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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 第九十章:天啊,國公,你孫兒有大儒之資啊

  至於補品藥材也不打算買,為國公,每日吃的補品藥材肯定是上等,自己的銀兩可買不起,所以想了想許清宵就買了一些上等綢緞,這種東西即便是國公們用不著。

  拿去給下人們置辦點服也沒有什麼問題,東西送什麼不重要,只要人去了就行,真要自己送些名貴之,那反而有問題了。

  一個書生哪裡來的銀兩?

  只是很快,許清宵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京城的消費能力了。

  綢緞一尺輒二兩銀,是一尺!不是一匹,一匹四十米,也就是說一百二十五尺左右,算起來就是二百五十兩銀子一匹布。

  這價格讓許清宵頓時沉默了。

  再逛了逛其他地方,雖然有些便宜的東西,但都是小玩意,許清宵送不出手。

  想了想,許清宵一咬牙,買了十把不錯的摺扇。

  也不便宜,一把摺扇十兩銀子,扇骨用的是百鍊鐵,扇面也是用一種火絨布製作。

  借店家筆一用,許清宵飛快在扇面上落字。

  【忠君報國】

  【高風亮節】

  正面忠君報國,反面高風亮節,寫完之後,落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將其中一把扇子,贈送給周景安道。 (5,0);

  「今日勞煩了周兄,許某無長,也不知周兄需要什麼,此小小心意,還周兄莫要嫌棄。」

  許清宵將扇子送給對方,十兩銀子一把的扇子本質量就很不錯,再者加上他的題字落名,翻個倍不過分吧?

  也算是禮尚往來。

  「這這這,這這這,多謝許兄,多謝許兄啊。」

  周景安下意識是想要拒絕,可親眼目睹這是許清宵提名落筆的扇子,實在是說不出口,畢竟此價值,絕對不止十兩銀子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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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許清宵在朝中地位越來越高,這一把扇子價值千金,哦,不對,萬金。

  「周兄客氣了。」

  許清宵搖了搖頭,同時有些慨京城的消費這麼貴啊,看來如果皇帝回頭不賞自己點銀兩,那就麻煩了,指不定還要去周景安家中蹭吃蹭喝蹭住。

  留有一百兩銀子,許清宵也不多想了,帶著其餘九把扇子離開店鋪。

  「許兄,一路朝著這條街走去,往左邊拐,就到了朱雀大道,按照地圖看,國公的位置我都標記好了。」

  「周某就不過去了,先告辭,若是許兄忙完,想要找人喝一杯,隨時來找周某。」 (5,0);

  周景安為許清宵指路,他倒是想要跟著許清宵一起過去,只可惜自己過去了,估計自己就別在京城待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蹭。

  「多謝周兄指點,過些日子見。」

  許清宵笑了笑,告別之後,便按照周景安的地圖,索安國公的住址了。

  街道上,許清宵緩緩行走,很快不遠一些差的出現,吸引住了許清宵的目

  四名差來到一家店鋪面前,不人圍觀,投來目,激烈的聲響起,顯得有些憤怒。

  「這個!東西!非常非常!珍貴!他了!就應該買!不然,他,為什麼要?」

  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一聽就是番邦之人。

  不遠,數十個番邦異人穿著怪異的服裝,站在差面前,一個個神兇惡,雖然沉默,但卻給人一種隨時要手的覺。

  「在下只是了一下,並不知道還有這個規矩,再者,做生意哪裡有了就買?東西擺放在此,也沒有任何告示不允許。」

  「差大人,此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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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書生顯得有些激道。

(5,0);

  「了,就要買,這是我們的,規矩。」

  「這些珠寶,是我們從聖山,找到的,有神聖之氣,你了,就沒了,沒價值了。」

  「五千兩,不能。」

  番邦的聲音聽起來很不舒服,語調也古古怪怪,但許清宵看明白了,典型的強買強賣上演,欺負外地人。

  「五千兩?你把我賣了,我都沒有五千兩,你這是獅子大張口,大人,我絕不可能賠償的。」

  書生聽到五千兩直接大喊了一聲,正常人怎麼可能拿得出五千兩白銀?

