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清宵不敢往下想了。
而丹神古經繼續開口。
「但真正讓我懷疑他修煉異的原因是,他從來沒有找我煉製過破境丹。」 (5,0);
「因為他尋得我時,已經是二品了,他並沒有要一品破境丹,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武帝繼承皇位時,才多大?二十一歲,老夫見到他的時候,他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二品武者了。」
「而且無人知曉。」
「他就算是大魏皇帝,天賦再好,二十一歲就為二品武者?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
「他又憑什麼能做到?但真正令老夫恐懼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丹神古經說到這裡,語氣一頓。
「是什麼?」
許清宵問道。
「為什麼。」
「靖城恥後。」
「大魏就出現了一位武帝?」
丹神古經聲音冰冷道。
此話一說,許清宵徹徹底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因為聽丹神古經的意思,武帝修練異,而他修煉異,極有可能是他父親做的。
不對。
許清宵突然瞳孔放大,著丹神古經道。 (5,0);
「你的意思是說,大魏收集靖城恥所死的百姓,煉製某種東西,提升武帝的實力,想要造就出一位二品?」
「所以,靖城恥不是突然失守,而是帝王的意思?」
許清宵聽明白丹神古經的意思了。
後者沒有回答,可這個沒有回答,其實就是一種回答了。
「不,這絕對不可能。」
「大魏皇帝不可能會這樣做,他們沒必要這麼做,這樣做沒必要,犧牲這麼多百姓,造出一位二品,這可能嗎?有必要嗎?有意義嗎?」
許清宵直接否決了。
他這一次本就不信,因為這完全不合理。
靖城恥打斷了大魏百姓的脊梁骨,這個就不多說了。
最主要的是,犧牲這麼大,就為了造就一個二品出來?大魏又不是沒有一品?
這不是腦子有問題?
完全不劃算啊,你說要是能搞出三個一品,哪怕兩個一品,都沒有問題,最起碼從利益上來說,這個不虧,但這行徑跟妖魔有什麼兩樣?
許清宵是真的不信。 (5,0);
要真這樣,大魏王朝還有什麼國運?
這越說越離譜了。
「唉,老夫都說了,這只是猜想而已,是與不是,關老夫屁事。」
「不過你還是注意點吧,很多事,老夫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只能靠猜了。」
丹神古經似乎不想與自己多說什麼了,想停止這個話題。
許清宵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而是回到最開始的問題。
「那真正的武帝蹟,前輩猜想在何?」
許清宵問道。
「不知道啊,知道就跟你說了。」
「只不過武帝有一個習慣,他會自己喜歡的東西,用一個木盒子裝起來,放在最顯眼的地方,這是他的習慣。」
丹神古經的的確確不知道在哪裡。
但他說出武帝一個習慣,讓許清宵自己想。
「前輩,您的意思是說,真正的武帝蹟,有可能是在假的下面?」
許清宵好奇道。
「不知道,你自己想啊,老夫哪裡什麼都知道啊。」 (5,0);
「對了,說了這麼多,關鍵的東西還沒說。」
「二品破境丹丹方,老夫現在告訴你,就三樣東西,好找的。」
丹神古經不想回答許清宵的問題了,而是提起二品破境丹。
「暫時不用,晚輩打算煉製一品破境丹。」
許清宵倒也自信,他不需要二品破境丹了,既然異可以解決,那在解決異之前,依靠異突破到二品並不是什麼難事。
倒不是鋌而走險,只是丹神古經的要價太兇了。
六品五品就敢開口藥王,到了四品直接要讓自己找龍,那二品丹方會是什麼?許清宵心裡有點數。
「煉製一品?」
「很不錯,年輕人,你很有夢想,一品只需要找兩樣東西就行。」
丹神古經聽到許清宵並不打算要二品破境丹,並沒有任何一點不悅,反倒是極其激地向許清宵介紹一品破境丹丹方。
「前輩,先不用了,等需要再說吧。」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而後不再理會丹神古經。
現在事多,一大堆東西等自己找,哪裡還有時間去準備一品破境丹啊。 (5,0);
「小友,你這就不講武德了,老夫辛辛苦苦跟你說了這麼多,告訴你這麼多,你用完老夫就跑?你還真是無啊,跟武帝有的一拼。」
丹神古經有些鬱悶了,自己說了一大堆,也說了許多辛,卻沒想到許清宵竟然一點武德都不講,用完自己就走?
