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在錄制節目的時候燙傷了自己的手臂。
這是他從未犯過的錯誤。
“哎啊,你手怎麼樣,看起來燙傷很嚴重啊。”
“天啊,必須要去醫院理才行了,否則會留疤的。”
劇組人員立刻停止了錄制,都圍上來關心。
亨利卻不太在意自己的傷,他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先是跟他們道歉,“……非常抱歉,我狀態不好影響了大家的工作進度。讓我先休息一下,不需要去醫院了。”
“亨利你這幾天怎麼回事,一直好像心不在焉,心神不寧似的。”
“亨利你昨天錄制節目的時候,居然把整一瓶鹽當糖放了下去,幸好我們當時的嘉賓不聲的吃了你煮的那一份酸甜咕嚕。”
亨利臉上的微笑撐不住了,只朝他們搖搖頭,“抱歉,以后我會注意的。”他并不想對其它人提及太多自己的私事。
方梅已經七天沒有回來出租房了。
還沒有回來。
現在每天,他都準時晚上6點趕回家,因為以前說過,希他每天晚上準時回家,那樣會很高興。
現在他努力準時回家了,卻不在。
想到這里亨利又不自覺的緒低落了下去。
“亨利,你還站在那里干嘛?你手臂不要了,你手上的燙傷需要立刻理。”經紀人蔣詩怡張地拉著他到醫療室。
亨利任由蔣詩怡拉著,他落寞,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心了。
忽然小聲喃喃一句,“還沒回家。”
方梅的事,他經紀人蔣詩怡是唯一最清楚的,所以亨利也只能跟訴苦。
聽他這麼說,蔣詩怡心竊喜。
那人真的不再糾纏亨利了,太好了。
不過此時蔣詩怡也不敢將喜悅表現的太明顯,故意用一副大姐的語氣勸說道。
“那天跟你說了分手,還把你們出租房的鑰匙親自還了給我,我想這次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所以,亨利,你也應該要冷靜……”
亨利驚訝,“方梅把出租房的鑰匙還給你了?”
蔣詩怡一本正經地點頭,“是,當天跟你提了分手,跑出來時,就把鑰匙扔回給我,說是想跟你斷地干干凈凈。”
“那天我看你失魂落魄,那麼傷心,我就沒跟你提了。”
亨利整個人呆住,低下頭沒再說話。
蔣詩怡很幫他理傷,“你把外套和襯衫都掉吧,這樣能夠我能更好的看清楚你手臂上的傷。”
亨利對此沒有想法的,他整個人沉溺于失落之中,可劇組的人看來,他們兩人這般親的作,肯定關系匪淺了。
大家都在想著,之前出席在慶功宴上長相普通的人,7年的往朋友,估計真的也就是煙幕,亨利怎麼可能看上那樣普通的人呢。
“阿怡,你之前說幫我查方梅在中國的人際網絡,除了的家人,還有沒有查到什麼人可能跟有聯系的?”
亨利被理著傷,明明手臂上的皮都燙紅了,立刻起了一個大水泡,他卻好像不知疼痛似的,反而抬頭一臉焦急的追問關于方梅的事。
蔣詩怡的人際網絡廣,亨利初到中國發展也沒認識什麼人,現在方梅突然不見了,他真的找不到人了。
前幾天亨利跑了幾趟方梅父母家里,他們一開口就跟他要一億人民幣的分手費。
他很生氣,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是他本就不同意分手!
在中國,方梅沒有回父母家,那會去哪里呢?
亨利這幾天總是開著車,在這座大城市里漫無目的的兜轉,一直看著那街角巷尾路過的人群,有沒有他要尋找的那道悉的影。
可是他尋找了那麼多天了,還是一無所獲。
亨利喪氣之極。
這幾天工作連連出現失誤,他已經沒心干活了,從前他以為自己最烹制食,喜歡得到們的認可,可是現在這些名利似乎已經沒什麼意義。
“……這段時間我不上班了。”
蔣詩怡猛地抬頭,“什麼!”
立即勸阻道,“亨利,你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問題,尤其是因為這些問題而影響了工作,你知道我們劇組那麼多的人一直在等著你拍攝,你怎麼能……”
“非常抱歉。”
亨利不想做過多的解釋,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工作也沒法順利的完。
“因為我的關系影響了工作,如果造什麼經濟后果,我愿意負擔,陸總那邊,如果要問責的話,你們都把事怪到我頭上吧。”
蔣詩怡表復雜,“那好吧,我去跟他們說,就當給你放假。”
亨利卻固執地喃喃自語,“我不要放假,我要方梅,我要找……”他有時候倔強的跟個孩子一樣,本沒辦法講道理,一筋的就是想要。
蔣詩怡對此完全沒有辦法。
“即使你找到也沒用。”忍不住開口。
“只是生氣了,不可能跟我分手的!”
亨利卻突然緒激了起來。
“我們在一起七年了,你不知道,我們曾經兩人吃一個面包,省吃儉用吃一天。一起挨,一起淋雨,我傷了發高燒,一整夜不睡,不斷幫我用冷水退燒,我們沒錢買藥。”
蔣詩怡口而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愿意跟結婚?
差點就說了出來。
覺得,亨利本不方梅。
那個普通平凡的人,只不過是方梅運氣好,在亨利沒有名之前就認識了他,賴上他,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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