  「行了,行了。」

  「都別吵了。」

  「什麼聖山上的玉石,五千兩太多了,十兩銀子行不行?不要吵了,再吵就都去衙門。」

  差的聲音響起,他看向番邦等人如此說道。

  「十兩不行,太了。」

  這群番邦異族紛紛搖頭,覺得十兩太,同時還要繼續扯什麼神聖之氣。

  「就十兩,不行就去見,那你們今天就別做生意了。」

  差也來了脾氣,很直接道。 (5,0);

  後者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也就答應了。

  至於書生,則有些委屈和不解。

  「十兩銀子?在下就了一下,就十兩?我不給。」

  他不服氣,一下就十兩,這簡直是宰人。

  「你別不服了,這幫人不好招惹,去了府,他們錄個口供就能出來繼續幹活,你去了就要扣押十二個時辰,回過頭還是要讓你賠。」

  「得了,就當是買個教訓,你真惹急了這幫人,到時候真找你麻煩,我們可趕不及來幫你啊。」

  差的聲音響起,有些不耐煩,他也氣啊,可有什麼辦法,這幫番邦異族就是這吊樣,仗著朝廷各種恩施,再加上儒家各種禮儀之邦,要有國形象,都不敢對他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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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點錢解決就解決,沒必要鬧大。

  果然此話一說,書生有些慌了,看了看這群番邦異族的眼神,最終咬著牙取出十兩銀票,而後氣沖沖地拂袖離開。

  差拿到銀票,給這幫人也有些不善道。

  「差不多就得了,馬上便是陛下壽誕,你們若是在那個時候來,可就真別怪我等不客氣了。」 (5,0);

  差們也沒什麼辦法,就只能放一句狠話便離開。

  而這群番邦異族則出得意洋洋之笑,看著銀票,顯得極其滋滋。

  「狗東西。」

  許清宵微微冷眉,但也沒有多管閒事,朝著前方行走,走了幾步後,震了震腳,一枚石子激而出,對準他們的攤位支撐點去。

  砰。

  嘩啦啦!

  只聽一道輕微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各種玉碎之聲,攤位塌了,各種玉落在地上,至毀了四五,再便宜也比這十兩銀子多。

  「我的聖玉啊。」

  異人的哭喊聲響起,臉上的笑容也徹底沒了。

  許清宵沒有逗留,繼續前行。

  做好事不留名。

  約莫半刻鐘,許清宵總算是來到了朱雀大道。

  相比較西街的繁華,朱雀大道瞬間冷清了許多,街道上人不多,而且來來往往都比較急促,再者街道上十分乾淨,兩旁都是府宅,站著至六人門衛,各種府匾。

  朱雀大道是國公王侯居住的地方,白虎大道則是皇親貴族以及朝中大臣居住之地。 (5,0);

  許清宵據地圖搜索,終於找到了安國公家了。

  安國公府。

  碩大的牌匾出現在許清宵眼中,大門寬闊,左右各立四名護衛,每一位都氣充沛,許清宵察覺得出他們上的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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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強,至也是八品的武者。

  丹田武者,來這裡看門,當真是宰相門前七品啊,不過這些應該是安國公以前的手下,是親信一類,倒也正常。

  來到府前,許清宵抱拳拱手道。

  「在下許清宵,字守仁,安國公邀請,前來拜訪。」

  許清宵作禮,朝著府宅一拜道。

  聲音響起,守門的八人紋,連目都不投來,依舊是互相對視。

  但也就在此時,府宅的大門開了。

  一名似管家的老者走了出來,將目看向許清宵,隨後開口道。

  「許公子,國公已備好宴席了。」

  管家出笑容,朝著許清宵微微作禮,十分客氣道。

  「國公客氣了。」

  許清宵走上臺階,而後隨著管家。 (5,0);

  進府中,左右兩旁皆是侍丫鬟,一眼看去至三四十人,每一個都是豆蔻年華。

  「見過許公子。」

  侍們齊齊開口,彰顯國公府之氣派。

  許清宵面容溫和,微微點了點頭後,便跟隨著管家一路前行。

  越過數個庭院,假山湖水,安國公府上的管家,似乎是特意想要顯擺一般,帶著許清宵東走西走,一番參觀之後,足足兩刻鐘的時間,這才來到了一花園中。

  而此時花園已經設宴,一張長桌,一眼看去,有十餘人等候著自己,人群之中,一名老者坐在首位上。

  老者滿頭白髮,可神奕奕,沒有半點殘燭,其目如虎,氣勢如龍,端坐在此,莫名給人一種極大的力,不出任何意外,這應該就是安國公了。

  「學生許清宵,拜見安國公。」

  「此番前來,學生本想買些禮品,但無長,有心無力,故,購買一把良摺扇,斗膽為安國公題字,安國公莫要嫌棄。」

  許清宵從袖中取出摺扇,同時作禮一拜。

  管家拿著摺扇,來到了安國公面前。 (5,0);