還真是無啊。
沒有理會丹神古經,許清宵的心思全部都在『真·武帝蹟』上面了。
至於武帝的辛,包括這些傳聞,許清宵沒有太過於相信,這些事還不到自己手,有沒有幕後許清宵不管,反正先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再說。
不然的話,知道再多又能如何?
知道幕後真兇又能如何?
自己死了,什麼都是多餘的。
前往平安縣的路上,許清宵思索兩件事。
第一,真·武帝蹟在何。
第二,白門暗子是誰?
想要直接查找到真正的武帝蹟,只怕很難,沒有任何一點頭緒。
但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這個人就是白門的暗子。 (5,0);
白門在平安縣有兩枚棋子,一枚是陳捕快,這個自己知道了。
還有一枚一直藏在暗中,是陳捕快無意之間告訴自己的。
陳捕快在白門品級低,所以很多事他不知道。
可另外一枚暗子就不同,這傢伙絕對不是等閒之輩,知道的事很多,或許他知道真正的武帝蹟在何。
與其漫無目的去尋找武帝蹟,倒不如把這枚暗子找出來。
一時之間,許清宵閉上了眼睛,他不斷思索,這枚暗子是誰。
從自己中寒毒開始,在平安縣發生的每一件事,許清宵都開始努力回憶,包括見到的每一個人。
一切記憶浮現在腦海當中。
許清宵也在不斷思索。
自己當初回到平安縣時,據白門的接信號,畫了白在酒樓之中。
一開始兩天,沒有遇到人,是第三天陳捕快來了。
隨著陳捕快來了後,主說了暗號,自己接不上來,所以用了夢大神通,潛陳捕快夢中。
得知了對接暗號後,再與陳捕快對接,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知道平安縣還有一枚暗子。 (5,0);
白門的暗子,級別比陳捕快高,至於是什麼級別,陳捕快也不清楚。
只知道比他地位高。
對方知道陳捕快,而陳捕快不知道對方。
可問題是,自己畫了白,對方看到了,必然要與自己接頭,但對方沒有來找自己。
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不看自己不是陳捕快,所以就沒有出面相認?
「不,不可能。」
「倘若我是從白門下來的人,有事要找他的話,他不可能不出面。」
「除非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的地位極高,高到只有幾個人可以跟他接。」
許清宵心中猜測。
但很快他自己推翻了這個可能。
「造反組織,更加要嚴謹仔細,即便是這個人地位極高,倘若看到有暗號,應當要出來見一面,哪怕是出來看一看都行,看看自己是誰總沒問題吧?」
想到這裡,許清宵開始回憶起當時酒樓發生的一切。
所有事都在腦海當中浮現。
每一件事都出現的清清楚楚,在腦海當中。 (5,0);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
許清宵沒有想到是誰,但他已經來到了平安縣。
想了想,許清宵喬裝打扮,直接來到了平安客棧,丟了點碎銀過去,便隨著小二來到客房。
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自己師父,也沒有第一時間去調查什麼,而是在平安客棧休息幾日。
他要好好想一想,仔仔細細的去想,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必須要儘快找到這個暗子,找到了一切都好說。
比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尋找要好太多了。
就如此。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轉眼之間,兩天時間過去了。
而與此同時。
大魏京都。
懷寧王府。
懷寧親王神顯得有些落寞,他坐在太師椅上,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面男子。
「這就是爾等說的時機?」
「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大魏出了個半聖,文宮離,不但沒有制國運,如今更是讓其凝聚大魏龍鼎,百姓民意高昂,此時此刻,我等就算是想要造反,也不敢造了。」 (5,0);
「這就是時機?」
懷寧親王前幾句話還好,可說到後面,他猛地站起來,著面男子,聲音怒吼道。
他是懷寧親王,曾經是手握兵權的親王,地位極高,帝都要禮讓自己三分。
可現在呢?
