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點點頭。
「你以為嚴家上上下下把嚴鍩寵了公主,僅僅是因為嚴鍩是嚴家唯一的孩?對,的確是因為唯一的孩子而寵,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媽在梁家也是唯一的孩,你看我姥爺寵寵的不著邊過嗎?」
商榷搖搖頭,頓時來了興趣:「嚴鍩到底怎麼了?我看現在好好的啊。什麼病都沒有啊!看天天懟人的氣勢,絕對是強力壯的典範啊!我就沒見過比還厲害的千金小姐!」
「嚴鍩的頑疾,說起來,也古怪的。從一出生,就患有一種心理疾病。這種疾病的癥狀跟孤獨癥還不一樣,就是不喜歡跟任何人打道,極度缺乏安全。所以嚴家上下都把寵了天下無雙的公主。甚至,嚴家為此決定再也不要孩子,專程做了絕育手。一輩子只寵嚴鍩這麼一個兒。」
「我曾經說過,黎家人有一種里傳承的染力,這是黎家人專有的能力。在嚴鍩陷人生黑暗,分分鐘想自殺的時候,就那麼遇見了黎歌。黎歌用自己的這種能力,加上在大學里修的是心理學專業,在的開導之下,讓嚴鍩重新見到了明,逐漸戰勝了心底的那種恐懼和厭世。然後兩個相差十幾歲的孩子,也因此了忘年。」宗銘皓繼續說了下去。
商榷一下子坐正了,驀然睜大眼睛,說道:「啊呀我去!這也太玄妙了!我真沒想到小鍩妹妹竟然還有這麼黑暗的過去。我認識的時候,就已經很開朗了啊!」
「是的。嚴格的說,黎歌認識嚴鍩,時間也不短了。」宗銘皓點點頭肯定商榷的說辭:「嚴鍩一直不肯回國,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黎歌。後面的事,項文南應該就清楚了。黎歌的死,跟項文南確實是有關係的。」
商榷說道:「項文南從來不肯跟我說那些事,你說說啊!我簡直好奇死了!」
「嚴鍩恢復正常之後,一直跟黎歌在一起。嚴鍩對黎歌有著非常重的依賴,這種依賴,你可以從嚴鍩對秦六月的態度上覺的出來。那幾乎類屬於一種神支柱。其實這也算是一種病態的心理障礙,只是不那麼致命罷了。而且嚴鍩現在已經控制的很好了,很有分寸,區分的開依賴和神依附。嚴鍩在國外做了嚴格的測試之後,才回國的,這個事你是知道的吧?」宗銘皓問道。
商榷點點頭。
「黎歌死了之後,用了很久才調整過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宗銘皓繼續說道:「這也是我一直都讓著的原因。小姑娘,很不容易。當時黎歌到都在找黎欣的下落,而此時的項文南做了一個很大的錯事。他只是道聽途說了一個事,就跟黎歌說,黎欣有可能出現在了一個小島上。黎歌一聽說有了黎欣的下落,急匆匆的就去了。」
「嚴鍩也跟著一起去了。可是在去往小島的路上,下了大暴雨,他們的車因為失控衝進了海里。黎歌拚死救出了嚴鍩,自己卻因為海水嗆破肺部,導致救援不及,死在了嚴鍩的懷中。黎歌的死,對嚴鍩造了致命的打擊,如果不是一直有心理醫生全面監護,嚴鍩只怕都會追著黎歌的腳步而去。」
「難怪,嚴鍩第一次見到秦六月的時候,從來不管閑事兒的,主會為秦六月出頭。」宗銘皓角一挑,繼續說了下去;「我直到查到這一點的時候,才明白秦六月對嚴鍩來說,意味著什麼。」
「代替黎歌的存在。」商榷補充了一句。
「是的。」宗銘皓點點頭:「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延緩告訴們真相的原因。黎歌在去世之前,曾經告訴過嚴鍩,一直在找一個人,憎恨著這個人。於是嚴鍩告訴,憎恨的那個人,嚴鍩一定會幫找到,並且完的憎恨。所以,商榷,你說,如果讓嚴鍩知道,秦六月就是黎欣的兒,是黎歌憎恨的那個人生的孩子,你說們之間該如何相?還有一個問題,嚴鍩是嚴家的寶貝疙瘩,如果嚴鍩出事兒,我們該怎麼去面對嚴家?我還好,我們宗家跟嚴家的集並不是太多。你呢?你為商家繼承人,你全世界的投資,嚴家也是其中之一吧?你怎麼面對你的投資對象?」
商榷張了張,獃滯了很久之後才說道:「果然好複雜,果然不能輕舉妄。幸虧我聽了你的話,不然的話,真的闖禍了。嚴鍩雖然脾氣壞了點,壞了點,可是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再說,大家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確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嚴鍩再次崩潰掉。」
「你暫緩告訴秦六月這個真相,也等於賣了嚴家一個好。嚴家,不會虧待你的。」宗銘皓繼續說道:「我調查到的事,也就只有這些了。其他的事,你只能問嚴鍩或者項文南了。當年,項文南為什麼會告訴黎歌一個假消息,我不得而知。」
商榷往後一靠,嘆息一聲,說道:「沒用。項文南死都不肯說。今天還是你跟我說了這些,我才知道項文南做了什麼,才讓嚴鍩恨了他這麼多年。難怪小鍩妹妹一看到他就怒火中燒,項文南確實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對啊,項文南不是那麼魯莽的人,他做事特別的穩妥,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
宗銘皓搖頭說道:「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或許,將來,有解開這個謎團的時候吧。當事人誰都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好了,我在這裏也坐的夠久了,我回去了。」商榷長而起,準備往外走,走出兩步,忽然回頭沖著宗銘皓神一笑:「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希你會喜歡。」
「小禮?」宗銘皓挑眉,鷹隼的目審視的掃了商榷全一圈:「你搞鬼?」
「嘿嘿嘿嘿,不要說的這麼清楚。」商榷笑的很是詐,低聲音說道:「我也是為了你跟小六月好啊!嘖嘖嘖,做朋友做到我這個份上也真是不容易。簡直不完的心啊!項文南跟小鍩妹妹,你跟小六月。嘖嘖嘖,看到你們這樣,我這輩子都不想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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