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很擔心那批殺手最后會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也害怕江玨用更高的傭金讓他們對自己下手,他們慌得要命。
這麼多天了也沒有得到江玨遇害的消息,他們算是徹底坐不住了,但是接下來的事卻超乎他們的想象。
他們并沒有被暗殺,也沒有遭遇蓄謀已久的意外,更沒有被人找上門暴打,而是平平安安的度過了兩天之后賬戶上的錢全部被凍結了。
接著醫院這邊將發瘋的江蕓思和生活不能自理的江澤遠趕出來,這可把江啟給氣得不輕,最后只能找酒店,卻發現沒有任何人愿意接待他們一家人。
他們就好似病毒一樣,不管去到哪里都會被人驅趕,最后流落街頭沒地方去。
江啟因為這件事氣不打一來,直接跑上門找江玨要一個說法,但是,沒有見到人。
而溫葒看著自己賬戶上一大串數字全部被凍結,一分錢也花不了,比任何人都著急,一個勁給銀行那邊打電話,試圖讓銀行解封自己的賬戶,但對方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最后沒辦法了,只能去找江風。
他們這一家子也就只有江風目前還有穩定的地方住。
江風得知江啟他們被所有酒店拒絕住的時候有些意外,但是轉念一想,這應該都是江玨的手筆就沒說什麼,接納了這一家人。
可江風住的地方也不大,就是一個民宿,早前被江風定下來了,很小,住一兩個人還可以,但是住一家人可就難了。
他們只能在窄小的兩室一廳里。
可是,江澤遠這會兒有傳染病,還在發病的狀態,雖然已經被醫院控制住了傳染,但是并沒有痊愈,這會兒潰爛的地方還需要藥來醫治,否則江澤遠會非常痛苦。
他躺在床上嗷嗷慘,是聽著聲音就能人頭皮發麻。
至于江蕓思,這會兒只能關在另一個房間里,讓江蕓思一個人冷靜冷靜。
江淮也被江澤遠傳染了,江啟雖然即使給他吃了藥,可是他還是非常難,嚨跟吞刀子似的,已經在慢慢發燒了,再這麼下去很有可能發展高燒,若是嚴重的話是有可能死掉的。
江啟也不敢跟江淮和江澤遠住在一個屋子里,想要跑,但也不知道應該躲去哪里,只能讓江風想辦法。
江風說:“我能想什麼辦法?現在我們全家可以說是被通緝了,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等死。”
“你不是跟江玨的嗎?你想想辦法給我們弄一艘船或者私人飛機讓我們離開這里。”江啟說。
江風:“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做不到這種事。”
“做不到也得給我想辦法去做,否則我們全家都要死在這里。”江啟很憤怒。
江風說:“江玨還不至于室殺人,只要我們不招惹他,吃點苦頭是應該的,他應該不會直接要了我們的命,所以你也不用太著急。”
他并不知道江啟和溫葒都有找人暗殺江玨的事,所以此時非常淡定。
“你怎麼知道江玨不會找人直接殺了我們?萬一他找殺手呢?”江啟詢問。
江風說:“江玨若是真的想要讓殺手來做這種事,早就手了,本就沒必要等到現在。”
“可我之前找人暗殺過江玨,至今都沒有消息,人也聯系不上了,我擔心江玨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否則也不會這麼針對我們。”溫葒說。
江風聽到自己母親說的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的臉頰狠狠搐了兩下,一臉不可置信:“母親,你找人暗殺江玨?”
溫葒忽然就不說話了。
江風卻怒了:“你閉著干什麼?你告訴我是不是!”
溫葒說:“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一家人著想,江玨不死,我們所有人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愚蠢!你太愚蠢了!”江風直接怒了,破口大罵。
溫葒說:“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
“江玨肯定是知道這件事了,你們真的是事不足敗事有余!”江風生氣地罵道。
溫葒說:“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趕想辦法送我們離開。你之前幫過江玨,再怎麼樣,江玨都不可能要了你的命,可我和你父親不一樣,我們可是江玨真真切切的敵人,江玨對我們恨之骨,我們不能繼續留在這里,否則真的會沒命。”
“我幫不了你們。”江風拒絕了。
溫葒說:“為什麼?”
“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理,這種事我管不了,而且江玨也不欠我的,你憑什麼以為江玨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們一命?你們自己都想要殺人滅口,別人還怎麼可能留下你們的狗命?”江風質問。
溫葒的臉十分難看。
江啟則是了怒:“你怎麼說話的?再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父母!”
“父母?呵,你們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若不是因為你們,我和姐姐本就不會出事,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事到如今你們不想著悔過也就算了了,還去招惹江玨,我沒辦法了,你們自求多福吧。”江風直接不想管了。
這種事江風也本管不了。
找殺手暗殺江玨?虧他們夫妻兩人做得出這種事。
這里是奧斯帝國,是江玨的地盤,江玨如今的份誰不知道?
暗殺江玨的后果有多嚴重,他們不清楚嗎?
只要江玨發現了這件事就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你們好自為之吧。”江風冷漠開口。
溫葒很慌張,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啟倒是聰明,直接給國外的老友打電話,讓對方想辦法給自己安排住,然后江啟就匆匆離開了江風住的地方。
可江啟沒離開多久就遭遇了車禍,直接被撞斷了一條,腦袋瓜也被撞破了,渾都是,把江啟給疼得嗷嗷大,整個人差點暈眩過去。
最后還是江風把人接回來的,因為沒有醫院愿意接收江啟,他了傷,只能回到家里耗著,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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