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他們之中有誰直接跟魏盈合作的,那基本是沒有,但是跟江洲一起謀劃的人可就多了,憑江洲一個人是無法將秦薇淺轉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合作,一家人謀,一起策劃,才能夠在封九辭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
江玨看他們裝聾作啞也懶得一個個追問,直接讓所有人都待在莊園不準出去。
而吳揚四搜查秦薇淺的下落無果之后直接把平日里跟江洲來往最切的那幾個人給帶走了。
至于帶去哪里,沒人知道。
偌大的旁支雖然已經凋零,但里里外外加起來還有幾十號人,加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全部都被關在莊園不準出去,沒找到秦薇淺之前,他們都沒有飯吃。
大家伙可氣急了,不讓他們出去還不讓他們吃飯,這不就是想要死他們嗎?
一個個都著急的不行,非要跟江玨吵起來。
只不過他們吵歸吵,也沒幾個人能在江玨面前說得上話的,因為江玨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一切都給吳揚去理。
吳揚對待這一群人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至于江洲,被封九辭帶走之后可沒有那麼舒坦。
他以為封九辭最多只是打自己一頓,得不到秦薇淺的信息后估計會放棄找他的麻煩,但是江洲想多了,這一次封九辭真的是氣到了,把他的門牙都給打掉了。
江洲的里面全都是,巍巍地罵道:“你、你竟然敢下這麼狠毒的手,你太過分了!”
“我給過你的機會。”封九辭的聲音冰冷。
江洲捂著傷口紅著眼睛說:“你就是打死我也沒用,我就是不知道秦薇淺在哪里,你是不可能從我的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答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已經知道秦薇淺不在你的手上了,在魏盈手里,你現在的堅持也只是在為魏盈開路罷了,你或許不知道已經找來商人線下直接轉售工廠的黃金,已經有好幾批黃金被人拉走了,魏盈現在也掙了不錢,不過只進了一個人的口袋。”封九辭告訴他。
江洲聽到這話眼底藏了一得意,可以聽得出來魏盈應該是得逞了。
“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魏盈已經打算跑出國了。”封九辭的聲音一頓,冷笑:“至于你,真的相信魏盈會給你好?之前承諾過給你們的東西可是一樣都沒有兌現,如今得逞了,會把到手的好給你們嗎?不要太天真了。”
封九辭譏諷,倒是看不出來江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愚蠢,難道連這麼明顯的事他都看不出來嗎?
而江洲聽到封九辭的話時心也是一下子沉重了幾分,說實話,其實有些害怕,還真的擔心事跟封九辭說的一模一樣,魏盈會直接拿著錢跑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切可真的就麻煩了。
“你嚇唬我,也不必挑撥離間,你說了這麼多,還不去找魏盈,一定是因為拿魏盈沒有辦法,找不到人,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說這麼多廢話,你若是真的有本事怎麼不直接去找魏盈?”
江洲冷哼一聲,一副早就看封九辭心思的模樣。
封九辭只覺得眼前的人十分可笑。
“看來,你的確跟魏盈勾結,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哼,就算我們勾結又如何?如今秦薇淺在魏盈的手上,我若是有個好歹,魏盈一定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憑借的聰明絕對不會讓秦薇淺有好日子過,你想要秦薇淺安然無恙,就得保證我沒事。”江洲冷哼一聲,哪怕被打了一頓,態度還十分囂張。
封九辭確實沒見過挨了這麼一頓打還能這麼囂張的人。
“看來是沒有被打怕,既然如此,就好好教育一下。”
封九辭留下一句話之后轉就走。
原本還有些得意的江洲這會兒是徹底笑不出來了,氣急敗壞,十分惱火的說道:“你、你們想干什麼?封九辭!你不要太過分了,老子牙齒都被你給打沒了,你還想怎麼著!”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還夾雜著幾分痛苦,到最后尖銳聲就直接變了慘聲。
江洲苦不堪言,但這些都是江洲自找的,可沒人會心疼江洲,誰讓他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竟然膽大包天到拿秦薇淺來開刀。
他們在對秦薇淺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什麼結局。
封九辭走出之前關押秦薇淺的老工廠,里面空的什麼都沒有,倒是地上hia殘留和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秦薇淺的,看起來有幾分目驚心。
封九辭十分惱火,派了好幾批人去搜查,最后還是徐嫣告知消息才知道魏盈去了秦薇淺倉庫的事。
封九辭的人趕到倉庫的時候只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并未見到魏盈或者邊的親信,這讓聰明的他很快就猜測到魏盈的意圖。
魏盈之所以不親自出面應該就是想躲在背后控制秦薇淺,若是稍微發現不對勁就會立刻對秦薇淺手,所以封九辭才讓魏盈把那一批黃金轉賣出去,為的也是保證秦薇淺的安全,順便調查魏盈的真實地點。
不得不說的是,魏盈真的很聰明,聰明到旁人都不敢確定究竟藏在了哪里。
大概是之前好幾次被報復的緣故,魏盈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十分小心謹慎。
封九辭按照秦薇淺最后給江浩初打的那一個電話定位追蹤到了秦薇淺打電話前所在的地點,可抵達之后秦薇淺不見了,魏盈也消失不見。
之后,吳揚查到了邊境有人渡的消息,因為沒有走正常出國途徑,所以他們無法第一時間將人攔下來,最后還是渡離開之后吳揚才收到的消息。
并且,魏盈是帶著秦薇淺一塊離開的,走的是邊境一個戰的小國,信息并不發達,通也不便利,不僅如此,那里幾乎沒有治安可言,于戰的地方是非常混也是非常危險的,想要在這種地方找人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魏盈就是知道江玨的本事有多大,所以才會以最快的速度將秦薇淺轉移到混的地方,當然,他一個人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本來封九辭和江玨都以為魏盈只是跟家族幾個稍微有點人脈的老人合作,但是調查之后發現魏盈還找了很多幫手,就連以前跟江亦清相的好友也給找出來了。
就連龍清河幾乎也是傾盡所有才能在短短時間悄無聲息地將秦薇淺運走。
不過魏盈也只有把秦薇淺運送出國的能力,若說有能力在混的國外保全秦薇淺,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至于為什麼會把秦薇淺送到那麼混的國家,估計就是單純的報復吧?
