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呈似乎剛結束他的線上會議,穿著訂制的深西裝,打著領帶,從書房里推門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玩游戲,走了過來:“有空”
季凡靈眼皮不抬:“沒看我正玩著呢嗎。”
男人就站在那,等打完一盤,才說:“行了?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
季凡靈放下手機,靠在沙發上,跟王接覲見一樣抬了抬下:“行了,拿出來吧。”
傅應呈低著頭,站在面前,開始解皮帶。
季凡靈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啊?”
傅應呈解皮帶的速度很快,季凡靈撲上去,一把按住他的手,耳尖通紅:“一定要看嗎?”
傅應呈掀眼:“不是都同意了?”
“現在嗎?”季凡靈干道,“天還沒全黑呢。”
“?”
“至要去臥室吧。”季凡靈手指按著他,沖著一樓通的大落地窗使眼。
傅應呈:“……”
男人氣笑了,了后牙:“不是,你在想什麼?”
孩試探:“……不是我想的那個?”
傅應呈冷道:“我從書房里走出來,坐這等半天,就是為了讓你看……”他結滾了下,又氣笑了,“不是!”
“哦……”季凡靈松開手,訕訕地了下鼻子,“那你吧。”
說是,其實也就往下褪了一點點。
傅應呈本是倒三角的材,這一褪,就出線條致的小腹。
季凡靈愣住,過了幾秒,像是難以置信似的,忍不住湊近了:“你怎麼,你什麼時候……”
紋了個。
乍一看,像是側腹最底端,懸著的一個小風鈴。
像是找人心設計過,態輕盈,曲線漂亮。
仔細看,才看出那是一上一下的兩個字。
“凡靈”
像是有清脆的鈴聲在腦子里響起,又像是一座雄渾古樸的廟鐘轟然撞響,震得人頭皮發麻。
季凡靈呆呆地仰頭看他:“疼嗎?”
“不至于,”傅應呈淡淡道,“就一個小紋,上周去紋的,現在都沒覺了。”
紋一般是脂肪越薄的地方越疼。
傅應呈小腹幾乎沒有什麼脂肪,只有一層流暢的薄,繃的皮下甚至能看見青筋的脈絡,而且這樣私的位置,他竟然也愿意在紋師面前。
季凡靈忍不住說:“你就算要紋,也可以紋胳膊或者……”
“那不是被別人看見了?”傅應呈冷笑一聲,“我又不是紋給別人看的。”
他不是那種以紋為榮的人,反而一直覺得,在上刻上無法更改的痕跡,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草率行為。
“……這是紋給你一個人看的。”他說。
季凡靈的心臟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失控般地,瘋狂跳起來。
咽了咽口水,艱道:“……可我沒有說要看。”
“是麼,那為什麼要說那種話氣我,”
傅應呈勾了下的后腦,俯看著的眼睛,眼眸晦暗地盯著,帶著了很多天的火氣,一字一頓道,“說我會喜歡上別人。”
季凡靈眼眸了下,有點想不起來了:“我原話不是這個吧?”
“差不多。”傅應呈冷冷道。
季凡靈頭暈目眩地喃喃:“就因為這個,你就去紋了?”
“省得你天胡思想。”
傅應呈皺了皺眉,眉心忽然又松了,眼底著深重的緒,把拉近了自己紋的位置,指尖點了點。
“看清楚了嗎?”
“……寫了名字的。”他強調似的,緩慢咬字。
就像家里的兔子,就像寢室的護品,就像所有你想占有的東西一樣。
男人低低地垂著眼,帶著薄繭的指腹,眷地挲了一下的后頸,低頭吻了上來。
“——我是你的。”
第82章 赴約
每個字都,重重地,砸在心上。
劇烈的充盈從心臟,隨著愈演愈烈的心跳聲,洶涌地流到神經末梢,順勢填滿了每一寸空的地方。
季凡靈仿佛第一次被他吻著一樣,耳邊全是聽不清的雜音。
無意識地偏開頭,躲開傅應呈的,又低頭愣愣地看著那個紋。
傅應呈垂眼看著,指腹挲了下的耳垂:“在想什麼?”
季凡靈好像聽不見他說話,指尖勾著他的腰,把他拉近了,然后吻了上去。
在想。
這是我的名字。
我、的。
每想一次,心臟都好像在細地脹痛。
剛剛被他親完,的瓣還是的。
的,地烙在最敏的位置。
比紋時針刺還要,更加兇猛的刺激。
瞬間繃了,青筋在瓣下難忍地跳,繼而流不控地洶涌流淌。
男人垂著的眼倏地變暗了,理著的頭發,語速很慢:“怎麼,親這麼久?”
“季凡靈,你不想就別招我,”傅應呈嗓音喑啞,作卻很輕,又開始慢悠悠地用指節纏的發尾。
“天還沒黑呢,就開始折磨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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