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跟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第二天早上,霍靳西的臉似乎較頭一天晚上還難看。
霍祁然大概是知道為什麼,於是一起床,就又給慕淺打了個視頻電話。
這下電話倒是秒通,霍祁然很快看到了電話那頭慕淺略顯疲憊的面容。
「兒子,早啊。」慕淺聲音都微微著沙啞,「你起床啦?」
霍祁然應了一聲,隨後驀地瞪大了眼睛,對著慕淺後的環境看了又看,問:「媽媽,你在哪裏啊?你那邊好像是晚上?」
「是啊。」慕淺懶懶地給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環境,此時此刻正坐在一輛行駛的車上,周邊黑暗又陌生,看不出是什麼地方。
霍祁然舉著手機走出自己的房間,正好看見從書房走出來的霍靳西,不由得迎上前去,「爸爸,媽媽的電話開機了!」
霍靳西聽了,卻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一樣,在原地站立等著霍祁然走上前來,這才看向了手機屏幕。
「哈嘍!」電話那頭,慕淺一見到他,立刻沖他打了個招呼,「親的老公,想我了嗎?」
霍靳西臉並沒有任何好轉,只淡淡問了一句:「到了?」
「到啦。」慕淺應了一聲。
「媽媽去哪裏啦?」霍祁然這才又問,「歐洲還是洲啊?」
「冰島哦。」慕淺微微嘆息了一聲,說,「可凍死啦!」
「是因為那位司霆先生嗎?」霍祁然又問,「他去了那邊嗎?」
「對啊!」慕淺說起來就來氣,「兒子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專挑冰天雪地的地方發瘋,三月來北歐,八月去阿廷,真的是服了——」
「藝家嘛,總是比較有個咯。」霍祁然說,「他這次又是要尋找什麼靈嗎?」
母子倆就此討論起八卦來,全然將霍靳西晾在了旁邊。
等到霍祁然出門出門上學,才猛地想起來,他親的爸爸媽媽這一早上,好像就說了兩句話?
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
慕淺抵達冰島的時候是凌晨,乘機轉機十幾二十個小時,好不容易住進酒店,倒頭就睡了下來,一覺就睡到了下午。
睜開眼睛,發現司霆早上給發了條訊息,說他要出去尋找靈,讓別跟著。
慕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瘋子就是瘋子!都說海城司家全都是瘋子,果然名不虛傳!
慕淺在心裏腹誹了一通,終於又拿起手機,打給了霍靳西。
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慕淺撇了撇,也不繼續打,起床下樓找東西吃去了。
只是當一個人坐在面朝著雪山的餐廳時,慕淺還是忍不住恍惚了起來。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個人出過遠門了,邊沒有老公,沒有兒子,沒有兒,沒有姐妹,沒有朋友——
正在這時,有人從後拍了拍的肩膀,「你不會睡到現在才起來吧?」
慕淺頭也不回,直接又翻了個白眼。
在這樣寒冷的雪國,邊只有一個瘋子,這什麼事啊!
那瘋子直接在對面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慕淺面前幾乎沒的食,毫不客氣地拉過來,往自己里送。
慕淺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轉頭趴在沙發扶手上,怔怔地看向遠方。
司霆吃飽喝足,才又看了一眼跟平常狀態大不相同的慕淺,「你被病毒染了?」
「沒有。」慕淺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
「那你這是什麼況?」司霆說,「我過你別跟我來了,是你自己非要來的。」
「我不來盯著,哪知道你會發什麼神經?」慕淺說,「不過現在……我有點想我兒子了。」
司霆毫不客氣地嗤笑了一聲。
慕淺卻全然沒有理會他,盯著近遠的雪景看了許久,才又緩緩開口道:「突然想起來,我還欠我兒子一次北歐旅行呢。」
那還是在剛剛認回霍祁然不久,霍祁然還沒有開聲說話,和霍靳西想要趁著假期帶他來北歐玩一圈,沒想到臨行前,他卻突然被神崩潰的程曼殊刺傷……
這會兒想起來,那些事已經很遙遠了,可是那之後,或是時間安排不過來,或是霍祁然有自己想去的地方,總之一直到現在,他們的北歐行竟然再沒有提上日程。
而此時此刻,慕淺此地,驟然回想起往事,一時間,只剩了滿心惦念。
要是此刻,他們也能在這裏,那該有多好?
慕淺被滿心惦念所支配,一時之間,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了起來。
窗外不遠有一片潔白的丘陵山地,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不知什麼時候,那上面出現了幾個大大小小的人影,正在雪地上吃力地走。
慕淺看著看著,就將那幾個人看了自己所掛念的人。
那一大兩小的影,不正好匹配了所掛念的三個人?
那幾個人像是在雪地里尋找著什麼,來來回回地走著,卻都是在那一圈的小範圍里——
慕淺不覺看了很久。
直到窗戶旁邊忽然有別的顧客湊過來,有討論的,有拍照的,還有鼓掌的……
慕淺這才看出來,那幾個影,竟然是在用腳步在雪地里寫字!
