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很生氣,沒有想到江風竟然是這麼一副臉,不僅不聽自己的話還反過來教訓!
魏盈十分惱火,如果不是看在江風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本就不會跟江風說這麼多廢話。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聰明。
魏盈下是心中的不滿,故作輕松地說:“算了,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你說的其實也沒錯,現在的江家也沒有什麼企業可以給你管,你自己一個人或許可以生活得好一些,不過我可聽說了,江玨并不打算放過你們姐弟。”
“你什麼意思?”江風的臉瞬間變了。
魏盈說:“我聽說,江玨很不喜歡江蕓思,已經打算讓吳揚手了。”
“什麼手?你聽誰胡說八道?”江風很激,甚至有些害怕。
魏盈將他的緒變化全部都看在眼里,默默在心中冷笑,心想這江風其實也不是那麼相信江玨,只要能夠騙江風來為自己做事,那麼一切都會變得很簡單……
其實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知道現在跟江玨對著干沒有任何好,但是魏盈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老老實實束手待斃,必須要有一個絕對信任的人為自己做事。
最好是江風這樣的,因為江玨對江風的態度很不一般,也不會像盯著自己一樣那麼的盯著江風的所有靜。
想到這里,魏盈非常嚴肅地對江風說:“我既然敢回來,就不可能一點眼線都不留,這也是我剛剛打聽到的消息,也不知道江玨從哪里聽說你姐姐的病其實可以治愈,他忽然就改變了心思,想要斬草除。”
“你確定嗎?”江風渾冷冽。
魏盈說:“這種事我不敢胡說,不過,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總之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江風沉默了,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真的太震撼了。
他本就不敢想象江玨竟然這麼狠心。
可是當初江玨明明答應過,只要江蕓思注完那一劑藥就可以離開,以后不會再找江蕓思的麻煩,這才過去了多久,江玨就要出爾反爾嗎?
他怎麼可以這樣!
江風非常憤怒:“我親自去帝王別居問問。”
他轉就要走。
魏盈臉大變,立刻拉住江風:“你瘋了嗎?你現在去找江玨干什麼?”
“我要去問問他這是不是真的。”江風很生氣。
魏盈角搐,“你現在去,他肯定不可能回答你,這種事他肯定是做,難道還會告訴你嗎?”
“你不了解江玨,他不是一個會在背后耍招的人,他敢做的事就一定敢承認。”江風回答。
魏盈愣了好幾秒鐘,顯然沒有想到江風竟然會這麼回答,更沒有想到江風竟然這麼了解江玨。
可若是江風真的跑去質問江玨的話,那剛才說了那麼多豈不是白說了?
說不定還會讓江風察覺到故意在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呢。
想到這里,魏盈的臉忽然變得非常凝重,深吸一口氣,非常認真的對江風說:“算了,你還是不要去找他了,就當是我在胡說八道,你若是現在去找江玨,他很可能會懷疑到我的頭上,到時候若是找整個家族的麻煩,那問題就大了。
江風,你也不想看著家族的親人們都因為你到影響吧?你既然清楚江玨的脾氣,就更應該知道他有多憎恨我們所有人,難道你想看著所有人為你的沖而陪葬嗎?”
到最后魏盈竟然將家族遭的所有報復都歸在江風的上。
江風不悅,他的眼神明顯變了,冷冷地注視著魏盈:“夫人為何要給我扣下這麼大的一頂帽子?”
“我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魏盈回答。
江風冷哼一聲:“夫人究竟想要我做什麼?是不是一定要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你才能高興?”
“你為何要這樣猜忌我,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家族著想,并沒有算計任何人,可是我怎麼從你的話中聽出來,你對我的意見很大。”魏盈語重心長的說著,臉其實很不好看。
江風:“我并不傻,也請夫人不要把我當傻子,你的心里在想什麼,我其實一清二楚,不揭穿也只是想讓彼此都不至于那麼難堪,但夫人若是執意要將這件事捅到明面上來,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渾的氣息都冷至極,那雙銳利的雙眸更是迸發出一兇猛的寒意,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他也什麼都清楚!
