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驚洲走過去俯下,聽見居然在自己的名字,「驚洲,驚洲,快走,快走啊!」
顧驚洲心頭一熱,坐在床邊握住的手,安般的道:「茱莉,別害怕,我是驚洲,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睡夢中的謝卓琳彷彿得到了應,的眉頭漸漸舒展,呼吸變得平穩。
大口袋裏的手機突然發出刺耳的聲音,顧驚洲皺眉頭,衝過去把手機掏出來。
他一邊接聽,一邊觀察謝卓琳,發現並沒有被鈴聲驚擾,這才鬆了口氣。
之前的那部手機下海了,這部手機是下屬帶來的,顧驚洲沒來得及調靜音。
他懊惱的接電話,將怒氣發泄在打電話的人上。
「有什麼事!」
「老闆?」那邊傳來阿淳猶豫的聲音,「是我驚擾到你睡覺了?這麼大火氣?」
顧驚洲沒做聲,又聽阿淳自言自語,「不對呀,孫老頭不是說你也在醫院嗎?還陪著,按道理不應該睡覺啊?難道說……」
顧驚洲冷哼,阻止阿淳再胡思想下去,「有什麼事,直接說。」
「我有些事想不通,證據丟了,不過之前那些錄像我看了,所以記住了一些片段,老闆,你現在要不要聽?」
顧驚洲沒好氣,「這都幾點了,你現在打電話來告訴我這些,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老孫指使你的?」
阿淳嘿嘿一笑,「反正你陪著病人也無聊,在床上睡,你又不能上去抱著……」
「住口。」顧驚洲低喝。
阿淳閉上,過了一會兒又道:「我也睡不著,要不您上來,咱們聊聊天?我這可是因公傷,你好歹是我的領導,是不是應該問我一下?我沒出手室您就不見了,把我待給別人就撒手不管了,您也太無了吧。」
顧驚洲太了解阿淳,他哪裏都好,就是對著親近的人太碎,你要是不說話,他能自顧自的說上幾個小時。
「我現在上去,你需要我給你帶什麼?」
阿淳滿口的欣,「還是老闆了解我,自售貨機那兒,給我買袋薯片和巧克力吧。可惡的孫老頭給我喝白粥,本就不填肚子,我現在已經得前心后心了。」
顧驚洲不等他再絮叨下去,掛了電話,將手機重新裝進大口袋。
他走到床邊,俯看看謝卓琳,見睡得很安穩,便走到門口拿起大,然後關上頂燈,走出病房。
房門漸漸關上,走廊上的燈照進房。
顧驚洲並沒有看見,床上的謝卓琳,雖然閉雙眼,臉上卻現出一得意又邪惡的笑容。
病房裏,阿淳一邊大嚼薯片,一邊將他看過的關於監控錄像的疑點告訴了顧驚洲。
講完了,阿淳盯著顧驚洲的臉,見他依舊一副無於衷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老闆,你怎麼看?」
「嗯?」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的顧驚洲似乎走神了,他抬起頭,「你說什麼?」
阿淳大急,「老闆,老闆娘被這樣陷害,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莫不是還想著那病床上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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