而他們寫下的,那是……
l——o——v——e——
慕淺猛地睜大了眼睛,竟也忍不住站起來。
與此同時,那幾條大大小小的影忽然同時轉過來,面朝著餐廳的方向,投來各式各樣的飛吻和比心……
外間寒冷,幾個人上都裹得厚厚的,連面部也被包裹,本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可是那並不妨礙慕淺的心瘋狂跳。
知道那是誰,知道那些飛吻和比心是給誰的……
司霆坐在窗邊,冷眼看著窗外的形,尚未來得及給出評價,面前的人影忽然一閃,直接奔出門去了……
沒過兩分鐘,就看見慕淺的影出現在了那片雪地上——
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直接撲進了那抹高大影的懷中。
下一刻,就聽見拉鏈拉開的影,接著,就被裹進了一襲溫暖的懷抱之中。
抬起頭,就對上一雙再悉不過的眼眸,深邃又溫涼。
「外套也不穿,凍著了怎麼辦?」
「凍著了,也有人給我當暖寶寶啊——」慕淺嗤嗤地笑著,轉頭就將正尖著要躲起來的兒撈進懷中,接著,又將兒子也勾了過來,一人送上香吻一個,隨後才道,「你們這兩個小東西,居然敢趁我不在,逃學?」
悅悅小公主攬著媽媽的脖子,一味示好,「媽媽,我好想你呀……」
霍祁然不太適應這邊的天氣,鼻子都凍得微微泛紅,眼神卻依舊溫暖平和,「爸爸說,這次的旅行比較重要……」
說著,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顯然並不能理解,也早就已經忘記了為什麼這次的旅行這麼重要。
可是慕淺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微微紅了眼眶,低頭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悅悅忍不住撅起來,「悅悅也要媽媽親親——」
慕淺於是轉過頭來,又在兒臉上親了一下。
隨後,才終於又抬眸看向了霍靳西。
他站在旁邊,靜靜垂眸看著,彷彿已經等待了很久。
霍祁然驀地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從慕淺懷中抱過妹妹,扭頭就朝溫暖的地方走去。
冰天雪地之中,慕淺終於又一次被霍靳西納懷中。
兩個人「love」中央,幾乎融為一。
「祁然好像已經不記得這次旅行了呢……」慕淺低聲呢喃。
「沒關係。」霍靳西說,「未來還有很長的時間,足夠他經歷一切。」
山間寒風驟然吹起,夾著幾片不知從何而來的雪花,落在兩個人上。
熱吻之下,無人察覺。
風很涼,雪很凍。
卻很暖,很深,很長……
【完】
“好學生的圈子永遠成群結隊閃閃發光,問題學生總是一個一個單打獨斗。” 有著一套個人生存理念的問題少女龍七,因高冷,脾氣臭,過于特立獨行,被偽善的女生團體排擠,但在男生團體中出乎意料地受青睞,尤其受尖子班靳譯肯的青睞。 干柴烈火的青春,易燃易爆炸。
五年的婚姻,換來一直離婚協議書。再次回來,她帶著兩個萌娃,把他平淡如波的生活重新搞得天翻地覆的……
【1v1甜寵蘇撩、寵溺無底線】刑偵支隊隊長周燼,桀驁不羈,野性十足,平素最討厭被人糾纏,也最沒耐心哄人。某次任務結束後,卻破天荒的收留了一個小姑娘到家裏。隔天隊裏都在傳,小姑娘會不會被周爺給兇哭?哭倒是真哭了。不過是那個女孩紅著眼把他們隊長給逼到牆角,語氣委屈,“不追幹嘛要招惹我?”說完,便氣的直接踮起腳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外人眼裏的周燼是熱烈的酒,是燎原的焰,但再野也是裙下臣。許久後的某天,事情真相浮出水麵。沈黎霧把自己鎖在昏暗的房間內,直到身邊傳來了熟悉的氣息,她怔怔抬起頭,眸中染上了層水光。沈黎霧身形微顫,語氣哽咽著說,“周燼,我沒有家了……”周燼眼眶泛紅,將她抱在懷裏,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啞聲道:“我給霧霧一個家。”**——大霧四起,我們在無人之處愛你。——我不信神佛,不信童話,隻信周燼。**閱讀指南:短篇小甜餅,治愈救贖向,感情線為主,男女主結局He。親情線有意難平,番外會彌補遺憾。劇情線相關內容請勿較真考究噢,謝謝閱讀^^
結婚三年,薑笙盡職盡責乖順聽話,卻捂不熱他的心。他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啊!但在陸祈臣心裡,她就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愛錢愛權。世人都知道這個陸太太的身份有名無實。直到白月光回國,她愛意消磨殆盡,遞上一紙離婚協議書。陸祈臣嗤笑著說了句:“欲擒故縱的把戲,她怎麼舍得?”誰知她當天便搬了出去,消失在他世界裡。——所有人都以為陸祈臣會和白月光訂婚結婚,但他卻親手將白月光送進監獄,還被人撞見他跪在薑笙面前,拉著她的手苦苦哀求:“阿笙,求你再愛我一次,我的命都給你。”
白日里他是高冷矜貴的蓮二爺,她是其貌不揚、照顧他生活起居的鄉下堂侄。誰知一到黑夜,平日里手拿佛珠、看似禁欲的男人,竟將她夜夜壓在身下。下人們都說她是小妾,只因那個男人有一個白月光正宮。名叫玫瑰。 姜茉莉當了二十三的千金大小姐,臨近結婚時,被父母背刺,她的未婚夫也轉頭愛上她人,在被至親至愛之人的步步緊逼下,她無奈跳下懸崖。本以為必死的局,老天卻再次給了她機會。可剛經歷背叛、毀容、抑郁、絕望的她,想再次一了百了時,有人告訴她,他能幫她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