他沒有在一開始捅破這件事,也只是給魏盈臉面罷了。
實際上魏盈心中所想,江風都清楚著呢,畢竟當初江啟也是這樣來對付他的,只不過,被江風給看穿了。
如今魏盈竟然故技重施,江風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好在最后,搶救室的門打開了。
溫葒被救回來了一條命。
江風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的臉上,凝重的神也終于緩和下來。
“醫生,我母親是不是沒事了?”江風快步走上前詢問。
醫生搖搖頭:“病人還沒有渡過危險期,現在還非常危險,能不能清醒過來還需要觀察72小時才知道。”
“病得這麼嚴重嗎?”江風的臉十分難看。
醫生點頭,做了幾個小時的手,他已經累了,安排好后續的工作之后就離開了。
溫葒最后又被推進重癥室里,有護士24小時盯著,因為擔心細菌染,所以江風也不能進病房里面待著,溫葒也不能吃東西,就只能靠著營養續命。
江風站在病房外面看了許久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魏盈已經有些是站不住了,沉聲說道:“既然你母親手已經結束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謝謝夫人,醫藥費我會自己去,就不勞煩夫人了。”江風十分激。
魏盈凝著臉走了,沒有人知道其實魏盈的心里可生氣了,但沒有當著江風的面發泄出來,而是黑著臉,強著一團怒火走了。
至于江風,他在病房外面待了幾個小時,后來實在是累了,江風才離開的醫院。
想到魏盈說過的那些話,江風的心中始終有一刺卡,他不太放心,想了想,最終還是忍不住撥打秦薇淺的電話詢問況。
“聽說你舅舅要對我姐姐下手,這是真的嗎?”江風詢問。
秦薇淺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很意外:“你從哪里聽說的?”
“魏盈告訴我的。”江風也沒有要瞞的意思。
秦薇淺聽到魏盈的名字后十分無語:“還狡詐的,若是真的有這種事,吳揚應該第一時間找上你才對,可是吳揚并沒有去找你的麻煩,所以魏盈說的話可不可信,你自己掂量。”
“我猜出其實想利用我來對付你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從回來之后就一直撇清關系,極力洗自己的嫌疑,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你們,當年的事跟沒一點關系,但現在又這麼做,也不知道在心里都憋著什麼壞心思。”江風面凝重,顯然也有些看不懂魏盈的所作所為。
秦薇淺想了想,說:“或許是也不放心,認為我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但是又不敢自己先手,只能利用你來對付我們。”
“大概是這樣吧,你也小心一點。”江風的聲音很輕。
秦薇淺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愣了幾秒,良久,才問出來:“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若是出事了,你舅舅肯定會遷怒到旁支所有人,我不希你出事。”江風立刻解釋。
秦薇淺松了一口氣,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我現在好的,魏盈若是稍微有點腦子也應該清楚現在的境。”
“就怕還藏著別的心思,我始終覺得這個人不是那麼好對付。”江風說出心中的猜想,“這次回來,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但就目前的況來看,并沒有什麼特別古怪的行,這一點我倒是很意外。”
頓了頓,江風又說:“不過我還是希你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也希你沒事。”秦薇淺由衷的祝福他。
江風沉默了,電話另一頭,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滄桑。
秦薇淺聽出江風的異樣,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溫葒的事,也聽說溫葒最近病危,忍不住詢問:“你母親現在的況如何了?”
“剛從手室里面出來,但還沒有渡過危險期,醫生說的病很不穩定,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江風語氣凝重。
秦薇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剛才說那些話了,為什麼要關心溫葒啊?跟有什麼關系?
不說話了。
江風:“我也沒有要怪罪你們的意思,我母親會有今天也都是咎由自取,這一切都是的錯,我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秦薇淺咬著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江風也覺得出來秦薇淺似乎不太愿意跟自己說話,他下心中的苦,說道:“我跟你說這些,你其實本就不想聽吧,也是,這都是我自己的家事,是我話太多了。”
“總之,希你沒事。”秦薇淺很認真地回了一句。
江風的心里生出一種說不出的覺,一暖暖的細流淌過他的心口,讓他本就冰涼的心重新升起一抹溫度。
江風高興的,他笑著說:“謝謝你的祝福,我也希你能夠平平安安。”
兩人的對話,也僅限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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