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述小曲后,依舊不放心麻姥姥的陳某人再次開口。
“老、老大,現在咱可咋辦?得想辦法趕把姥姥找家來。”
“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去哪找啊......”
華九難聞言,雙目中殺機迸發。
“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誰沒有關系,將咱們的所有敵人盡數滅殺便好。”
“等殺它個坦坦、天下太平,幕后的東西便會自己浮出水面!”
說話時,一睥睨天下的氣息從華九難上噴涌而出。
這一刻,他仿佛就是那個孤傲的第一世。
天下間除孤之外,其余諸子皆庸碌之徒!
華九難的氣勢影響了小院中的所有人,大家都覺到熱沸騰,恨不得現在就抓住東王公他們猛扇大子。
就連一向老實、謹小慎微的常八爺都忍不住高喊:“小先生威武!”
這一嗓子頓時將白巨蟒白九的目吸引過來,嚇得大長蟲趕忙又回到華九難的袖子里。
同時心中越想越怕:哎呀媽,不會真對八爺我圖謀不軌吧?
唉,也不知道借種給別人的時候疼不疼......大姐頭你在哪?小八我有點害怕......
就在大長蟲患得患失、惶恐不安的時候,執行能力強的苦藤勇士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只見陳某人和缺德繭不知從哪里取出兩條白布,學著電視里的樣子分別綁在了大腦袋上。
陳某人還一把將發呆的常八爺拎了出來,趁著小長蟲沒反應過來,用刀噗的一聲在他尾上扎了個大窟窿。
然后沾著在自己和缺德繭的白布上,分別寫下“”和“仇”兩個大字。
“老大,我們都準備好了......八爺也準備好了!”
“咱們是現在去揍扔小劍那王八犢子,還是馬上去!”
回答陳某人的不是華九難,而是憤怒的大長蟲。
大尾掄圓了將他和缺德繭一起飛出去。
“你們兩個缺德,用寫字能不能用自己的,別扎八爺我的大尾!”
“哎呀媽,疼死啦!!”
......
華九難做事向來是謀而后,哪會想到什麼就干什麼。
因此說自己需要準備一夜,一切等明晚再說。
然后就邁步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
作為車駕兼侍衛的大長蟲,自然扭搭扭搭的隨其后。
由于尾還在呲呲冒,路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
“明天啊,這不白激啦!”陳某人邊說邊將頭上的白布扯了下來。
稍一猶豫并沒有扔,而是直接裝進了多啦A筐里。
畢竟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常八爺應該是不會同意再被自己扎一下尾了......
“,一會就十點了,你跟我們一起看電視不?”
“那個忍者神可好看了,他們老師是只大耗子,跟灰六哥一樣大!”
被陳大計這麼一喊,王張氏才收回了看向華九難那邊的目。
樂呵呵的開口:“就不看了,還得準備中午飯呢。”
“周局長是吧?您可別走,一會兒吃完了再回去!”
不只是王張氏挽留,陳富已經笑呵呵的拉住周利民坐下。
“就是就是,好不容易來家一趟著啥急回去。”
“咱哥倆下會兒棋,等著嘗老嬸子的手藝吧!”
于是小院中恢復了平日里的溫馨和諧,唯獨看畫片的幾個小子有些格格不。
這不,正因為看什麼爭執呢,甚至差點打起來。
陳大計自然是想看忍者神鬼,趙飛則想看鐵壁阿木。
就連一直文靜的小無心都提出了意見,他想看看自己的洋師弟——聰明的一休......
小家伙這麼可又很開口,所以大家立即不再爭執。
原本主張看“生活小妙招”的常八爺,甚至主用小尾幫忙換臺......
一夜就這麼匆匆而過,到了早上華九難依舊沒有從房間里走出來,也不允許別人進去打擾他。
君不見一向的小和尚和大長蟲,昨天就被“趕出來”了麼。
常八爺心細,因此頗為擔心。
一邊看著陳某人帶著張超家親戚跑,一邊輕聲開口嘀咕。
“小先生這是干啥呢?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某人聽到后大大咧咧的接話:“還能干啥,閉關唄!”
“八爺你沒看電視上,高手都閉關。”
“然后等出來嘍就天下無敵、一統江湖啦!”
常八爺懶得搭理陳某人這個弱智兒,嫌棄的挪軀、扭搭扭搭的爬到了窗戶下面。
唯恐華九難要是有什麼吩咐,自己會聽不見。
同樣關心華九難的小無心見狀,也邁開小短盤坐到了大長蟲邊,顯然是抱著同樣的心思。
另一邊,被留下的巨蟒白九化作人形,卻是一個白飄飄的大姑娘,正在廚房幫王張氏做飯。
只有們兩個人的時候,白九對王張氏恭敬至極......就像是侍一般。
一點都沒有出馬仙對自己弟子該有的態度,就連稱呼都一樣。
“主、主人......”
不等白九說完就被王張氏皺眉打斷:“小九,別忘了我們如今的份......”
說到這里王張氏忽然停住,思索片刻才繼續開口。
“倒是不能你小九,和外面那位犯了忌諱。”
“這樣,以后你就自稱小白吧。”
巨蟒化作的大姑娘聞言,趕忙連連點頭。
“主......弟馬(出馬仙對自己弟子的稱呼),我真的要留在這里?”
“小院里到都是高人,我、我擔心惶恐之下會出破綻......”
對于小白說的,王張氏倒是不以為意。
“無則剛,你只要把自己當一個普通的莽仙就沒什麼。”
“至于份來歷,更沒有人會識破。”
“畢竟你已經在這邊修行了千年......此點常家那位龍君也能幫你作證。”
“唉,只可惜你和常家老大始終是有緣無分......”
聽王張氏這麼說,小白臉上滿是疑和欽佩。
“難道您千年前就算出了今天的一切?”
王張氏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緩緩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該問的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