳音：“他是在說方夫人？”

“嗯。”

“人呢？”夜弄影說方夫人救的，但自從醒來開始，就沒看到過方夫人，甚至連一丁點氣息都沒嗅到。

難道，“你殺了？”

一臉吃驚。

“沒有，你想哪去了？”公玉瀾止無奈，“只是有事離開了而已。”

端木雅正想問方夫人去哪了，殿主便冷冷道：“太子神君，如果你私下置我的人，可不要怪本殿主不客氣了！”

雪也冷喝：“請出我們甄星矢！”

“我們沒有。”

公玉瀾止不疾不徐道：“雅醒來后，的行蹤我不再管，不信你可以問你們自己的人。”

這話一出，殿主和雪的目齊刷刷地看向了一直躲在他們不遠不吱聲的雪上。

雪被看得瑟了兩下，還沒開口，雪便厲聲道：“雪，到底是怎麼回事？”

端木雅見雪瑟的模樣，忍不住開口：“以雪的能力，也奈何不了你們的甄星矢吧？”

原來方夫人姓甄，而且還是一個星矢！

“呵！”

雪冷笑，“端木小姐，你跟雪真是姊妹深啊，想當初，在幻境時，也很是關心你呢，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你們才是兩姐妹！”

端木雅不屑道：“雪對雪，確實不像有什麼姐妹分。”

“所以，你承認你們有姐妹分了？”雪眸子一轉，對殿主道：“殿主，我有理由相信，端木雅對甄星矢懷恨在心，加之他們神族忌憚我們有甄星矢，所以殺了，而雪不但不阻止甚至幫他們瞞！”

“沒有！”雪被雪的話嚇到了，看著殿主慌忙解釋：“殿主，甄星矢沒有死，我也沒有幫忙瞞！”

“你還在說謊？”雪厲聲質問：“如果甄星矢沒事，那到底在哪？”

雪哪里知道方夫人在哪呀！

就算知道，也答應了不能說啊！

雪解釋不清，也不知如何解釋。

就在慌之時，一個聲音傳來——

“抱歉，甄某回來晚了。”

在場的人一聽，轉首循聲看去，這才看到方夫人容沉靜地從外面走到院子里來。

來到殿主跟前，單膝跪下：“抱歉殿主，我救完人后只是去散散心，沒想到回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