  「忠君報國,高風亮節,哈哈哈哈哈,清宵有心了,來來來,莫要拘束,坐下坐下。」

  許清宵如此彬彬有禮,而且還這麼用心,安國公自然開心,最主要的是許清宵面相就讓人很舒服。

  他是武,不太喜歡文人的作禮,反而喜歡隨意些,若不是第一次見面,他也不會如此端坐。

  如今看許清宵這般禮貌,也就隨意起來了。

  「多謝安國公。」

  許清宵也不客氣,緩緩落座下來,太過於客氣,在這種武心中估計不是謙虛,而是做作了。

  落坐下來,馬上有侍為許清宵斟酒。

  而安國公也很直接,看著許清宵道。

  「老夫一直聽聞你許清宵有萬古之才,如今見到本人,的確不錯,斂才華,外有其貌,不錯,不錯,來,都別愣著了,有客人來了,喝一杯。」

  安國公笑呵呵地說道,眾人也立刻舉起杯子,飲下第一杯。

  「安國公實在是過譽了,萬古之才還是太誇張了。」

  許清宵謙虛道,這話還是要說的,畢竟萬古大才,擔當不起。 (5,0);

  「可別,老夫可是聽說過,天不生我許清宵,儒道萬古如長夜,這話很霸氣,有我兵家之味。」

  「你也莫要謙虛什麼了,你們讀書人就是這樣,一直喜歡謙虛,直接點無妨,反而率,老夫還好,你回頭去其他幾個國公府看看。」

  「他們比老夫還討厭這種文縐縐的謙虛。」

  安國公笑著說道,隨意一番話,其實是在點撥許清宵。

  的確,他們都是武將,自然不喜歡這種做作謙虛,再者許清宵還年輕,又不是四五十歲,經歷了大風大浪。

  囂張一點也是年輕人的特徵之一,只要別囂張過頭就好。

  「是啊,許老弟,我要是有你這才華,我保證我鼻子都要朝天,這朱雀大道誰敢看我,我就罵誰。」

  「我們都是武夫人,說話爽快點,許老弟,來,喝一杯。」

  安國公的後人也跟著開口,笑聲爽朗,邀請許清宵再喝一杯。

  第二杯酒肚,不得不說,國公府上的酒就是烈,又烈又霸道,但就是口,純粹為了烈而烈,沒有前世茅臺好喝也沒有茅臺烈。

  但還是得喝,得給面子。 (5,0);

  「諸位既然這般開口,許某也就不謙虛了。」

  許清宵笑了笑,但也只是這樣說說而已,難不說一聲,安國公你站起來,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這不是找死嗎?

  「恩,直爽點好啊,來來來,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眾人笑道,然後番敬酒。

  酒過三巡之後,終於安國公開口說正事了。

  「許清宵,此番你被皇上提前召來,可有什麼打算?」

  安國公開口問道。

  「回國公,學生暫無打算,只等陛下召見。」

  許清宵如實回答。

  「恩,也是,那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呢?」

  安國公繼續問道,許清宵到底是不是兵家的人,到現在都只是一個猜測,畢竟許清宵沒有親口承認。

  所以再怎麼猜測,也只是猜測,如今安國公很直接,詢問許清宵怎麼考慮和打算的。

  直接問也沒什麼,不管許清宵如何選擇,他都可以幫許清宵參考參考,也算是長輩對晚輩的幫助。 (5,0);

  而面對這個問題,許清宵當下深吸一口氣,他非常明白自己接下來的回答,有多重要了。

  回答的好,自己算是穩住,回答的不好,可能就麻煩了。

  「國公,許某不才,畢竟初來朝廷,本不該有什麼想法。」

  「但國公可知,我許某作過一首詞嗎?」

  許清宵如此說道。

  「記得,滿江紅,老夫對這首詞頗有悟,很不錯。」

  安國公認真誇讚道。

  而許清宵此時不由站了起來,接著看向安國公道。

  「國公,我許清宵,之所以作這首詞,就是因為翻閱史記,看到這一段歷史。」

  「我大魏王朝,乃上國之上,歷代明君,國力強大,卻沒想到這北方蠻夷,侵我國土,殺我子民,掠我魏財。」

  「史書無,一行字,道不出這般慘烈,一文章,說不清這蠻夷之兇,每每想到此時,許某心痛無比,每每想到此時,許某更是憤恨無比。」

  「只可惜年,未能追隨先帝征伐,殺盡蠻夷,只可惜無能,靖城之恥歷歷在目,而我等讀書人,只曉空談筆與墨。」 (5,0);

