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宅。
數輛警車開了過來,在傅宅前停了一排。
看到警車,傅家上下都很驚訝。
傭人們議論紛紛:“天哪,怎麽這麽多警車?”
“發生什麽事了啊?”
“不會是出了什麽大事吧?”
盧斌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又向傅老簡單說明了昨晚傅廷修失竊了五千萬珠寶。
傅老立即打電話給傅廷修求證,得知傅廷修確實丟了東西,傅老便憤然,他這輩子最痛恨手腳不幹淨的人。
傅廷修說是從外麵進來的人,是昨晚從後門進來的。
傅老當即帶人去後門察看,後門沒有被撬的痕跡,分明就是裏麵有人開的門放人進來的。地上的泥裏確實有不腳印,門前的草也歪歪倒倒的,說明進來的不止一個人。
後門的鑰匙,除了管家就隻有張娜有。
傅老當即把家裏的人召集起來,厲聲質問到底是誰打開了久不開啟的後門?
張娜原本還在睡容覺,發生了什麽事一概不知,得知後門被開啟了,懶洋洋道:“爸,您別生氣,開了再鎖起來就是了,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傅老厲聲質問:“是你開的?”
“不是啊!”張娜蹙眉,“我現在才起床啊!”
後門到都是雜草,沒事怎麽可能去後門?
“那是你開的?”傅老看向管家。
管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跟著傅老幾十年了,從他年輕的時候就一直追隨傅老,那個時候,傅老在管理傅氏,他是傅老的助理。
傅老把集團給傅霖以後,他便來傅宅做了管家,這麽多年,一直兢兢業業,深得傅老的信任和依賴。
管家恭敬道:“不是我!我的鑰匙一直保管得很好,也沒有丟過。”
傅老再看向張娜:“你的鑰匙有沒有丟過?”
張娜搖頭:“沒有啊!我一直放得好好的啊!”
“現在,你們把鑰匙都拿過來給我看看。”傅老沉聲說。
“爸,發生什麽事了啊?”張娜看大家都神嚴肅,皺眉問道。
傅霖沉聲:“爸讓你去拿鑰匙就立即去拿。”
“我總要知道發生了什麽啊?”張娜低聲抱怨,“這大清早的,鬧得這麽大陣仗。”
“去拿鑰匙!”傅霖沉聲。
“好吧。”張娜便去拿鑰匙,傅霖跟著一起。
突然看到一排警車,張娜嚇了一跳:“我的天哪,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傅霖淡聲:“傅廷修丟了價值五千萬的珠寶。”
“噗,別開玩笑了,就憑他?他一個私生子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珠寶?”張娜鄙夷。
猛地想到如今傅廷修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一名不文的私生子,而是卡卡投資的總裁,不甘地酸說:“嗬,現在當總裁了,份不一樣了,還真是都要彰顯一下。這是要折騰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錢買珠寶嗎?”
傅霖沉著臉:“小是從後門被放進來的,隻有你和祁管家有後門的鑰匙,你現在立即把鑰匙拿給爸,證明你和這件事無關。”
“知道了。”張娜不滿地翻了個白眼,又鄙夷道,“真是可笑,連我也要自證清白,我堂堂傅氏的總裁夫人,我還會瞧得上他的那點珠寶?”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他們住的那棟樓。
張娜推開門,走進去拉開梳妝臺中間的一個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盒子來,語氣不滿:“八百年都不打開這個盒子了,上次都差點扔掉了。”
說著,打開盒子。
盒子裏,安靜地躺著一枚鑰匙。
“吶,就是這個。”張娜說。
完全沒有注意到,鑰匙的擺放已經與以前完全不同了。也完全忘了以前與黎雨晴聊天的時候,有聊到後門鑰匙的事。
看到鑰匙,傅霖的臉稍好了一些。
“走吧,你親自到爸手裏。”傅霖說,“這次出去以後,就不要再拿回來了,你說你,後門的鑰匙你要來做什麽?這種東西,給傭人和管家就夠了。”
張娜便抱怨:“當初爸要把鑰匙給傅廷修,我還不是不願意家裏的鑰匙落在外人的手裏,才接過來保管嘛。”
傅霖擰了擰眉:“行了,趕把鑰匙給爸。”結婚這麽多年,在豪門生活了這麽多年,還是不了一的小家子氣。
他不由地再想到慕清歌,雖然出貧困,但氣質高雅大氣,,他當年確實是非常喜歡,想要長期包養的。可是得知他有家室以後,不管他說什麽都不聽,不管他給多錢都不理……
想著,他臉就沉得更厲害了。自命清高的東西,有其母必有其子,傅廷修與真是一路貨。
傅老接過兩枚鑰匙,分別用兩個鑰匙打開後門,確認鑰匙都還在,他把鑰匙遞回去。
張娜立即說:“爸,這鑰匙我就不要了。”
“都給你保管。”傅老便將兩把鑰匙給管家祁鑫。
這時,盧斌帶了數名警員走了過來。
他客氣地再與傅老打了招呼,之後說道:“傅老先生,我們剛才進行了簡單的勘察,找到了五枚指紋,初步判斷這些指紋是屬於盜賊的,指紋是在後門上提取到的,這些腳印也應該屬於盜賊。”盧斌指了指地上的腳印。
傅老的臉更沉了,他嚴厲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請你們盡快破案。”
“我們定當全力以赴。”盧斌說,“我們可能要對整個傅宅進行搜索,打擾之還請原諒。”
“不打擾,不打擾,是我們給貴局添麻煩了。”傅老立即說道。
他又安排祁管家:“祁鑫,你帶人全麵配合盧局!”
“是!”祁管家立即應聲。
盧斌便帶人跟著祁管家去挨著每個房間進行察看。
他們重點要查看的當然是黎恩雪昨天晚上睡的客房和黎雨晴睡的房間。
昨晚這麽大的陣仗,不可能是黎恩雪一個人完的。
看到樓下的陣仗,黎恩雪心慌的拉著黎雨晴的手,張道:“姐姐,傅廷修真格的了,現在我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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