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大計的分析,作為華九難忠實、并且對他的實力有著盲目崇拜的常八爺有些不信。
不是不信敵人會用“調虎離山之計”,而是不信敵人能威脅到華九難。
“小癟犢子你可別瞎心了!”
“就算壞銀用調虎離山,也是把小先生調走收拾咱們。”
“哪有放棄弱的打厲害的道理,對不?”
陳大計聞言一愣,隨后深深點頭:“八爺,你說的沒病。”
“不過按你說的那引蛇出,不調虎離山。”
得到自己好基友的肯定,常八爺倒是頗為開心。
“嘿嘿,那必須的!”
“咱跟在小先生邊這麼長時間,多也學習了一些。”
“誰像你個小癟犢子,不學無就知道嗷嗷吃、噗噗拉......”
說到這里常八爺忽然停住,滿臉的驚慌。
“等、等會兒,小癟犢子你剛才說引大長蟲出?”
“那、那咱們不是危險啦?!”
陳某人向來反應比較慢,聞言愣了一會兒才再次深深點頭。
“嗯吶,八爺你說的沒病!”
常八爺:“......”
“那咱們還磨嘰啥,趕跑吧!”
常八爺邊說邊大尾一卷,將所有人都放到了自己后背上。
剛要振羽翼沖天而起,卻又忽然停下。
禍害見狀不納悶:“八爺你咋不飛了?”
“咋地,翅膀筋兒啦?用咱給你不?”
此時的大長蟲簡直是哭無淚,一邊扭搭扭搭的向后“倒車”一邊開口。
“還飛個屁啊,小癟犢子你抬頭瞅瞅,人家都把咱給堵住啦!”
眾人聞言立即順著常八爺目的方向抬頭看去,可惜只見漫天的風雪。
剛要開口詢問,就見風雪中忽然走出一對狗男。
這可不是筆者罵街,而是真的狗男。
男的狗頭獠牙,一臉的猙獰;的細腰,一臉的放。
正是犬封老祖盤瓠和倭奴的月讀命。
看到是這倆老人,陳大計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指著盤瓠哈哈大笑。
“哎呀媽,這不是霹靂閃電無敵狗頭銀麼?”
“咋地,又出來溜達啦?屁不疼啦?!”
聽陳大計提起自己的糗事,盤瓠頓時怒火中燒。
就是眼前這個2B年,用大夏龍雀搞的自己“花殘、滿腚傷”。
此仇若是不報,他盤瓠哪還有臉活在世間!
和陳大計的“狂妄”相比,灰家家主就顯得謹慎多了。
一邊不顧沒有恢復的傷勢暗中戒備,一邊大步走出將其他人護在后。
“盤瓠,你還敢來招惹我們,就不怕我家先生知道后找你清算麼!”
盤瓠聞言面復雜,但瞬間過后就被恨意取代。
“怕,怎麼不怕!”
“我們犬封一族從上古就是至人的狗,當然怕他們了......呵呵,不過現在不怕了!”
“本老祖如今有了新主人......至于姓華的小子,他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你們就別指了!”
還是那句話,小院眾人對華九難都有著盲目的信心,因此聽了盤瓠的話也沒多想,完全當他是在吹牛皮。
剛拳打死老師傅......打跑了......嚇跑了言之巫而信心棚的陳某人,更是已經準備主出擊。
“閃電狗頭銀你來的正好:上次趁咱不在家,你把趙胖子大腸都踹斷了、粑粑流了一地,咱正想找你算賬呢!”
“啥也不說了,開打!”言畢抱起重機槍對著盤瓠就是一陣突突。
不過因為這次放的是臭屁彈,因此沒有擊的聲音,只能麻煩小法西斯給配音。
小家伙也不客氣,捂著耳朵、鼓起腮幫子便立即“開工”:“噠噠噠噠噠!”
作為老對手、而且先后幾次吃虧在小院眾人手中,更是知道他們進步飛速。
因此盤瓠早有準備;只見他輕松躲開來的臭屁彈,似笑非笑的對著小院眾人后說道。
“還請三位出來吧!”
“我等一起完主人代的任務,也好盡快回去差。”
回應盤瓠的,是一聲悠悠的嘆息和一句滿含誼的佛號。
隨后就見一朵艷的彼岸花盛開在空中。
巨大的花瓣上坐著一對俊異常的夫妻,正是花妖曼珠、葉妖沙華。
他們后站著的,乃是幽冥之子永夜。
對于這被天地詛咒的一家人,陳大計并沒有什麼敵意。
一來人家沒干過什麼壞事兒,反倒是還暗中提醒過幾次。
二來陳某人還想拜托永夜讓自己心想事呢,哪怕只是在夢中......
“哎呀夢想姐,總也沒見、你和你爹你媽都好的吧?”
“那啥,就是上次咱想的那件事兒,你看......”
擁有心意相通技能的永夜聞言,立即應到了陳某人的齷齪心思,再想起之前這廝的要求,俏臉瞬間布滿紅云。
也不搭理禍害,只是輕呸一口低下頭去。
相對于陳某人的輕松,灰家家主就顯得謹慎多了。
對著花妖、葉妖深施一禮:“北國灰無命見過兩位前輩。”
花妖葉妖也不托大,立即站起來回了一個佛禮。
“南無阿彌陀佛,雷中怒仙客氣。”
“小僧知道你要說什麼,唉......其實我等并不想與小院為敵,大家都是有之人。”
“怎奈天地可憎,如果不改變它,我們一家注定會被分開,從此永世不能相見......因此,得罪了。”
聽到人家這麼說,灰老六知道已經無法挽回。
因此不再糾結,再次深施一禮后主出手。
“既然如此,那灰某也只能得罪了!”
灰家家主自己手的同時,暗中傳音給常八爺道。
“老八快來幫我!”
“曼珠沙華兩位前輩厲害,六哥我自己可打不過他們!”
常八爺聞言一邊輕輕點頭,一邊將自己背上的眾人放了下去。
“小、小癟犢子,八爺我去干架啦,你自己小心點!”
“哦對了,拿出剛才打沒臉的那勁兒,狗頭銀應該和他差不多。”
“只要你發揮好,最......最一時半會兒不會被人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