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再給傅廷修倒了一杯。
傅廷修也是同樣扶著茶杯。
看著小倆口如出一轍的作,傅老笑在臉上,喜在心上。
他們大概自己都不清楚他們如今有多默契和般配。
“小棠學習任務重嗎?”傅老也給自己倒了杯茶,笑著問。
小棠笑著搖頭:“不重。”
“不重就好,快要可以實習了吧?”傅老又問。
“嗯,下個學期基本就開始實習了,也有的同學擔心找工作會困難,所以現在就開始找單位了。”小棠說。
傅老看向傅廷修:“小棠以後實習的事就給你了,喜歡做什麽,你就給安排。”
“好。”傅廷修微微一笑。
傅老又問:“小棠,你是什麽專業的?”
小棠正要開口,傅老玩心大起,笑說:“讓爺爺猜猜看,是專業嗎?”
小棠笑著搖頭:“不是。”
“那是文學專業?”傅老問。
小棠還是笑著搖頭:“不是。”
“那是工商管理專業?”
“不是。”
“國際貿易?”
“不是。”
“曆史?”
“不是。”
“哲學?”
“不是。”
“不會是考古係吧?哈哈!”
“不是呢。”
“來來來,告訴爺爺是什麽專業,爺爺年紀真的是大了,猜不到了啊!”
“計算機。”小棠說。
傅老一臉驚喜,雙手做出敲擊鍵盤的樣子:“天天打電腦的?就是對著電腦劈劈啪啪,電腦就跟有生命一樣會出現各種圖啊,計算公式啊,英文字母的那種?”
小棠不好意思地笑:“沒有那麽神奇的。”
傅老朝小棠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不懂這個,但也知道,電腦這一類的東西,男孩子選的比較多,生。”
“現在也多起來了。”
“是啊!現在的孩子不得了嘍。”傅老笑起來,他端起茶開始喝起來,又提醒小棠,“喝,趁熱。”
小棠便端起茶杯喝茶。
小小的茶杯,一杯一下就喝完了。
傅老泛黃的眸子裏閃著亮,他問道:“怎麽樣?好喝嗎?”
“嗯。”小棠點頭,“一開始有點苦,喝完了以後,就會有回甘,而且有形容不出來的香味,好像樹木的香味。”
“哈哈,喝出來了,不錯不錯。”傅老高興得哈哈大笑。
他又替他們各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倒完了以後,又聊天:“這次出去,都見了什麽國沒有的?”
小棠輕輕地推傅廷修,低聲道:“你說。”
傅廷修笑了笑,握著小棠的手,輕輕地了的手,說道:“這次去坐了馬車,像話裏的那種馬車,現在在國連普通的馬車都很能見到了。”
小棠笑著補充:“是啊!還有移的麵包房,國應該也沒有。”
傅廷修說:“去了一些名勝古跡。”
“還去了花海。”小棠補充。
傅老看著這對夫妻夫唱婦隨的樣子,心要多好有多好。
他又提醒他們:“喝茶。”
幾個人就一起喝茶。
傅老又給他們各倒了一杯,倒完了以後,他搖了搖壺,笑說:“喝完這一壺就不喝了,晚上了,喝太多容易失眠。”
“好。”傅廷修與小棠齊聲應。
傅老又問傅廷修:“確定不在國辦婚禮了?”
“嗯。”傅廷修應聲。
傅老便覺得有些憾,他幽幽地說:“你也是傅家的孫子,在爺爺心裏,你與墨擎沒有任何區別的。”
傅廷修點點頭:“爺爺,我知道。您不要多想,我知道您的心意,我和小棠想要一切從簡。因為卡卡這邊的事較多,過段時間我要去歐洲呆一段時間,小棠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為重,我們都沒有時間來折騰婚禮上的鎖事。”
“婚禮不辦,婚紗照還是要拍的。”傅老說。
傅廷修點頭:“已經在安排了。”
小棠側頭詫異地看著傅廷修。
傅廷修笑說:“按你的尺寸給你訂了幾套婚紗,本來想要給你驚喜的,現在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傅老就哈哈笑:“都怪我這個老頭子,哈哈!”
大家都笑。
幾個人又喝茶。
傅老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一眼牆上的鍾,說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現在才八點鍾就開始犯困了。”
傅廷修笑:“爺爺,這個時間對老人家來說不算晚了。”
傅老無奈道:“之前我還能堅持到九點的。”
傅廷修牽著小棠起:“爺爺,您困了就好好休息,我們也回去休息了,改天再陪您喝茶。”
“好。”傅老起送小兩口出他的會客廳。
傅廷修笑:“爺爺,不用送,我們今晚不走。”
“好,好。”傅老應聲。
傅廷修和小棠離開以後,傅老便不停地打嗬欠,他搖了搖頭,低喃道:“老嘍,不中用嘍。”
說完便去裏間休息了。
傅廷修與小棠回了他們的套間。
傅廷修將小棠咚在門上,他微俯頭眸灼灼地看。
小棠害一笑:“怎麽了?”
傅廷修俯頭吻小棠的。
小棠擁住傅廷修的腰,回應他的吻。
明明前一次離開這裏還沒有多久,這次回來,卻與以前完全不同了。
傅廷修彎將小棠橫抱起,徑直抱進了臥室。
他將小棠放到床上,他俯而上,將小棠在下。
小棠滿臉通紅,聲音低低的:“洗澡!”
傅廷修微微一笑,俯頭再吻小棠的。
小棠輕輕地攬著傅廷修的脖子,雙手若無骨。
傅廷修原本隻是想要吻一吻小棠,被小棠攬住脖子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他整個人都變得熱烈。
他聲音也變得低啞,語氣曖昧到極致,他在耳邊低語:“老婆,等不及了。”
小棠心頭一,滿臉更是火燒火辣。
傅廷修指腹輕輕地挲著小棠的臉,他再吻了吻小棠的眼睛,強行克製自己,爬了起來。
他朝小棠出手,將小棠拉了起來。
小棠臉紅心跳,仿佛猜到傅廷修的意圖。
下一刻,便聽到傅廷修說:“一起洗,節約時間。”
小棠:“……”
這個借口,真是癟足到不能再癟足,可是竟然無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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