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薛凌慨:“天賦最重要,興趣次之。瀟瀟這孩子很實在,但在做生意這方面確實是沒天賦。”
這是事實,并不是胡說八道。
程煥然苦笑:“老二的資產都把控在手中,但聽說除了收租外,其他一概都沒任何變化。”
“是。”薛凌解釋:“非常非常保守,偶爾我給提過一些建議,上應下,實際行中卻理得不怎麼好。接下來,他們小兩口可能會有其他安排,我暫時不想給什麼建議。”
之前以為瀟瀟失蹤了,眾人擔心了一天一夜。幸好阿清的人及時找到了,才總算松一口氣。
薛凌跟王瀟瀟聊了不,發現跟揚揚分開的時間有些久,加上在家帶娃多年,讓開始沒自信,甚至對揚揚缺乏安全。
偏偏老二天生馬大哈,本沒發現的異樣,只會一筋顧著賺錢。
王瀟瀟跟哭訴,發現跟揚揚之間早已出現距離,甚至是巨大的鴻,本越不了。
還說,可能一開始就選擇錯了,不該挑一個那麼有錢的公子哥嫁。門戶不相對的家庭,遲早是不會有幸福。
甚至還說,自從發現揚揚對越發冷淡開始,就整天疑神疑鬼,哪怕他邊出現一個助理,也想探究究竟是男是,長得什麼模樣,張隨后而至。
薛凌聽完,仔細安許久。
老二小兩口的問題不小,不然也不用鬧到要離婚的地步。眼下兩人因為疫的緣故,總算又湊到了一起。
決定別手太多,讓他們自己先去好好消化。
理問題,本來就沒法太理智。其他人手太多,反而對他們越不利。
薛凌意識到這個問題后,便沒再多說,把所有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至于未來瀟瀟要如何改善他們的關系,揚揚那臭小子不該沒一點兒主意。
這個當媽的,打算先遠遠看著,然后再適當出手。
只要他們理得妥當,甚至決定假裝不知。
等他們冷靜下來,緩過這段時間,事應該能妥善解決,薛凌暫時只打算靜觀其變。
薛衡贊許點頭:“對,孩子們都大了,確實不好給他們安排太多。”
“阿源讓我好好修理一下老二。”薛凌輕笑:“老二早就猜到了,一直躲著我們。算了,他也不是小屁孩了,知道自己錯在哪兒,知道該怎麼糾正,也就夠了。如果他不知錯,不懂得該怎麼去彌補,我才有必要去削他一頓。”
薛衡哈哈大笑。
程煥然放下燉盅,憨足了角,了紙巾拭邊。
“媽,這種事不用你和爸出手,給我就行。你們不削,那就我去。揚揚那小子這次確實太過分了!”
“去吧。”薛凌毫沒攔著:“你是大哥。我和你爸都老了,這個家話語權最大的該是你。你想怎麼削,隨你去吧。”
程煥然點點頭:“好!”
薛衡苦笑連連,不住慨:“貌似在我們這個大家族里,哥哥和姐姐總能有優勢……脈上制弟弟妹妹!”
“你被制了?”薛凌調侃問。
薛衡委屈嘀咕:“沒有嗎?你制我還?”
“去!”薛凌好笑調侃:“你不也是哥哥嗎?阿桓不是你弟弟?”
“哪里!”薛衡委屈解釋:“他打小自己就有主意,不我管。我以前被爸媽管,后來被伯父和你管……至今還被你們管著——妥妥的脈制,不是嗎?”
程煥然憋笑:“聽著慘的。”
“可不是嗎?!”薛衡一下子找到了知音似的,摟住外甥的胳膊:“你媽比你外公還可怕!伯父他一向溫和,對誰都很好。你媽就不一樣了,對晚輩都有一種渾然天的迫,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勢,由不得你不聽呀。”
薛凌睨他一眼,反問:“有那麼夸張嗎?”
“有!”薛衡答:“現在還好,以前忒夸張。”
薛凌懶得搭理他,揮揮手。
“然然,一會兒端去廚房那邊。晚了,我睡去了。”
“好的。”程煥然畢恭畢敬:“媽,晚安。”
薛衡也趕忙道:“晚安!”
他們目送薛凌離去,才繼續剛才的話題。
“真的,這真的是家族傳。只要是歲數大些,哪怕是大幾個月,都有著一種天然的迫——你必須聽我的!”
程煥然好笑反問:“衡舅舅,如果我媽說的不對,做得不對,你會言聽計從?不可能嗎?哪怕是脈再強大,也扛不住這個事實吧。”
“那是那是。”薛衡眼睛微閃:“主要是說得太對……不然我也犯不著事事都聽的。話說,我能有今天這麼大的就,也都是你媽的功勞。”
“可不是嘛!”程煥然提醒:“這才是真正的原因所在。如果我媽沒本事,哪怕多了二十歲,你也不會心甘愿被制半點,自然是要干嘛就干嘛。”
薛衡仔細想想:“也對。不過——這個家族里,長有序還是有一定緣由的。”
“那是!”程煥然揚了揚下:“我是老大,我就敢去削老二!哪怕他是被冤枉的,他也不敢還手!”
薛衡白了他一眼,道:“就是這樣!你媽就是仗著比我大一丟丟,對我的態度肆無忌憚!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想怎麼懟就怎麼懟,怎麼削就怎麼削,哪怕你們一眾小輩或你們爸在場,都能一點面子不給!”
“嘻嘻!”程煥然轉了轉眼睛:“沒法子,誰讓你慢出生!是姐姐,你是弟弟啊!”
薛衡給他一記超大白眼,然后起懶腰。
“吃飽喝足,散散步,該回去睡了。”
“哎!”程煥然一把拽住他,“衡舅,這不還沒十一點嗎?干嘛急著睡呀?走!我帶你喝點兒小酒去。”
“別別別!”薛衡一連三拒絕:“來我!晚些要是喝醉了,明天你媽非罵死咱們不可!”
程煥然撒:“一杯!就一小杯嘛!紅酒而已,又不是啥烈酒!醉什麼醉!”
薛衡笑開了,反摟外甥的胳膊。
“行,那走吧。不過,不能讓你媽知道……”
“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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