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遇這個版本最簡單,而且杜老頭兒代得也更仔細。
反正他認為地下的管不到上人,所以十分大膽。
顧遇命人給他筆墨,他自己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十張供狀。
怕他凍僵了影響他發揮,顧遇還命人將他邊圍上帳子,給他搬來好幾個炭盆。
“看清楚了?”顧遇問邊的人。
邊的人躬道:“回公子的話,看清楚了!”
顧遇又問:“學會了?”
“是,學會了!”顧遇擺擺手:“既學會了,剩下的人就給你們了!”
說完,他就去找珍珍。
珍珍還跟老頭兒蹲在一起嘰嘰咕咕地說,東扯一句西扯一句。
扯到后頭竟然說起誰家的小妾給誰家老爺戴了綠帽子。
誰家老頭子爬了兒媳婦的灰。
顧遇:……
他抓起珍珍的手,小手還暖和。
陶老爺有點反應不過來,咋又來一個人呢?
珍珍連忙用袖子蓋住和顧遇的手,跟陶老爺說:“您忘了,這是你大爺!”
陶老爺茫然道:“我大爺死了,我三爺還在!”
珍珍忙道:“那他就是你三爺!”
陶老爺:……
顧遇不想珍珍跟這個老頭兒靠太近,他可憐地對珍珍說:“我好冷,我不想在這里待著了。”
珍珍雖然有些憾,陶老頭兒還沒說爬灰的那家后來咋樣了。
但更在意顧遇。
“那咱們回去吧!”
“你生弱,千萬別凍病了!”
說完就起,顧遇抿,強下自己上翹的角。
他示意一旁守著的人接替珍珍的工作,繼續引導陶老爺說出真相。
“你嫌棄我麼?”路上,顧遇就珍珍那句‘弱’發問。
珍珍想也不想就說:“不嫌棄,我憐惜你!”
說完腦海中就浮現出娘抱爹的畫面,娘說過,弱的男孩子心思敏,需要哄著,需要保護,需要隨時隨地給他關。
想到這里,珍珍就停下腳步,顧遇也跟著停了下來,轉頭疑地看向珍珍。
珍珍被他的俊給閃到了,在他深邃的目中慢慢淪陷。
當然,是一點兒都沒掙扎。
心里想著說,的小哥哥也太好看了吧!
就很驕傲。
滋滋。
甜。
珍珍拉著顧遇的手一拽,將人拽到懷里,然后再將顧遇打橫抱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往回走。
邊走還邊調戲顧遇:“人兒,本大王一定會對你好的!你就安心地留下來當寨夫人吧!”
顧遇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被心的小姑娘公主抱,先是有點楞,在聽了珍珍的話以后,便笑著將胳膊搭上了的肩頭,摟著的脖頸,開心地說:“謝謝大王!”
一點兒都不矜持。
被迫圍觀的眾人:……
這就是一言不合就下令凌遲的二當家?
怎麼……怎麼那麼像被包養的在外的小娥!
就很玄幻。
玄幻到他們認為是出現了幻覺。
于是把眼珠子摳出來再摁進眼眶子看,臥槽!沒看錯,不是眼花!
“給我點力量吧人兒!”顧遇配合,珍珍的玩兒心大起。
顧遇在耳邊哈氣:“怎麼個給法?”
珍珍的耳朵被他給吹紅了,警告顧遇:“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就沒勁兒,我沒勁兒就容易把你摔下來。”
顧遇忍不笑,他的小姑娘簡直太可了,他問:“你還沒回答我,我怎麼給你力量?”
珍珍偏了偏臉頰:“親親我吧!”
顧遇怎麼會讓失呢,吧唧一口親下去,珍珍立刻撒丫子跑了起來。
哈哈大笑道:“我充滿力量啦!”
銀鈴般的笑聲撒了一路,顧遇也跟著笑了一路。
兩個人傻得令人沒眼看。
嗯,這下島上一半兒的人都飽了,伙房得剩飯。
“小哥哥,我還開心啊,我做的迷藥功了!”到了房間,珍珍把顧遇放下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顧遇,語氣里著興。
以前全是照著方子做藥,這一次的迷藥是在原來的方子的基礎上改的。
效果也好了不,算得上是一個十分了不起的突破。
這是不是說明,說明袁珍珍已經備了自己發明藥的本事了?
現在是改進,以后……覺得可以!
顧遇的目落在紅撲撲的臉蛋兒上,被的笑容染著,他的角也一直揚著。
他一邊將珍珍抱進懷里,讓紅彤彤的臉兒在他的口。
“珍珍,你聽見了嗎?我的心跳聲是不是有些急促?”
“嗯!”珍珍點頭,的心跳也很快。
“它在為你高興,為我們高興!”顧遇說,這會兒他的眼睛,也泛著灼灼的。
幻陣的功,幻陣和迷藥的結合,讓他有了底氣,也有了信心。
保護自己心姑娘的底氣,保護自己心姑娘的底氣。
他再努努力,等下一次跟狐貍對上的時候,就不會像上次那般無力而絕了。
“珍珍,等我們上岸就親好不好?”顧遇聲道,以前他想等小姑娘長大些,再長大些。
現在嘛,他只想先將小姑娘叼回窩,在自己的地盤守著。
顧遇算過了,珍珍翻過年就及笄,順利的話,把鄧州府這一片兒的毒瘤拔干凈差不多需要一年甚至兩年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跟珍珍明正大地上岸,他以縣令的份接手長廣縣,怎麼也得一兩年以后。
到時候珍珍就差不多十七了。
算起來,十七親算是晚的了。
“好呀!”這事兒珍珍不反對,顧遇想叼,又何嘗不想拐顧遇呢。
親之后,相當于各自在彼此上重新打上彼此的標簽。
未婚夫帶個‘未’字,就很不順耳。
見珍珍答應得爽快,顧遇心里更高興了,他松開珍珍:“我去忙了!”
“接下來幾天我都會很忙,你要是覺得無聊不然先去黑葫蘆島找叔和嬸兒?”顧遇決定全心投工作,這樣就可以盡量加快所有事兒的進度。
珍珍搖頭:“我等你一起,咱們說好了要陪著爹娘一起過年的!”
顧遇抬手了的頭,笑應下:“好!”
他去忙,珍珍也不閑著,去折騰的寶貝雪蟲了。
顧遇的人在幻陣中將杜員外等人榨得干干的,口供幾乎都是他們自己個兒親自寫的,十分詳盡。
三大島這邊兒,總是不見派出去的人回來,負責這事兒的人就起了疑心。
然而馬上就要過年了,沒人敢拿煩心的事兒去煩上頭,故而三大島的大當家對此事還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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