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別居的人都十分頭疼,他們也不知道豆豆上哪里弄來的監控,看到他滋滋的朝著秦薇淺炫耀,大家伙都很郁悶,可豆豆這小脾氣也大的,他們也不好阻止,關鍵是也阻止不了,只能面面相覷。
秦薇淺也看出來管家的無奈,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
“算了,咱們這樣做不好,伊蘭既然不想告訴我,肯定是因為這事我不知道最好,咱們兩個躲在背地里監視他們,傳出去也不好聽。”
說著秦薇淺就已經把豆豆的平板電腦拿過來,關掉了監控。
豆豆有些許失,但秦薇淺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可能繼續盯著兩個大人談正事。
說白了,跟他這個小孩子沒有太多的關系。
“媽咪既然不想知道這事那就不要多想,我們一起看電視劇吧。”豆豆提議。
“看漫吧,你最喜歡的漫不是更新了嗎?媽咪陪你一起看。”秦薇淺笑著說道。
一大一小也沒有再盯著監控看的意思,兩人直接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電視機上了。
原本還十分擔心的管家松了一口氣,他覺得必須盡早把監控這事給理好,否則東家回來之后得知自己的書房已經被豆豆給監視了,指不定要生氣。
想到這里,管家立刻來高級程序員重新編寫程序,不僅要防止外邊的黑客侵帝王別居的系統,還要防止自家的小賊侵。
被管家來的程序員都懵了好一會兒,他們已經屬于最高級的那一批了,設置的防護墻就算是高級黑客想要侵都沒有這個可能,小爺這是哪里來的本事竟然破了他們的系統監視到帝王別居的一切?
這種技若是放在外面,隨隨便便就能侵其他集團的電腦后臺竊取到最核心的機,這可不得了!
豆豆瞧見家里來了人就知道肯定是管家來防著自己的,小嘟囔著,也懶得去揭穿管家,反正不管他們做什麼,只要豆豆真心想要查,還真的沒幾個人可以攔得住他的。
小家伙也懶得開口。
漫看到一半的時候封九辭跟伊蘭從樓上下來了,封九辭也察覺到家里來了人維修設備,問了一下管家況,管家只能如實回答,才知道是豆豆在搞得鬼。
知道這件事后封九辭沒有半點生氣也就算了,他還非常意外的看向豆豆,笑著說道:“你想要知道我們談什麼,直接上樓來就是了,沒有必要查監控。”
這話看似對孩子說的,實際上卻是對秦薇淺說的,也是在提醒秦薇淺,若是真心想要知道,沒必要躲躲藏藏。
秦薇淺說:“你們兩個有心思躲著我,真的會讓我知道嗎?”
伊蘭笑著說道:“我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這些事只有封九辭能夠理得好,所以才想著不告訴你,本也沒有要防著你的意思,只是多一事不如一事。”
“話都讓你們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秦薇淺嘀咕,臉上大寫的不高興。
伊蘭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看向封九辭。
封九辭卻十分淡定,很平靜的告訴秦薇淺:“其實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所以你不要胡思想,你想再多也不會告訴你。”
“額……”伊蘭直接被封九辭給無語住了,沒有想到封九辭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就不怕秦薇淺生氣嗎?
伊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跟秦薇淺解釋,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秦薇淺也聰明的沒有多問,把伊蘭過來跟自己一塊看電視。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封九辭對秦薇淺說。
秦薇淺很爽快地擺了擺手:“好,你去吧,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明晚。”封九辭說。
秦薇淺心里有了數,送封九辭出了門。
回來時發現伊蘭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是因為封九辭去幫做事,十分不好意思,秦薇淺說道:“你不必擔心我會生氣,你們這麼做也有自己的道理,我呢就不要想那麼多,老老實實吃吃喝喝,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也就不管了。”
伊蘭松了一口氣:“你能這麼想我就安心了,我還想著你會因為這事跟我們鬧得不愉快呢。”
“沒有。”秦薇淺微微一笑。
伊蘭說:“你舅舅估計還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我也因為家里出了一些事要在這里住上幾天。”
“家里出什麼事了?”秦薇淺很詫異,同樣也很疑。
伊蘭在王室之中的地位很高很高,有如此厲害的娘家做后盾,按理說不會有人敢拿伊蘭做文章。
“我八叔發起政變了。現在王室部一團,許多人都被卷這場災難之中。我母親也回到了娘家,本來我是想直接乘坐飛機前往日落城堡,得知這件事之后臨時改了航班來這里,其實也是想避避風頭。”伊蘭回答。
秦薇淺說:“王室不是已經在佩格王妃的控制中了嗎?包括整個日落城堡的防衛都掌握在你們的手上,他們怎麼能做到這些?”
