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齣頭,中年,臉上的褶皺很深,但材魁梧,穿的服也頗為名貴,一西裝,阿瑪尼和古馳,皮鞋乃是皮爾卡丹,頭髮做了打理,整個人看上去一不茍,眉頭鎖,當是常年思考問題的結果,整個人不怒而威,顯然長期高位。
江夜沒有見過這個中年人,但李建幾人得見此人,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尹先生,您可算來了呀!」
姓尹的不知道之前在餐廳發生的事,驟然看見李建的表,有點詫異,疑問道:「李建,你怎麼了?」
李建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可一個委屈,變臉的速度也堪稱國際頂尖級。
開始還求著江夜喊著哥,這會兒轉頭就開始指著江夜控訴:「尹先生,就是他,就是他欺負的我,您讓我在餐廳好好等您,我一切都招辦,但結果我們吃著吃著東西,他就過來揍了我們一頓,您說我們上哪兒說理去,您一定要為我們討回公道啊!」
聽到這兒,那個尹先生才轉頭看向了江夜。
江夜也在同時看向了他,兩個人的目在空氣中一陣火。
江夜不怵,那個尹先生也不怵,兩人就這麼在空氣中對視了十秒,終究,還是那個尹先生開的口:「他說的都是真的?」
江夜嗤笑:「你的手下你不明白,他說的是真是假,你自己不知道判斷?」
可尹先生哪能不曉得這是李建添油加醋說出來的,可有的時候人到了某個位置,事的真相不管如何,就必須得給自己的人討回公道,不關事實,只在乎面子。
你在我面前把我的人打了,那就是對我的大不敬,傷了我的臉面,那就得付出代價。
「你在找事兒!」尹先生說。
江夜:「那得問你的手下,不過就算我找事,你又想怎麼辦?」
這已經是赤的挑釁了。
尹先生冷得很,扭了扭頭,示意江夜說:「我來馬王山有其他事,不想在這些蒜皮上浪費時間,你打了我的人,我也不要求你賠錢,給他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開個口不難吧?」
說完,尹先生指了指李建,意思就是讓他給李建道歉。
李建這下有了人撐腰,可一個趾高氣昂,叉著腰,昂起頭,像一隻得勝的公似的瞧著江夜,大聲道:「聽見沒,尹先生讓你道歉,趕的!」
「你從何而來?」江夜沒有順著尹先生的話說下去,而是反問了回去。
「你不需要知道我從何而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這是尹先生的話。
「那你又可知道我是誰?」江夜繼續說。
「媽的,管你誰是誰!」這是李建接的話頭,一語言罷,他用手指對著尹先生說,「小子,你知道我邊的這位尹先生是什麼人嗎,我告訴你,尹先生的份要是說出來,嚇死你,我也是為你好,奉勸你趕按照尹先生說做,不然,待會兒神仙都救不了你。」
「那我如果不按照你說的做會怎麼樣?」江夜自然不可能認慫的,他也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尹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結果那尹先生不再說話,當下就對著後面的方向揮了揮手,跟著,尹先生的後面出現兩道影,速度極快,掩藏在風之下,飛速從門口殺進來,快速來到了江夜邊。
此二人一左一右要挾著江夜,手中各自都有自己的傢伙,一把匕首和一個指虎,想來也是習武之人。
「聽說你很能打?」自己的人出現,尹先生說話也有了底氣,「要不然你和他們兩個打一打?」
嘲諷意味明顯,意思就是江夜打不過此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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