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經歷世、看慣人生百態,怎能猜不到第一巫的險惡用心。
立即一揮袖,同樣召喚出一幅巨大的畫卷。
不過這幅畫卷不同于第一巫那歌舞升平、心想事,而是兵荒馬、百姓流離失所。
更有眾多的孤兒,趴在自己父母親人的尸上哭泣。
“第一巫,休得蠱人心!”
“汝帶領十巫反叛至人,就是要破壞如今的太平盛世,讓天下百姓流離失所!”
“豈不聞‘寧為太平狗,莫作離人’!”
“這天若,苦的便是黎民百姓!!”
說到這里張角振臂高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今朝天下大吉!”
“各位父老鄉親、教眾兄弟:我等揭竿而起從不是為自己的榮華富貴,而是要給天下百姓一個公道、一條活路!!”
張角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響徹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無論是面疾苦的百姓還是沖殺在前的黃巾力士,眼中迷神立即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堅定。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今朝天下大吉!”
隨著整齊的吶喊,黃巾力士再次奔馳如雷,朝著第一巫悍勇殺去。
這便是信仰的力量!
不同于迷信,他們信仰的是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第一巫見張角如此輕易就破了自己的“法”,臉上第一次出驚訝的神。
“不愧是古往今來第一大教的教主,本巫佩服!”
“怎奈汝終究是后來者,道行遠不及吾!”
言畢剛想施展“巫傀”之,卻猛然到一恐怖到極點的威從天而降。
隨即便是咕咚一聲大地振、塵煙四起。
等到塵煙散盡,幾人面前出現一個全隆起、肩扛整條山脈的大漢。
大漢即便是站在那里不,都有道道力量波紋從他逸散而出,所過之空間如同水波一般震不休。
這大漢正是戰斗形態的鬼佬。
鬼佬顯然認識樹神和張角,輕輕點頭示意后面向第一巫。
“念咒的,說!你為何殺死......復活我那可憐的侄!”
在鬼佬出現的瞬間,第一巫已經收起剛剛的狂傲和猙獰,變那個“鄰家長者”。
聞言一愣,片刻后才開口回答。
“鴻蒙毀滅者,你說的什麼意思,為何本巫聽不明白?”
鬼佬深知自己一族的腦子都不太好使,容易被人忽悠、上當。
因此向來便奉行“能手盡量不吵吵”的做事原則。
眼見第一巫裝傻充愣再不廢話,掄起兩座山山脈便朝著對方砸去。
反正這里是亡人國度幽都山,不用擔心傷及無辜。
面對狂暴的鬼佬。第一巫終于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氣度。
一邊躲避的同時一邊喊冤:“老鬼你究竟是何意?最也要說清楚了再打吧?!”
然而憋屈萬年不能展筋骨的鬼佬,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機會怎會輕易放過。
一臉“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表,繼續加大力度將鐵......山脈砸下。
轟然巨響聲中宛如地震,等到一切喧囂盡數重歸寂靜,幾人面前已經多出一條長達千米的巨大鴻。
而第一巫,正一狼狽的站在鴻旁邊。
鬼佬仰天大笑:“哈哈哈,就差一寸,咱們再來!”
言畢又一次高舉山脈,朝著第一巫轟然砸落。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土,更何況是傳說中的第一巫。
眼見鬼佬油鹽不進,他終于發怒。
“呵呵呵老鬼,本巫百般忍讓,還真以為是怕了你這鄙、不堪教化的外來者麼?”
言畢高舉巫杖便要招來天地之力。
可惜的是巫杖舉起來容易,想要放下去就暫時不可能了。
只見披熊皮大氅、袒的大漢忽然出現在鬼佬和第一巫中間。
一手托住砸下來的兩界山山脈,一手牢牢抓住第一巫的木杖。
不同的是,大漢立即就把山脈還給了鬼佬,而抓著巫杖的手卻始終沒有放開。
“第一巫,汝究竟對吾那可憐的兒做了什麼!!”
先后兩次同樣的問題,終于引來第一巫的足夠重視。
他知道這個問題一旦回答不好,自己極有可能......一定會被面前這兩位大佬聯手“圈踢”。
畢竟這兩位可不是什麼迂腐君子,能欺之以方......
“人祖你的兒?你是說魃?!”
“本巫與萬年未見能做什麼?你倆莫不是故意滋生事端!!”
第一巫說完之后,不等大漢開口鬼佬已經搶話。
“我不信......我們不信!”
“賊巫你一定是看咱和人祖老實,故意欺騙我倆!”
鬼佬一邊說一邊把整條山脈當紅纓槍,朝著第一巫的腰部扎來。
天地良心,這可不是鬼佬和豪鬼一樣缺德。
而是有大漢攔在前面實在扎不到其他地方,只能扎對方腰子意思一下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兩界山脈,第一巫本能的想用巫杖抵擋。
可是大漢就是不肯放手,牢牢抓住、似笑非笑的看著第一巫。
眼神中滿是:你要生氣就連我一起打啊。
你要是敢手,我就和老鬼一起揍你......如此一來便是自衛反擊,不算以多欺。
畢竟我們至人一脈是出了名的講道理......
第一巫多聰明、怎會輕易上當,趕忙主放開巫杖躲避鬼佬的攻擊。
“你、你們欺人太甚......”
第一巫話還沒說完便到腰間一,原來是大漢已經抓住了他的腰帶。
就如同在至人祖地時,自己抓著對方那般。
到了此時,大漢臉上的笑容更加充滿調侃,就差對著第一巫吹“流氓哨”了。
那意思分明是說:你躲啊,有本事再躲啊!
不怕子掉嘍就躲唄,反正我無所謂......
第一巫雖然早就知道大漢是個“無賴”,但萬萬沒想到會無賴到這種程度。
就算你誠心拉偏架也得有個限度吧?!
不對,貌似大漢才是“主角”,人家鬼佬是來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