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冷靜了冷靜了!」
董教授止住了自己的狂笑聲:「時丫頭,你今天走得早,你沒看到盧恩他們的狼狽樣,哈哈哈不行,我再笑一會兒!」
時九念:「……」
「明天上午就是最後一場比賽了,你記得準時來,要不要我派人去接你?我跟你說,盧恩他們都怕了你了,不想比了,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那我能讓他們不比嗎?我非要著他們比,讓時丫頭你明天大出風頭,狠狠碾他們。」
「董教授,我明天不去比賽。」
時九念把花取出來放進花瓶里,淡淡說道。
不去比賽???
為什麼!
「啊?」董教授愣住了:「時丫頭,你什麼意思啊?」
「明天我要睡懶覺,不去比賽。」時九念重複了一遍:「今天這場比賽,直接超了聖德堡大學將近400分,明天就算沒有我,陸行師兄他們也不可能會輸的。
只要陸行他們不是傻子,這場比賽,就不可能會輸。
既然這樣,還去比賽做什麼,不如好好睡個懶覺。
「不是……」董教授第一次覺得話燙:「別啊時丫頭,你明天來嘛,我想看你比賽!」
明天的比賽是實,需要現場做手。
他還從來沒見過時九念在手臺上的表現,非常期待。
他還等著時九念碾那幫孫子呢!
「不要,我不來。」
時九念說不去就不去,很堅定的。
「哎呀~時丫頭……」
「董教授,不要賣萌。」時九念眼睛都不眨一下。
董教授:「……」
十分鐘后,董教授很崩潰的掛斷了電話。
時九念把手機放在一邊,看著桌上的玫瑰花,突然想到了傅景琛今天和說的話。
他說,從來沒送過他禮。
是的。
從來沒送過。
好像,是有點不好。
時九念撐著下頜,思考著要不要送傅景琛什麼。
傅景琛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著看著玫瑰花出神,他高大的子倚在門邊,雙手環,靜靜地看著,看了好一會兒,見還沒發現他過來了,神略帶不滿。
想哪個野男人呢?
老公來了都沒發現?
他曲起指頭,在門上敲了敲,時九念這才扭頭看過來。
傅景琛站著,坐著,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想什麼那麼出神,怎麼,在後悔?覺得不該把我一個人丟在下面,意識到自己做得不對了?」
時九念:「……」
看著傅景琛這個樣子,突然不想給他買禮了!
……
晚上吃飯的時候,時守直提起了他們要回京城的事。
他們來海城也有一段時間了,確實該回京城了。陸曉曼已經打電話催了時守直好幾次,時守直必須要回去了,讓一個人在家裏等他們,時守直心裏也過意不去。
「我們明天下午走,剛好上午看完你比賽再離開。」
「我明天上午不去比賽。」時九念吃了一口,說道:「我已經和董教授說了不去了。」
時家仨大老爺們兒對視一眼,時九念怎麼突然不去了?
難道是明天比賽實,他們家念念不是很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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