沒有了兵權就算了,一直苦苦等待所謂的時機,結果半生謀局一場空。
換做誰,誰能承?
「王爺息怒。」
「大魏此時,看似這是一件壞事,然而這對我等來說,這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面男子依舊平靜,他著懷寧親王如此說道。
可此話一說,懷寧親王直接將桌上東西全部甩出,著對方,目冰冷道。
「好你娘個。」
「文宮離,大魏出了新聖,二十歲的聖人,而且這個許清宵本就有民意在,以致於大魏現在國運昌盛,形了龍鼎。」
「大魏鼎盛時期,都沒有形龍鼎,可現在卻形了龍鼎,假以時日,不說十年二十年,可能三年五年,大魏就要超越以前。」
(5,0);
「這還是一件好事?」
「各地藩王現在一個個乖巧如狗,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本王若是現在讓他們造反,只怕他們第一時間就要書寫奏摺,參老夫一本。」
「這也是一件好事?」
「你是不是把本王當傻子?」
懷寧親王直接炸了,不是他沒有城府,而是這個面男說話實在是太沒腦子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是一件好事?
贏了,贏了,贏麻了?
腦子有問題是吧?
懷寧親王現在很後悔,不是後悔得罪許清宵,而是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這幫人達共識。
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被當傻子耍?換誰誰不氣?
聽到懷寧親王這般怒聲,面男子沒有任何一生氣,反而語氣平靜道。
「王爺,請息怒。」
「在下說幾點,還王爺仔細想想。」
「第一,我等圖謀的並非是大魏王朝,而是國運,如今國運形龍鼎,對我等來說如何不是一件好事?倘若王爺上位了,我等也要竭盡全力幫助王爺,治理國家,發展大魏,其目的就是為了國運龍鼎。」 (5,0);
「如今許清宵直接讓大魏國運形龍鼎,算是幫了我等一個天大的忙,請問王爺,這是不是一件好事?」
面男子開口,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冷笑一聲,不過他沒有繼續罵了,而是沉默不語。
「第二,王爺歸結底,憂慮的還是兵符上,憂慮的是各地藩王,憂慮的是無法造反,可實際上,兵符即便是上,王爺依舊可以調遣不兵力。」
「各地藩王怕了,也不是一件壞事,最起碼他們不會與王爺爭奪皇位,至於造反之事,誰說造反一定要天下藩王起兵?」
「難道就不可以,奪門?」
面男子緩緩出聲道。
「奪門?」
「這不是兵變嗎?老夫當真這般做,只怕天下人都容不了老夫吧?」
懷寧親王平靜道,他指出關鍵問題。
如果是各地藩王起兵造反,這就是大勢,可如若自己率兵奪門,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繼承皇位了。
這肯定是不行的。
只是面男子搖了搖頭,著懷寧親王道。 (5,0);
「王爺多慮了,直接奪門,肯定不行,但若是加上武帝子呢?」
面男子緩緩說道。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臉頓時一變。
「武帝子?」
「你們找到了武帝子?」
懷寧親王眼神中出芒,有些驚訝。
「恩,我等已經尋得武帝子,只要王爺能夠奪門功,武帝子便會出現,名義上王爺就不是叛變了,而是還大魏一個清白。」
「而我等也會讓武帝子老老實實將皇位禪讓給王爺您,這樣一來,一切順理章。」
面男子這般說道。
可懷寧親王卻搖了搖頭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找到了武帝子。」
「還有,如今大魏國運昌盛,如有天助,豈是那麼好奪門的?」
懷寧親王不蠢,直接說道。
「證據我等不會拿出來的,王爺您莫要猜疑什麼,我等既然敢說這番話,九有底氣,否則的話,也不可能讓王爺冒險。」
「畢竟此等大計,沒了王爺不行。」 (5,0);
「至於大魏國運之事,倒好解決,奪門之前,我等會出手,鎮許清宵,他若一死,大魏國運必然損。」
