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一天,大概真的會陷痛苦糾結之中,無法自拔了吧?
一想到那個可能,嚴鍩看秦六月的眼神,越發的溫了起來。
這個時候,尚先生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尚先生一邊讓傭人解下圍一邊對他們四個人說道:「可以用餐了,孩子們。」
秦六月馬上站了起來,跟著嚴鍩一起朝著餐廳走了過去。
尚先生等傭人替他整理好了服之後,才笑著對嚴鍩說道:「小鍩丫頭,你這方子確實是個好東西,就這麼給我了?你不擔心我據為己有?」
嚴鍩笑嘻嘻的回答說道:「寶劍贈勇士,紅送佳人。這葯膳古方,也就只有在叔叔的手裏,才能發揚大了。您不會認為,黎家現在還有人還有這個心,去繼承這個古方吧?」
尚先生想了想,說道:「說的也是。真是可惜了那一代奇子了。不怕你們幾個小傢伙笑話,當年,也是我的神啊!當年,真不知道那傾城一笑,迷了多人的眼和心啊!」
說到這裏,尚先生忍不住看了秦六月一眼,看到秦六月一臉的茫然,頓時又是一陣失笑:「看我,今天守著你們幾個小輩,竟然也有些失態了。好了好了,不說了,吃飯了!」
「是。」幾個人一起回答,然後走到了餐廳。
秦六月一進餐廳,就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燈。
燈是用黑和金鐫刻的鏤空幾何圖案,橘黃的燈從鏤空的地方出來,蒙上了一層和的面紗,本來不怎麼的,此時也都有了一些食慾了。
尚先生看到秦六月一直在看頭頂的燈,忍不住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很,說不出的親和。」秦六月回答說道:「總覺得,看到這樣的燈,會不自覺的了三分。這個燈果然適合在餐廳。」
尚先生頓時眼前一亮,說道:「小姑娘倒是識貨。這個燈,可是當年神的手筆。咳咳,不提了,走,都來吃飯了。」
大家按照順序落座。
秦六月看到餐桌上,已經擺著幾道緻的菜肴。
還沒品嘗,單單是瞧著,就覺得口水四溢了。
嚴鍩不吝讚:「尚叔叔的廚藝,果然還是頂尖的好!想吃好東西,找您準沒錯!」
商榷也跟著拍馬屁:「對對對,是是是。小鍩妹妹說的對!我也是回國才有這麼好的機會蹭飯啊!」
項文南從容的說道:「多謝尚叔叔給我們這個機會。」
秦六月呆了呆,只是說道:「謝謝。」
「行了,都別客氣了。吃吧。能有資格吃我親手做的菜,你們也不是小雜魚。」尚先生直白的說道:「秀可餐。只有長的緻的人,才有資格吃我做的菜。這才真正的香味俱全。」
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這一頓飯,賓主盡歡。
吃完了飯,嚴鍩就拉著秦六月離開了,打定主意不搭理項文南了。
等們兩個孩子走了之後,商榷才問項文南:「怎麼樣?試探的怎麼樣了?」
項文南嘆息一聲,說道:「銘皓說的對。我們都要耐住子,現在的確還不是時候。等六月徹底為可以取代黎歌的時候,就是告訴們真相的時候。我也希,這一劑狠葯,能徹底治好小鍩的心疾。只有小鍩徹底從過去走出來,我跟才有可能。」
「所以,我要繼續瞞下去了?」商榷哀嚎一聲:「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啊!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朋友?你你你,你們兩個一個個的都在算計,就只有我一個人扛著力!」
「說的好像真的似的。你何嘗不是樂在其中?」項文南一下子拆穿了商榷的謊言:「這樣做,對秦六月好,對嚴鍩好,對我們都好。行了,走吧。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說完,項文南轉大步離開。
商榷這才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等他們四個離開之後,尚先生站在窗戶邊,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整個人陷了沉思之中。
那個姑娘,真的好像黎欣啊……
真的,好像啊……
不僅是長得像,氣質都那麼的像……只是比黎欣稚了一些罷了。
可惜,終究,不是。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秦六月的課都上完了。
最後的結業典禮上,秦六月以最優秀的績,拿到了導師的親筆簽名。
秦六月拿到獎勵的時候,激興的臉蛋都通紅通紅的。
結束學習之後的第三天,也就是宗銘澤跟秦六月約定的日子。
秦六月早早的就收拾好了,站在路邊等候。
宗銘澤如約而至,帶了兩個保鏢,開了一輛越野出現在了秦六月的面前。
保鏢下車給秦六月開了車門,秦六月上了車,坐在了後面的座位上,對宗銘澤說道:「早,銘澤。」
「早。」宗銘澤笑瞇瞇的打招呼:「抱歉,讓你久等了。」
秦六月笑著搖搖頭:「沒事,我也是剛剛到。對了,我們今天要去哪裏啊?怎麼這麼神?」
宗銘澤還是笑的那麼燦爛:「到了你就知道了。唔,雖然沒有叮囑你,但是你今天的服裝還是很合適的。」
秦六月今天一深灰的長,外面穿著一件純黑的大。
倒是很莊重。
秦六月見宗銘澤不想說,也便不再多問。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的在車裏看著外面的風景。
秦六月其實是略微有點尷尬的。
以前,是真的把宗銘澤當了自己的小弟弟。
那個時候的宗銘澤是因為還於生病狀態之中。
而現在的宗銘澤顯然已經是恢復了正常,那麼就不能再用以前的態度去面對宗銘澤。
那麼該用什麼樣子的姿態呢?
就在秦六月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汽車已經駛離了市區。
等秦六月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現在山下了。
「這是哪裏?」秦六月茫然的抬頭看著外面。
「爬山。」宗銘澤回答說道:「這個山頂有一座寺廟,這裏供奉了很多人的歸宿。我總覺得,這裏才是屬於我的,所以我就想來看看。六月,你喜歡這裏嗎?」
秦六月朝著外面看了過去。
前些天下過一場雨,雨打枯葉,落了一地。
讓人看了倍覺蕭瑟。
秦六月忍不住慨說道:「冬天,終究還是來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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