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掃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靖江郡王,對衛君陌道:「之前跟你商量的事,小五已經跟我說過了。還是那句話,無論若是不想在金陵呆了就到幽州來。你是父皇的親外孫,區區一個郡王之位算什麼?」
聞言,靖江郡王一家子臉頓變,站在老太妃後的馮側妃更是神僵,地拽著手中的帕子。
衛君陌微微點頭道:「我知道。只是陛下剛剛授予了職務,若是這時候不幹了陛下臉上不好看。」皇帝不想給你的你別想要,皇帝想要給你的你也最好別推辭,否則就是不給皇帝面子。掃了皇帝面子可事件很嚴重的事。
「而且,我知道舅舅在幽州是上戰場實打實的打仗的。我還需要磨練。」
齊王嗤笑了一聲道:「小子你也太謙虛了,戰場都上過兩三回了在京衛營那種地方能磨練個什麼?」金陵十三衛確實是銳中的銳沒錯,但是他們不打仗啊。再厲害的銳不打仗都會變廢材。真要歷練,整個大夏絕對沒有比幽州鐵衛和隰州泰寧衛更適合的地方了。
衛君陌瞥了舅舅一眼,沒說話。
燕王擺擺手示意齊王不要,點頭道:「你心裏有數就好。不管你怎麼決定,咱們總是支持你的。」
「沒錯!」齊王笑瞇瞇地看著靖江郡王一家子道:「不管你想做什麼,咱們老蕭家都會支持你的。」
這位更狠了,直接拉上整個蕭氏皇族。南宮墨覺得靖江郡王的臉都綠,這分明就是威脅啊威脅。敢越過我外甥把王位傳給別人,老子分分鐘弄死你們全家。
眼見氣氛僵的不行了,燕王淡定地換了個話題問道:「聽說楚國公府上出事兒了?」
南宮墨淡笑道:「有勞舅舅掛心,沒什麼大事。是楚國公府上的婉夫人沒了,父親…大約一時有些悲痛罷了。」
「悲痛?」齊王挑眉,「本王可是聽說南宮懷剛剛從衙門抱著一個俏寡婦回去。」
「……」王爺您說話真豪爽。
「大約是悲痛過度,就想要找個新人也好有個寄託。」南宮墨淡定地答道。
「本王還聽說,那俏寡婦之前在街上纏著你和君陌,是被你倆送進大牢的。你這樣…楚國公那裏不好代吧?」齊王興緻地問道,完全沒有看出來哪兒有擔憂的跡象。南宮墨忍不住一頭黑線,王爺你聽說的真多。
「這個啊,我怎麼會知道我爹看上了?何況…不是還沒進門麼。」南宮墨笑瞇瞇地道,「另外,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就算我爹不高興,也不能怎麼樣啊。」又不指南宮懷替撐腰,更不指能從南宮懷那裏得到什麼,何必在乎南宮懷高不高興?
齊王嘆氣,「兒和後娘不好這是常有的事兒。沒事兒,你不是有咱們嗎,舅舅給你撐腰。」
「多謝舅舅。」南宮墨淺笑道,覺得齊王這人很有意思。
楚國公要娶一個俏寡婦的消息以風一般地速度吹遍了大半個金陵城,楚國公為了個俏寡婦闖應天府衙門的消息同樣也傳遍了整個金陵。南宮懷獨寵侍妾鄭氏十幾年如一日,如今卻傳出這麼一段瑰麗的艷聞,足以讓朝野上下的人們興不已。茶樓酒肆里更是傳言宣揚的人盡皆知,而且更加的香艷人纏綿悱惻。有些腦大的書生恨不能立馬揮筆書萬言,寫個楚國公與俏寡婦二三事。史們也很興,作為言史存在的意義其實只有兩個字——彈劾。作為一個史,若是一年不彈劾倒一兩個大員,那是一個失敗的史。而本朝的史更是有一個病——聞風奏事。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聽說了先彈劾了再說。反正律法規定了,不殺言,就算錯了也沒關係,那也是關心社稷。
這規矩好好也不好,好的是許多史敢於彈劾員甚至是皇子王爺。壞的是,跟你有仇,彈劾你!跟你不是一派的,彈劾你!看你不順眼,彈劾你!別的不說,就是南宮墨都被彈劾過。不過到底不是朝廷員,而且之後沒多久就被皇帝冊封為郡主,也就沒引起什麼反應。另外一大部分的彈劾摺子其實被南宮懷給扛了。畢竟,在這些言眼中,跟子較勁還是沒什麼意義的,但是,彈劾南宮懷一個教無方什麼的還是可以的。至於當初南宮姝的事,南宮懷在朝堂上更是險些被罵狗。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當天天還沒黑史的摺子就已經雪花一般地飛進了皇宮書房裏。興的史們連明天的早朝都等不了了。於是,急匆匆被皇帝招進宮的南宮懷再一次被皇帝罵狗。灰頭土臉的南宮懷回到家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皇帝當場沒有罰他顯然是不打算罰了。但是,南宮懷不知道,因為這件事引起的倒霉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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