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死死抓著江玨,死都不肯松手,雙眼充滿,憤怒地吼道:“江玨,你想干什麼?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整個江家都是你的了,你為什麼還不能放過他們?為什麼!”
聞言的江玨不悅地皺起眉頭,對這個抓住自己腳的男人生不起半點憐憫,他毫不客氣地將江啟一腳踹開。
江啟被這一腳直接踢飛出一米遠,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
“我給過你活路,只是你沒有珍惜,現在知道怕,已經晚了。”江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痛苦萬分的男人,角勾起不屑。
吳揚說:“東家,我來理他吧,就不勞煩您費心了。”
“看他這樣子出去之后免不了胡說八道。”江玨的聲音冷漠至極。
吳揚回頭看了一眼江啟,緩緩開口:“東家放心,我保證讓他說不出一個字。”
江啟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他們想干什麼了,江啟非常憤怒,他吼道:“你們以為殺了我,你們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若是有個好歹,外界的人就會立刻知道,我的兒子,我的兒,早晚有一天會替我報仇。”
“呵呵,江啟,你的兒子現在死的死殘的殘,剩下一個四肢還算健全的江亦清被關在監獄里,我很想知道誰會替你報仇?”吳揚譏諷。
江啟說:“江家旁支人丁興旺,你就算毀掉了江亦清和江澤遠又怎麼樣?我們偌大的一個家族,被江玨迫害的人那麼多,早晚有一個會站出來報仇。”
“呵呵,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吳揚冷哼,十分不屑地注視著江啟,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所以我早就把江家旁支所有人的資料都調查出來了,只要有人敢背地里幫助你,我就能讓他敗名裂。”
對付那些跳梁小丑,本就用不著江玨自己出手,吳揚一個人就能夠解決掉他們所有人。
若不是江玨不想看到江啟這條賤命就這麼舒舒服服地沒了,吳揚早就對江啟手了。
留著江啟,也只是讓江啟也嘗嘗敗名裂一無所有的滋味。
“江啟,你現在應該慶幸我們東家還愿意留著你這一條命,你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開了天恩,我若是你,就老老實實跪在這里懺悔,又或者自刎謝罪。”吳揚譏諷一句。
江啟哈哈大笑:“你們想要我死?呵,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如了你們的愿,江玨,你越是不想看著我活著,我就越是要活下去,讓你看著我活下去!”
已經走出幾步遠的江玨停下腳步,薄微啟:“那你就繼續活著,親眼看著你邊的人離你而去,最后孤獨得只剩下一個人,到那個時候再來求我,也不遲。”
“呵,我不可能求你,我子嗣眾多,到我恩惠的也大有人在,你能除掉我一個兩個兒子難道還能毀掉我所有基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有這本事!”江啟憤怒地說。
江玨冷笑:“那你就等著看看。”
他已經不想再跟江啟浪費時間了,多說一句話,江玨都覺得臟了自己的。
他快步離開,腳步聲愈來愈遠。
直到江玨的背影徹底從眾人眼前消失,江啟才開始恐懼起來。
他知道江玨這個人是說到做到,更清楚江玨的手段有多殘忍。
江啟抖著軀,巍巍地詢問吳揚:“江澤遠是不是被你們的人帶走了?你們把他殺了嗎?”
吳揚笑著說:“你自己的兒子什麼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嗎?江澤遠病的多嚴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必再問。”
“你們有藥可以給江澤遠治病,只要你們愿意把藥給他,他染的病毒可以治愈。”
江啟當初就是因為江澤遠染了江琴上的病毒,沒有特效藥可以給江澤遠治病,不得已才把江澤遠扔出去,讓王室的人來替他們收場。
因為江啟覺得王室不可能放任不管,一定會幫江澤遠治病,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見王室的人給自己任何消息,江啟都有些擔心江澤遠是不是還活著了。
但是只要江玨愿意給藥,江澤遠按理說應該沒事。
不過,江澤遠的死活,跟江玨有什麼關系?
吳揚微微一笑:“要讓你失了,江澤遠的事,我們本就不管,他的死活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們為什麼要給藥給他?至于江澤遠為什麼染的病毒,你這個做父親的心知肚明,若不是你們害了江琴,又怎麼會讓江琴上那麼多傳染病,江澤遠被染也是你們一家人咎由自取。”
說到這里,吳揚眼底閃過一抹狠之:“你很清楚染病毒的后果有多嚴重,全潰爛,就是江澤遠的下場,他若是命可以扛過去,就算他有本事,抗不過去,你就準備好棺材給你的寶貝兒子收尸吧。”
吳揚甩袖離開。
江啟看著吳揚離去的背影,憤怒地吼道:“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呵呵,你做了這麼多惡毒的事都沒事,我們更不會有事。”吳揚本就不在意。
江啟雙眼通紅,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有多麼痛苦,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凄慘地躺在地上哀嚎、吼、怒罵、卻沒有人理會他。
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喪家犬。
整個日落城堡,安靜得就只剩下他的聲音。
四周的守衛都冷冷的注視著江啟的一舉一,看著他落魄的模樣,都十分唏噓。
想當初江啟還是江城的首富,一個非常有錢有權的人,如今卻只能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痛苦哀嚎,苦苦哀求,真是活該。
他淪落至此,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最后因為江啟太吵了,吳揚直接人把他給扔了出去。
江啟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磕得手腳全都是,又因為上有傷,本就沒辦法行走,最后還是被江風給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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