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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四十歲的元嬰修士,說出去真的要嚇死人。Google搜索
接下來的十年裡,棲梧一邊和姜蟬還有墨玉等人歷練,一邊四搜羅養魂木的線索。養魂木哪裡是那麼好找的?棲梧等人找了十年都沒有找到,姜蟬都已經快要不抱希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最多回去後多做任務,靠任務的數量來彌補清源吧。幾人已經準備回劍宗了,在坊市休息的時候,偶然聽到附近有一境將要出世。
這些年裡,三人也探索了不知道多境,們的足跡幾乎遍布了整個修真界。不論是下海底撈珠還是去沙漠探險,又或者是去南部的沼澤探等等。
們遇到了無數的危險,但是與此同時得到的好也是足夠多的。聽到說有境要出世,幾人默契地對視了下,豎起耳朵聽著旁邊的修士談論。
這麼聽了一耳朵,姜蟬也總結出來了。據說上古有一個天門,不知道什麼原因,天門的道統斷絕,但是卻留下了一境。
每隔三十年境都會出現一次,元嬰期以前的修士都能夠進。據說天門當初是非常輝煌的,不論是符篆還是丹道,亦或者是劍道,天門都是獨樹一幟。 (5,0);
聽到說只有元嬰期的修士能進,姜蟬垮下了肩膀,和墨玉都進不去了。這次就只能夠棲梧一個人進去了,和墨玉只能夠在外面乾瞪眼。
墨玉拍了拍棲梧的肩膀,給傳音:「別有力,這養魂木到底是什麼樣子,咱們也沒有見過,你就安安心心地去境試煉,我和姜蟬在外面等你。」
棲梧點頭應下,專注地聽著四周的消息,爭取了解更多關於這天門境的線索。
半個月後,棲梧揮別了姜蟬和墨玉,跟著修士大軍們進了境。看棲梧的影消失不見,姜蟬扯了一把墨玉,「咱們也在這周圍看看?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我們也找點事做?」
墨玉吐槽:「你就是個勞碌命,就不能稍微地休息休息嗎?」
話雖然如此說,墨玉還是盡職盡責地跟在姜蟬邊。這傢伙皮薄脆地,萬一被別人襲了,哭都來不及。
這境的外面也聚集了很多其它門派的修士,這些都是元嬰期以上的老怪。姜蟬也不去招惹別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和墨玉坐在一起靜靜地修煉。
事實上,天門境只是在小範圍出名,要不是姜蟬等人經過這裡,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境。但是轉念想想又能夠想明白為什麼大家會對這個境守口如瓶了。 (5,0);
好東西自然是要藏著的,都讓別人知道的,自己分到的就越來越了。
姜蟬和墨玉都是苦修過來的,之所以守在境這裡等著棲梧出來,也是防止弟子們試煉出來的時候被人襲。
這種事以往不是沒有出現過,修真界本就是一個弱強食的地方,殺人奪寶再正常不過了。姜蟬等人不會主去害人,但是別人起了壞心思們也不會手就是了。
說來黑吃黑可是來錢最快的了。
看了看守在境外或坐或站的修士們,估計他們和自己打的是同一個主意。姜蟬再度閉眼,還是養足了神吧,隨時準備戰鬥。
這裡面散修不多,其它門派的修士幾乎都彼此認識,和墨玉在這裡面就非常地顯眼。在這麼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自然要時刻保持警惕。
時間緩緩而過,一轉眼就是一個月過去。這一個月里,姜蟬和墨玉是寸步不離,生怕出個什麼好歹。
「這天門境一般都是一個月的,今天正好是一月之前,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
有修士就坐不住了,神焦急。
「該不會在裡面出來什麼意外吧?」 (5,0);
「不會吧?天門境出世了幾百年,每次都是一個月,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也不知道這些弟子們這次收穫如何?」
隨著日頭的逐漸升高,姜蟬也有點焦躁了。站起,死死地盯著這個境。要是棲梧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任務就徹底歇菜了。
「現在不說收穫了,就希他們能夠平安地回來。」
「就是啊,都是門派里的英弟子,了哪個都心疼地不行的。」
「唉,這次境到底是怎麼回事?」
境外的修士都坐不住了,都在議論紛紛。墨玉走到姜蟬的邊:「你怎麼看?」
姜蟬抿抿:「再等等吧,棲梧命大地很,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折在裡面的。」
雖說棲梧如今修為高深,劍修的戰鬥力也是同階之中無敵的,但是上還是擔心的。
眼看著太即將西斜,境裡還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眾位長老們的臉那是格外地難看,難道說這次境之行顆粒無收?那自家的弟子們呢?
沒有收穫不重要,要是弟子們折在裡面了,對於一個門派來說,那可是傷筋骨的大事! (5,0);
墨玉也有點急躁了,「小蟬,有沒有辦法破開境咱們進去看看?你不是最懂陣法了嗎?這個境口是不是一個陣法?」
「我試一下,你不要吵我。」姜蟬眨眨眼,制上的陣法全都被印在了腦海里。舒展開十指,打出了一個又一個玄妙的手印。
很快,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路出現在姜蟬的面前。扯了一把墨玉:「你跟著我的腳步,趁著現在沒有人注意咱們,咱倆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們站地地方非常地偏僻,姜蟬開出了這條道路愣是沒人看見。墨玉跟著姜蟬的腳步,兩人像是沒過了一陣無形的水流一般,進到了天門境裡。
「這天門境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你看著里的藥材有多,龍膽草、參、靈花……」
姜蟬的薰陶,墨玉也認識不靈藥,一進來就是如數家珍。這些靈藥就這麼隨意地種在這裡,也沒有人打理,看著就像是大白菜一樣隨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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