因為憎恨江玨,所以選擇報復,因為憤怒所以選擇不惜一切代價讓秦薇淺也嘗嘗們過的苦,至于秦薇淺在國外會面臨什麼,沒有人會去在意。
按照魏盈這個人的習慣,拿到錢之后應該會第一時間逃離,然后找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居起來,再地過日子。
封九辭查了好久也沒有查到秦薇淺的下落,索給夜寒打了電話,讓夜寒幫忙去找。
夜寒還震驚:“魏盈竟然這麼大的本事?還當著你們的面把人給弄走了,真的假的?”
“我難道還能騙你?”封九辭十分不滿。
夜寒說:“倒不是這個意思,背后一定還有人吧?否則怎麼可能在你們的地盤上把人拐走?”
“是找了不人,看樣子是謀已久,幾乎是用了旁支所有的資源,當然也一定有人出手幫助,并且這個人還不是普通人。”封九辭的聲音充滿殺氣,幾乎要將人吞噬一般。
夜寒說:“這個人一定是京都的權貴,否則而也不會有這麼手眼通天的能力,不是四大豪門之一,就是跟江風當初為同事的那一群人,但我更覺得是后者,只有后者才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前者只會看利益,送走秦薇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我知道,你先幫忙去查,我明天的機票,安頓好孩子之后我就會跟著你的人一塊去找。”封九辭說。
“你先別著急跑到戰的國家,你這樣的份過去很危險的,你就不怕當地恐怖分子把你抓起來問你要錢嗎?你這樣的份還是很多人認得出來的,而且國這麼大,我是覺得就算魏盈有手眼通天的本事,也不一定真的就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順順利利把秦薇淺賣掉。”
夜寒頓了頓,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建議你先穩住,然后派人四去尋找秦薇淺的下落,一定會找到一些蛛馬跡。既然背后有人幫助魏盈,那就好辦,把背后之人挖出來,讓把人出來。”
“我知道了。”封九辭準備掛斷電話。
夜寒問:“你已經有頭緒了?”
“如果我沒猜錯,是程希。”
說到這個人的時候封九辭周的氣息都是冷的,甚至可以覺到他周散發出來的戾氣,他似乎不得把人給一刀剁了喂狗呢。
若真的是程希在背后幫助,封九辭還真的會做出這種事。
可夜寒聽到程希的名字后臉可就變了:“程希?這個人可不好對付,他父親曾經是江風的上司,就連江風也要恭敬對待的人,的兒,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不管什麼份,如果讓我找到證據證明是綁的淺淺,我會讓后悔活著。”封九辭憤怒地掛斷電話。
夜寒的心狠狠沉了沉,有些擔心。
不過他了解封九辭的人品,秦薇淺這個人,就是他的底線,封九辭可以,但是任何人都不能秦薇淺。
“你先好好查一查家,我現在就帶著人去找,我親自去,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為了讓封九辭安心,這一次夜寒打算親自跑一趟,若是其他的國家,夜寒倒是可以讓邊的親信去辦這件事,可若是戰的國家那就不一樣了,只有夜寒親自去才行,當然,若是遇到當地軍閥不講道理,他也會惹上大麻煩。
可秦薇淺不是其他人,是封九辭選定的人,夜寒只好親自跑一趟。
而封九辭呢,連夜驅車來到秦薇淺的倉庫。
江浩初看到封九辭來得這麼晚,他著急壞了,連忙跑上去:“封總,您怎麼才來啊?黃金都被他們的人給搬走了,我沒有指示也不敢貿然阻攔,你說這下該怎麼辦?”
“走了多久?”封九辭詢問。
江浩初說:“都一個多小時了,還撈走了不錢。”
“我已經派人去半路攔截了,銀行那邊也會卡著魏盈的錢,花不掉。”封九辭倒是不在乎那些黃金的下落,更不在乎魏盈拿這些黃金賺了多錢。
如今冷靜的模樣,讓江浩初有些懷疑封九辭是不是換了一個假人過來。
“封總怎麼如此淡定?秦小姐都已經失蹤了,您不去找嗎?”江浩初詢問。
封九辭說:“最近有什麼份尊貴的人跟江家旁支走得近?”
“這個,我記得不太清楚,應該沒有多人吧,您也是知道的,江家旁支自從沒落之后,很人愿意跟他們來往了,除了那些老人有一些人脈,不過他們怕惹上麻煩也不敢牽扯進家族斗來。”
江浩初認真思考了好久才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不過江風就不一樣。江風的份地位跟我們本就不同,他來京都很久了,邊認識很多人,就算是現在,也有許多人是慕江風的,就拿家的大小姐程希來說吧,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江蕓思的事奔波,給江蕓思治病的醫生,幾乎都是程希找來的。”
“其實因為江蕓思生病這件事,程希還生氣的,看得出來是非常憎惡秦小姐和東家,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也跟扯上一點關系。”江浩初又是懷疑,又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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