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小棠故意提前離開。
傅廷修知道小棠有些小心思,他寵溺地笑了笑,繼續與爺爺說話。
黎雨晴看到黎小棠單獨出去了,眸一閃,得去與黎小棠單獨說幾句話,要是能夠在黎小棠心裏種顆讓黎小棠懷疑傅廷修的種子,就再好不過了,以後可以再找機會澆澆水,讓那顆種子迅速發芽,在黎小棠的心裏茁壯長起來。
那樣的話,等恩雪肚子大起來,再煽點風點點火,黎小棠不與傅廷修鬧,都不姓黎。
黎小棠與傅廷修鬧的時候,正好可以讓恩雪趁虛而。
想著,黎雨晴立即借口吃好了,也跟了上去。
小棠眼角的餘打量到黎雨晴跟了出來,挑眉一笑,跟出來了就好,就怕不出來呢。
故意走得飛快,往院子側麵的梧桐樹走去。
黎雨晴的步子也稍快了一些。
小棠再稍側,便看到張娜也悄悄地跟了出來。
再走得快了一些。
黎雨晴的步子也稍快了一些。
張娜悄悄地跟了上去。
小棠故意繞過了一堵牆,便站在牆的位置。
黎雨晴跟了上來,黎雨晴微笑著問:“小棠,你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做什麽啊?”
“姐姐,事弄好了嗎?”小棠突然問道。
黎雨晴詫異:“什麽事?”
“就是上次你說的事啊!”小棠說。
“上次什麽事?”黎雨晴又問。
小棠笑說:“我才去歐洲一個多星期,你就忘了啊?”
這樣的語氣,聽上去與黎雨晴的很好的樣子。
“是什麽事啊?”黎雨晴溫婉地問道。
“你搞定張娜了嗎?”小棠故意說,“姐,你得主一點,多和張娜套套近乎,多讓張娜在傅霖麵前說姐夫的好話,讓姐夫早點接手傅氏,這樣,你才能真正的當家作主啊!
你不早點搞定張娜,在傅家你就永遠都沒有辦法做主,什麽都得聽張娜的,得看張娜的臉行事,那樣的日子,你過得舒服啊?
人家都說,在豪門,你要是不能做當家主母,那就真的沒有什麽話語權,更不要說決定權了。而且,你不搞定張娜,不早點讓姐夫接手傅氏,傅氏與卡卡怎麽合作啊?我們怎麽做大做強,怎麽把黎家撐起來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黎雨晴立即警覺地左右看了看,看到沒人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怪異的眼神看著黎小棠。
小棠笑著說:“姐,你得加快速度,你是挽張娜的手,是甜沒有用啊!你得有實際行啊,別舍不得花錢,人嘛,都是要哄的,你要往上花錢花時間啊!陪做SPA啊,陪打牌啊,親自為做臉啊,肩啊,怎麽討好怎麽讓高興怎麽來嘛……”
“你瘋了啊?”黎雨晴又警覺地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人。
突然,腳步聲響起,小棠立即跑開了。
啪——
後響起掌聲。
小棠一回頭,便看到張娜狠狠一掌到了黎雨晴的臉上。
小棠了脖子,吐了吐舌頭,低語道:“真疼啊!”
再之後,便聽到張娜咬牙切齒憤怒咆哮的聲音:“黎雨晴,好你個吃裏外的東西。我一心一意對你好,把你當自己的親生兒一樣的,你竟然存著這樣齷齪的心思。
想要當家作主是嗎?不得我現在就死是嗎?你怎麽這麽歹毒?我說怎麽對我那麽好那麽,我說怎麽鼓墨擎來找傅霖談項目,談黎氏與傅氏的合作,原來你存著這樣的心思。你個賤人!真是氣死我了。”
啪--
又是一個耳響起。
小棠配合地哆嗦了一下。
黎雨晴急著解釋:“媽,您聽我說,不是這樣的,這是黎小棠那個私生那個賤人下的套,故意離間我們婆媳的關係。”
啪--
張娜氣得再給了黎雨晴一耳,氣得咬牙切齒:“你當我是頭豬?現在跟我說黎小棠是個賤人是個私生了,剛才呢?剛才是哪個賤人挽著的手?啊?我他媽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麽個齷齪的東西。”
張娜越說越氣,氣得肺都要炸了。
虧剛才看到黎雨晴挽著黎小棠的手的時候,還往好的方麵想,還覺得黎雨晴是大方得,是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故意與黎小棠表現得很友好。
原來特麽的才是個傻子,黎雨晴與黎小棠就是一的,是一丘之貉。
越想越氣,張娜拽著黎雨晴的頭發就使力。
“啊,疼,媽,放手,您輕點,我真的與黎小棠關係很不好,隻是個私生,我怎麽可能和好呢?啊啊--”黎雨晴拚命地想要解釋,頭發又被張娜狠狠地拽著,控製不住地尖。
“想做傅家的當家主母是嗎?”張娜咬牙切齒地質問,問完就狠拽一把黎雨晴的頭發。
“啊--疼,媽,鬆手,我與黎小棠關係真的不好,真的是為了離間我們的關係。”
“剛才湊在你耳邊說了什麽?啊?是讓你吃了飯就出來和聊是嗎?嗬,你們姐妹還真是可以啊!這才剛嫁過來,就想要當家作主了!我還是熬了二十多年才媳婦熬婆。”張娜又狠拽了黎雨晴的頭發一把。
黎雨晴啊啊著。
張娜聽到黎雨晴嚷,就更來氣,揪著的頭發咬牙切齒:“昨天約我明天做SPA,我還覺得你孝順,我真是瞎了眼!”
說著,又用力一拽。
“媽,我求您了,我們不要中了別人的套好不好?我嫁過來了,現在是墨擎的老婆,您是墨擎的親媽,我們才是一家人,我怎麽可能和黎小棠好呢?”
啪--
張娜生氣的一掌在黎雨晴的臉上,黎雨晴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上,張娜又不解恨地踹了黎雨晴一腳,憤然道:“離婚,你必須與墨擎離婚,你給我等著。”
張娜要走,黎雨晴立即一把抱住張娜的:“媽,您聽我解釋好不好?”
小棠躲在一堵牆後,看了一會兒準備離開,正對上傅廷修玩味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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