  「國安,許某之想法,便如滿江紅一般,駕車北伐,誅殺蠻夷,食其飲其。」

  許清宵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也是發自心之言。

  靖城之恥,他不會忘記,也不會無視。

  蠻夷之恨,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只是,眼下,做不到,因為沒錢打仗,所以我還是要為國家賺錢,等有了錢,再打仗。

  恩,本質上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然而這些話許清宵藏在心中罷了。

  「好!」

  「好一個,誅殺蠻夷,食其飲其。」

  許清宵富有染力的話,讓安國公不由好。

  現在年輕人的確也想去打仗,但他們打仗是什麼?是為了建功立業,是為了出風頭。

  可他看得出來,許清宵眼神之中有仇恨,這種仇恨,是國家之仇恨。

  是真正想要為大魏一雪前恥的仇恨。

  由此可以得出,許清宵是他武之人,不錯,不錯,不錯!

  「許清宵,老夫與你喝一杯,希有朝一日,你當真能為我大魏雪恥。」 (5,0);

  安國公開口說道,對許清宵極為喜歡。

  「國公言重,家仇國恨,還得國公來報,學生更希的是,能跟隨國公出征,殺他蠻夷,片甲不留。」

  「而且許某,最佩服的便是安國公,七次北伐,安國公殺敵破萬,學生敬佩,這杯酒,學生敬國公。」

  許清宵可不敢應這話,還是得吹捧一下安國公。

  果然,聽到許清宵這番誇讚,安國公眼中更是喜了。

  「那你這首滿江紅是?」

  安國公看著許清宵,忍不住問道。

  這滿江紅乃是千古名詞,若許清宵當真是贈予自己的,簡直是一件喜事啊。

  「國公,滿江紅的確是學生為他人所作,但怕世人說我獻,所以學生不會說,但安國公是學生敬佩之人。」

  「學生在喝一杯。」

  許清宵不說滿江紅是給誰的,但這意思很明顯了。

  不說的原因也很簡單,給誰都不好,並且自己的確不是給誰寫的,有而發罷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清宵侄兒啊,你當真是謙虛,謙虛啊。」 (5,0);

  「你們這群人,學學人家清宵侄兒,多謙虛,多聰明,再看看你們,整天就知道去外面串胡同,吃喝玩。」

  「好的不學,就知道學壞的,仗著老夫還在,胡作非為,這要是有朝一日,老夫不在人世了,誰還能保你們?」

  「我就納悶了,老夫怎麼就沒生出一個讀書人啊,要是有清宵侄兒十分之一,老夫死也瞑目了。」

  安國公的確很開心,也很重許清宵,都開始稱呼清宵侄兒了。

  不過順勢也藉助許清宵來罵一罵自己後人。

  眾人不敢說話,許清宵也不好,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他什麼啊。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爺爺,爹,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聲音響起,有些耳

  回首看去。

  好傢夥,這不就是在城門口堵住自己要錢的紫中二年嗎?

  他原來是安國公的孫子啊?

  怪不得敢這麼囂張。

  許清宵算是明白了,同時也有些鬱悶,沒想到對方是安國公之孫,這就有點難收拾了啊。 (5,0);

  而紫年快速跑來,來到自家爺爺旁,而且毫不孤寂地拿起一塊餅就吃,而安國公臉上的笑容又出現了。

  看起來應該是很疼這個孫子。

  等等。

  突兀之間,許清宵腦海當中浮起了一個念頭。

  剎那間,許清宵凝聚浩然正氣,雙目散發紫芒,落在了紫上。

  眾人有些驚奇,安國公更是皺眉,不知許清宵在做什麼?

  只是下一刻,許清宵的聲音響起。

  「嘶!國公!」

  「你孫兒有大儒之資啊!」

  許清宵開口,一句話,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他?

  大儒之資?

  你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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