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偽裝村民進行踩點,確定了綁匪隻有一人,所以大多警力部署在外,有十餘名警察進行突進。
剛剛過來招手人的警察是之前去簡宅做筆錄的那位,他知道簡詹言帶的保鏢工齊全,之所以來他們,是因為倉房塌了!
原本年久失修的倉房承不住這場大雨,伴隨著一道響雷,房屋倒塌大半,綁匪和人質都埋在了裏麵。
警察知道簡詹言的保鏢帶了軍工鏟那些工,趕來人挖土。
聽到警察讓他們拿軍工鏟蘇淺還不清楚怎麽回事,走過去看到倒了一半的房子,蘇淺腦子轟地一下,若非後有簡詹言扶著,就直接摔倒在地了。
幸虧蘇楊和簡母是被綁在房屋的承重柱上,周圍又有裝糧食的鐵架,所以二人雖然在昏迷中,但人看似沒有大礙。
二人沒有被埋多深,很快就挖了出來,隨後簡母和蘇楊被抬上車拉往醫院。
簡母半路就醒了,看到警察的瞬間坐起放聲大哭,說自己被綁架了,那綁匪威脅要把喂狗……
瞧簡母中氣十足的樣子,看得出這人一點事兒沒有,反觀蘇楊則還在昏迷中。
蘇淺一門心思都放在蘇楊的上,不想搭理旁邊的簡母,簡母也略過蘇淺對簡詹言哭訴道:“兒子,你來救媽媽了!”
“你為什麽要帶蘇楊去森林公園的寺廟?”簡詹言開口詢問。
簡母語塞,然後捂著頭說有些暈又躺下了。
簡詹言這時候也沒想追問原因,比起別的他更加擔心蘇楊的安危,問這事隻是為了讓簡母閉。
來到醫院後,蘇楊在屋檢查,蘇淺和簡詹言坐在外頭誰也沒有開口。
過了不知道多久,醫生走了出來。
“孩子沒事,隻是到了驚嚇所以昏迷,明天就能醒來……”
醫生的話猶如定心丸,讓蘇淺提起的心放下了,倚靠著牆坐在地,整個人如釋重負。
簡詹言也長舒了口氣。
確定了蘇楊的安全,蘇淺有心關注其他的事——當時的況到底如何,為什麽綁匪死了?
抱著昏迷的蘇楊,蘇淺隻注意聽到警察說綁匪死了,其他警察沒再說蘇淺也沒有問。
聽醫生說蘇楊今晚不會醒來後,簡詹言留了兩個保鏢守門,他和蘇淺去了一趟警局,然後他們知道了當時發生的況。
警察過去的時候是蔽行,但綁匪太過警覺了,事後警察調查到這名綁匪是從國外回來的雇傭兵,所以比平常人更加敏銳。
在警察剛包圍倉庫後,綁匪就發現了不對勁。
第一聲獵槍的靜,並非綁匪傷害警察或是二人,而是他自盡了,事後簡母做筆錄時說的是綁匪死前隻說了一句話。
“我這輩子就到這了,我不會死在他人手裏,誰也別想審判我。”
這話說完,綁匪將木倉對準了簡母,當即簡母就嚇吐了,沒錯,是真的嘔吐,一聲聲發yue可能取悅了綁匪。
對方大笑著移開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砰的一聲自殺了。
簡母說蘇楊的暈倒不是因為房屋坍塌,而是當時被綁匪的死狀所嚇暈。
蘇淺聽到這裏心疼極了,簡詹言立刻聯係了心理治療師,想著到時候蘇楊醒來一定要做心理疏導。
綁匪的線索到這裏也就斷了。
當過雇傭兵的綁匪做事相當全麵謹慎,所有線索蛛馬跡被他消除得一幹二淨,若非有簡氏科技的新型定位,抓住綁匪可能還需要數日。
警察在倉庫裏發現了綁匪包裹裏的紙和筆,上麵記錄著每天要換一個地方,來的套牌吉普車可以穿梭在山林市區,b市周圍諸多城鎮,現在也是玉米長到一人多高的時候。
便是躲在苞米地裏,警察都不容易抓,更何況綁匪還策劃了周的計劃。
綁匪的行李包裏裝著會安多年前的采訪,還有會安的簽名照,從這些看來綁匪的確很是會安的忠實。
從對方的金錢往來,通話記錄等等來看,沒有其他人再與他有聯係。
種種證據表明一點,這場綁架是綁匪自己一手策劃,警方也打算按照這個況結案。
離開警局坐在車上,蘇淺問簡詹言道:“你覺得之前咱們的懷疑出錯了嗎?”
在蘇淺的心裏,仍認為周薔有問題,對方的那個反應絕對是摻和其中,蘇淺的第六向來很準,何況還有其他況可以佐證。
簡詹言沒說錯與不錯,他道:“我會派人繼續盯著。”
聽到對方這麽說,蘇淺知道,簡詹言也不覺得這隻是一場單純的綁架案。
本以為簡詹言會說多想了,結果卻是得到了意外的回答,蘇淺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覺,有個人共同戰總比單打獨鬥強。
且男主可是個強有力的隊友。
這大概是自己心輕快的原因吧,蘇淺如是想。
兩人一路回到了醫院,因為蘇楊是到驚嚇昏倒,所以醫生給蘇楊打的掛瓶裏加了些安神的藥,今晚他會好好地睡一宿。
看了眼蘇楊還在睡,蘇淺和簡詹言兩人又回到了簡宅。蘇淺想知道,簡母到底為什麽要領著蘇楊去森林公園的寺廟,這裏頭有沒有周薔的手筆。
被綁匪綁走的簡母,這幾日過的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苦日子,一天三頓吃麵包是從沒有過的糟糕驗。
回到家後,簡母好好洗了個澡,還讓下人準備個火盆,說是要一趕走晦氣。
晚飯的時候,更是讓下人燒了滿滿一桌子菜,每樣都吃幾口,這一頓是以前一天的飯量。
簡父見妻子回來,孫子也沒什麽大礙後,當晚便又出去和好友約夜釣去了。
簡詹薇知道爸爸這是躲清靜去了,也知道接下來哥哥肯定要和媽媽吵架,瞧著母親吃得這般香,簡詹薇一點胃口都沒有。
聽見外頭的車聲,簡詹薇知道是哥哥回來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跑回三樓房間。
自己也不管了,誰惹出的禍誰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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