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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說,請我吃個午飯什麼的?」
「我是要回去吃飯,你也要跟著我回去嗎?」姜蟬腳步不停,一邊和秦打仗。秦這個人吧,目前看來還好,除了有點口花花之外,其餘還真沒有大的缺點。
再說,姜蟬也好奇秦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所以也不介意和秦聊一會兒。
秦立馬拍手,笑出來一口的大白牙:「那很好啊,沒想到姜昱慧你這麼熱心,居然第一次見面就帶我去你家吃飯了,咱們快去吧,我早就了。」
姜蟬心裡默默地又給秦了個標籤,這還是一個臉皮賊厚的人。姜蟬加快腳步走進了車棚,一向飛揚恣意地秦在看到姜蟬推著的小電驢的時候,面龐都扭曲了下。
「小慧慧,咱們就坐這個車回去?」
他一臉不樂意地看著小電驢,他秦兩輩子都沒有坐過這麼小的車!再看看姜蟬那兩條大長,秦就更是不樂意了。
姜蟬似笑非笑地握著車把手:「你也可以不坐,靠著你的十一路公車走回去,你坐不坐,不坐我就回去了,你已經耗費了我很多時間了。」 (5,0);
姜蟬承認就是故意的,誰讓秦這一路上總是在叨叨個不停的?想到自己要娘們唧唧的像個小生一樣坐在男生的后座,秦還試圖再掙扎一下。
「這樣吧,我比你高一些,要不你坐後面?你這后座這麼小,我也坐不開啊?」
姜蟬雙腳點地,毫不留地拒絕他:「不好,這是我的車,我說了算,再說你認識路嗎?」
秦完敗,只能夠抱著自己的書包委委屈屈地坐在姜蟬的後面,看著就像是個了氣的小媳婦一樣,他私心裡總是覺得后座是生的專屬,他一個大男人還坐在一個男生後面,這個什麼事啊?
如果秦腦袋上有耳朵,他的耳朵現在一定是耷拉下來的狀態。相比較於他的萎靡,姜蟬的心倒是非常地好,騎著小電驢那是一路的風馳電掣。
沒有十分鐘,姜蟬就帶著秦到了姜家的小區。秦在姜家的別墅前站定:「沒想到你家還闊綽的啊,這房子的價格也不便宜了,地段還這麼好。」
姜蟬扔下書包:「這是父母鬥來的,多我也不知道。你想吃啥?」
秦張大作驚訝狀:「你要做飯?」
姜蟬一個眼刀子過去:「想太多,阿姨在那裡,你想吃什麼和阿姨說就好,我先去樓上看書了,你自便吧。」 (5,0);
家裡也沒有什麼值得秦覬覦的,姜蟬就放心大膽地讓他在家裡閒逛,拎著書包就去了三樓。姜家的別墅一共是二層,一樓是姜爸姜媽的場地,二樓是姜昱慧和姜昱智共用的。
秦和阿姨點了菜後,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索去影響姜蟬去了。姜蟬進了臥室也沒有關門,秦上來就看到他了。
他晃悠著進了臥室,在看到姜蟬看的那編程書後眨了眨眼:「你看得懂嗎?看著很難的樣子。」
兩輩子都是學渣的秦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眼暈,他所有的技能都用在吃喝玩樂飆車泡妹上了,看到書本他就頭疼。
「還好,看懂了就不難。」姜蟬看了眼秦,他正大字型地躺在的床上,姜蟬冷靜地想道,下午得要讓阿姨將這四件套給換了。
恰好現在秦在,姜蟬也有疑:「你不是首都的嗎?首都的教育水平可比咱們這裡好多了,你幹嗎捨近求遠地到這裡來?」
秦很敏銳地坐起:「你怎麼知道我是首都的?老班可沒有說我是從首都來的?」
姜蟬很乾脆:「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先說說你怎麼會來這裡?」
秦盯著姜蟬看了好幾眼,忽然又躺了下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這個倒霉蛋長什麼樣子?你和我想像中的大不一樣。」 (5,0);
姜蟬也很敏銳:「你想像中的?你認識我?」
「你都能知道我了,我還不能認識你?」秦有點暴躁,顯然事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他心裡正不爽呢。
「當然可以,說說你想像中的我是個什麼樣子?」
姜蟬撐著腦袋,看著像條鹹魚一樣的秦,就算是鹹魚,人家也是富二代裡面的鹹魚。
「向,不說話,麵團樣的子,一輩子都在宋淼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秦毫不客氣地吐槽著姜蟬,想要從姜蟬的面上看出來什麼不一樣的,可惜姜蟬聽得是他對姜昱慧的剖析,又不是自己,是一點表都沒有。
按理來說,這麼大的就這麼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吐出來是不好的,可是秦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皮子禿嚕地飛快。
姜蟬聽著秦的話,倒是對自己心裡的判斷多了幾分。這樣才符合邏輯,「你說一輩子都在宋淼這棵樹上吊死了,你都認識宋淼了?」
秦自暴自棄:「我說是上輩子認識的,你信不信?」
「信啊,為什麼不信?」
「別說我了,你這傢伙也有啊,你怎麼知道我的?」 (5,0);
姜蟬很沒有誠意地聳肩:「我說是上輩子知道的,你信不信?」
這絕對是真話,又不認識秦,還不是從原主姜昱慧的記憶里知道的?說是上輩子也不為過了。
秦嘆息了一聲:「這穿篩子一樣的世界,我也是絕了,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是這樣的。」
姜蟬淡定地翻書:「相信我,我和你是不一樣的,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秦一個鯉魚打:「哪裡不一樣?你都知道我最大的了,也說一個你的唄?」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姜蟬對於耳邊的吵鬧那一個充耳不聞,「話說你今天老班級里有沒有見到宋淼?按理來說宋淼還是你前友呢,這老相識見面,還不要親近親近?」
秦那一個滿不在乎:「有什麼好見的?都說是前友了,按照邏輯,這輩子我和是不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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