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狗屁的慶功宴,老娘不伺候了!
宋萌萌拉著方梅提前離開,怒氣沖沖,也沒心跟亨利打招呼了。
混娛樂圈的人個個都是人,在大老板男人面前小鳥依人溫溫,剛才在洗手間老妖一樣惡毒,語言像利刀一樣傷人。
“我現在憋了一肚子氣,姐帶你去發泄發泄。”宋萌萌所謂的發泄方式就是去酒吧蹦迪。
方梅緒低落也顧不上沒有通知亨利。
會場這邊,中央的鋼琴小提琴合奏起,慶功宴正式開始,男人們邀請自己的伴跳舞。
“有沒有看見方梅和宋萌萌?”
亨利在會場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經紀人蔣詩怡知道們早離場了,故意不說,反而關心問一句。
“……要不給們打個電話找找吧。”
亨利拿著手機一遍一遍的撥打方梅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他表愈加煩躁。
自言自語地抱怨道,“怎麼不接我電話?”
“上次都跟說好了,不能再這樣不接我電話的。”
經紀人蔣詩怡看著他這生氣的表,邊微微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還是帶著關心的語氣詢問,“怎麼樣?們現在在哪?”
“不肯聽我電話。”亨利眉頭皺。
蔣詩怡故意夸張地問道,“你朋友又跟你耍脾氣了?”
“怎麼突然間無端端就不理你了,人找不到,電話也不接?天哪,難道想像上次法國那樣,突然間玩失蹤大老遠地跑回中國來。”
亨利聽著臉更加難看。
“亨利,你朋友,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應該諒你的工作才對的,怎麼能突然離場讓你難堪呢。”
蔣詩怡在一邊說話,亨利卻低頭不斷重復撥打一個號碼,他心越來越糟糕。
陸祈南雖然離他們有些距離,但他久跡場,經百練,一眼就看出了那位經紀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普通怎麼玩得過圈里的人嘖嘖。
“亨利,今晚的慶功宴你是主角,你一定要下場去跳舞,你不能現在離開!”
突然,蔣詩怡立即阻攔拉住他,亨利想提前離場。
亨利材結實高大,他的經紀人本拉不住他,顧不上什麼他焦急地跑出了會場,四周不人回頭看他匆匆離去。
“怎麼了?”
“怎麼這麼急著跑出去?覺得自己現在當紅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哼。”在場有些人開始譏諷。
陸祈南難得心好,開口替亨利辯護,“是我他去公司那邊,臨時有急事呢。”
既然陸祈南開口了,其他人當然不敢有怨言。
陸祈南著會場的出口,突然笑得很賊,他突然想起來了,自言自語,“怪不得一直覺得方梅和宋萌萌這兩妞很眼,原來是喬寶兒以前學校的舍友啊。”
喬寶兒跟他梁子結大了,喬寶兒這禍國妖妃,害他公司的項目被拖著,以后就拿舍友威脅。
凌晨3點,萬籟寂靜。
一棟陳舊的出租樓,更是因為年舊失修,路燈失靈昏暗線忽明忽暗一閃一閃。
凌晨3點15分,方梅喝得像醉貓一樣,走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你去哪里了!”
突然一把怒氣沖沖地聲音響起,明顯已經極不耐煩了。
方梅在自家出租房前站定,因為喝酒太多,剛才在酒吧的音量太大,震耳聾,耳朵嗡嗡響,現在看東西都是迷迷糊糊,約看見有一男一站在家門口堵著。
“方梅,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亨利在這附近開車找了三個小時,回到這出租房又蹲守了三個小時,這麼晚才終于等到。
居然凌晨3點才回來。
“這麼晚,你去哪里了!”亨利聲音急切滿滿怒氣。
夜風有些寒意,被亨利這麼一吼,方梅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一些,晃了晃頭,說的第一句話卻是,“為什麼在這里!”手指著站在亨利邊的蔣詩怡。
蔣詩怡之前在會場那樣直白的數落,“我不喜歡,我不要看見。”方梅被宋萌萌洗腦,一定要讓亨利弄走這個居心叵測的經紀人。
亨利卻覺得太無理取鬧。
“阿怡陪我一起四找你,你不能用這種態度,一整晚上都在關心你的安全。”
方梅呵呵的笑了,趁著酒勁好像比平時要放肆一些,“算了吧,怎麼會關心我,你可得親切,喊我時候都連名帶姓的。你們真好啊。”
亨利皺眉瞪著,“你說什麼!”
蔣詩怡似乎很焦急地解釋,“方小姐,你是不是在會場聽到什麼誤會了,我跟亨利清清白白,亨利怎麼會做出軌對不起你的事呢?”
方梅打了個酒嗝,還沒說什麼,亨利卻吃驚又生氣指責,“原本是以為我跟阿怡有曖昧關系?我怎麼可能跟別的人……你怎麼可以懷疑我。”
方梅酒喝多了頭痛裂,現在很煩他們,話都不想說了,干脆發起酒瘋,“走開,走開!我要進屋里,你們快走!”
推開他們,自己拿著鑰匙搖搖晃晃好幾次才把門功打開。
進了屋,就想將那兩人關在門外,亨利直接一手攔著門板,“方梅,我們的話還沒說完……”
兩人靠近,亨利才注意到方梅似乎喝了很多酒,渾都是酒氣,隨即更加生氣,“你去酒吧喝酒了?!”
“你以前從來都不去酒吧……是不是你的朋友,那個宋萌萌教壞你了,教你喝酒,故意挑撥離間,你不能再跟來往。”
方梅一聽,這次是真的怒了,“我不準你說我朋友的壞話!”
砰的一聲,門被甩上,伴隨著亨利被夾了手指的悶痛聲。
“亨利,你手指怎麼樣?”
“哎喲,都淤青紫了一片了,我帶你去醫院理,你這手傷了以后可麻煩了。”
門那邊還有蔣詩怡那心疼的聲音,這把聲音讓方梅聽了胃里的酒都想嘔出來。
宋萌萌說得對,蔣詩怡要跟搶男人,只能輸得一敗涂地。
頹廢靠著門板跌坐在地板上,“跟那麼多心機搶,搶不過啊,好累……”
從來就只想要簡簡單單的生活,可惜有一個明星男朋友,實在太平凡,比不過那些花枝招展的人,想著,如果有一個名份,如果能頂著亨利妻子的頭銜,或者能多一分安全,可惜他不愿意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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