「關鍵時刻,王爺發奪門之變,占據天時地利人和,想輸都難啊。」
對方說到這裡,語氣無比自信。
可懷寧親王沒有上當,而是直接開口道。
「本王缺人,靠本王,最多制八門京兵,可那些仙門怎麼辦?仙道勢力這兩日陸陸續續趕來,就是為了削弱各地藩王,制其他勢力。」
「京兵能住,仙門怎麼辦?」
「還有大魏一品,如何解決?」
懷寧親王如此說道。
後者看向懷寧親王,微微笑道。
「王爺說笑了,依靠王爺的兵力,鎮皇宮不算什麼難事,畢竟王爺跟白門也有所關係,請他們出手幫忙,有十勝算。」
面男子開口,而懷寧親王眼中閃過一道驚訝。
似乎是沒想到,對方連自己勾結白門的事都知道了。
不過他沒有過多解釋,而是沉思。
過了一會,懷寧親王出聲了。 (5,0);
「不拿出武帝子的證據可以,但如何殺許清宵,你必須要告訴我。」
「否則,本王絕對不會冒險。」
懷寧親王出聲。
他好奇的是,這幫人打算如何針對許清宵。
「八日後,浩然王朝建立,會讓朱聖之意復甦,由朱聖誅殺許清宵,王爺,這夠了嗎?」
面男子道出一則辛。
此話一說,懷寧親王容了。
讓朱聖之意復甦?斬殺許清宵?
這的確夠了。
許清宵再強,能強的過朱聖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懷寧親王深吸一口氣,著對方道。
「本王讀書,可莫要騙本王啊。」
他如此說道。
「請王爺放心,我等自然不會。」
面男子開口道。
隨後,懷寧親王語氣溫和了許多,閒談幾句後,後者也就消失了。
自從大魏文宮消失後,這面男子愈發隨意了,對方是什麼來頭,他不清楚,可現在他逐漸明白了一些。 (5,0);
只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什麼,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切好說。
當下,懷寧親王的目,也落在了西南方。
那是平王府。
此時此刻。
京都。
平王府中。
隨著許清宵封王第一時間,平侯府也立刻更改了牌匾,變了王府。
好在帝有先見之明,直接按照國公的標準來建造,再加上學堂的原因,所以擴大了不。
如今改名王府,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院中。
陳星河緩緩將手中的書籍,一時之間,他有些迷茫了。
自從許清宵渡劫後,陳星河愈發覺得,學文是幫不到自己師弟的。
所以陳星河決定,棄文。
但棄文學什麼呢?陳星河想了很久,愣是沒有想出來。
一開始想著發展農業,提高大魏糧產,學許清宵。
可看了幾本書,發現就看不懂。
後來看了幾本工書,想著搞點發明,間接幫助大魏,也算是幫助許清宵。 (5,0);
可連一本書都看不下去。
這一刻,陳星河實實在在有些鬱悶了。
他產生了迷茫,也產生了疑。
自己到底適合什麼?
難道就只適合裝嗶?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怎麼裝。
不是不想裝,完全是自己師弟不給機會。
想到這個,陳星河就有些難,自己就想好好學點東西,好好裝個嗶。
老天爺,能不能讓自己裝一個啊,哪怕是裝都行。
這樣自己就圓夢了。
陳星河心中想到。
也就在此時。
一道影,緩緩出現在院中。
是趙元的影。
他一出現,隨後不由皺起眉頭了。
因為他察覺許清宵不在此地。
而此時,陳星河剛好回頭,看到了趙元。
他不認識趙元。
雖然趙元與吳銘二人鎮文宮,只是兩人是在文宮之上鎮的,沒有畫面,人們只知道一品武者出手了。 (5,0);
但就不知道一品武者長什麼樣子。
自然,陳星河也不知道。
著趙元。
後者子還算是好,張了張口,想要說明來意。
只是一道冷冽之聲響起了。
「大膽。」
「擅闖王府,該當何罪?」
聲音響起。
充滿著冷意。
是陳星河的聲音。
這一刻,陳星河心激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要圓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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