“護衛軍的首領被殺了,推上去的新首領是他的人。之所以這麼胡是因為現在爭奪王位的人總共分為四派,以莫爾扎、安烈、查利以及我母親為首,四方爭奪。”
“國王有心想讓安烈來繼承王位,這引起我母親和莫爾扎的不滿,莫爾扎除掉了王室護衛軍的首領,讓自己的人頂替那個位置,可以說現在的王室已經在莫爾扎的控制之中。”
伊蘭面凝重,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憂心忡忡,知道莫爾扎不是什麼好人,所以現在的王室部是非常危險的,伊蘭留在外面不回去才是最安全的。
“那現在的況是怎麼樣的?佩格王妃也不可能讓莫爾扎就這麼一直把持著整個王室吧?”秦薇淺詢問。
“自然不會,不過我母親現在的確不想手進來,因為安烈母親的舊部連同我父親的那些人,都在極力對抗莫爾扎,他們如今是打得難舍難分,我母親的意思是就這麼讓他們相互耗著,我們坐山觀虎斗。”
“不過還得防著查利撿,他雖然沒有什麼存在,又不是嫡出,可說到底也是一個王子,只要是王子,在王室部的分量就很重。”
原本江玨在,伊蘭是可以正兒八經的當那個唯一的王,任何人見了都得看著江玨的面子上禮讓一二,可江玨不在了,伊蘭等于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畏懼的助手,王室那些想要奪權的人自然趁著江玨不在分裂王室,奪取權利。
伊蘭現在這種時候若是牽扯進去,將會是一場混戰,可不想這種時候下場。
秦薇淺明白之后也松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不過這事不會這麼快結束,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住下吧,先等等看莫爾扎和安烈能爭出什麼結果來,不過這兩個人不管是誰,都不是佩格王妃的對手,就怕他們會腦聯手。”
“會不會聯手我就不清楚了,他們若是真的要這麼做我也沒辦法,只不過現在這種況我回去確實不太合適,這段時間要打擾你們了,因為住在外面也不安全,莫爾扎和安烈都派了人來,想要背地里除掉我,我左思右想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住在江玨的家里,伊蘭其實很不好意思,更何況秦薇淺和孩子都在,雖然帝王別居很大,可多了一個外人總歸是不好。
可秦薇淺沒有把伊蘭當外人,早就已經把伊蘭當親人,笑著說:“這里就是你的家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要有心理力,再說了,這也是舅舅的意思,在舅舅的心里你其實非常重要,他很在乎你的,你若是不在這里住下,他反倒是心中不安。”
惴惴不安的伊蘭聽到秦薇淺的話之后松了一口氣,其實還擔心秦薇淺會因為自己在這里住太久而覺到不適應呢,有了的話之后伊蘭心中的負擔了許多。
秦薇淺也因為家里多了一個人而到高興,平日里自己和孩子在家無聊的,有伊蘭在還能多一個人跟說說話,出去逛街也能多一個人陪,這樣的生活非常好。
當天晚上,伊蘭在帝王別居住下。
以前伊蘭都住在偏院,是因為江玨不想讓和秦薇淺見面,怕雙方會相不來,不過現在都是一家人了,秦薇淺不可能繼續把伊蘭安排到偏院住,讓人打掃出距離自己最近的客房讓伊蘭住下,夜晚若是有什麼問題也能第一時間找到秦薇淺。
舒舒服服地在帝王別居住了一晚上。
次日秦薇淺就去了公司,獨留下豆豆一個人閑著無聊沒事做。
伊蘭醒來時瞧見小家伙可憐的也沒人搭理,就帶著孩子到花園走了兩圈,完了還教孩子寫作業。
快到中午時,秦薇淺才回來,但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帶著江浩初,怒氣沖沖地模樣也不知道誰把惹生氣了。
“出什麼事了?”伊蘭詢問。
秦薇淺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還不是大事啊?大小姐,程希可就這麼出來了,之前做過的事難道我們就忍了嗎?”江浩初咬牙切齒。
伊蘭很意外:“程希出來了?不會吧,這才關了沒幾天怎麼就出來了呢,況且我們也沒有出諒解書。”
江浩初回答:“是因為將所有責任都推卸給了魏盈,而且主導這一切,綁走秦小姐的也是江家旁支的人,并不是程希的人,他們調查到最后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一切跟程希有關,但卻可以證明跟魏盈有關,所以改去抓魏盈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江浩初還生氣的,他咬牙切齒:“這個程希還真是夠厲害的,一定是早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就等著魏盈給背黑鍋呢,如今倒是好,所有的責任都落在魏盈的上,除非把魏盈抓回來讓去指控程希,提有效的證據才行。”
“原來是這樣,如果程希一開始早有準備,或者有人想要保住,真的可以。只不過這個魏盈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死沒死,萬一人死在了無人區,死無對證,那就不好辦了。”伊蘭很不高興,看向秦薇淺,卻發現秦薇淺十分淡定。
“你不生氣嗎?”伊蘭很意外。
秦薇淺說:“其實這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有江蕓思這個前車之鑒,程希應該會更加小心謹慎,不會給人留下太多把柄,所以證據不足這很正常,不過我和程希的過節確實不是那種非死不可的深仇大怨,一切皆因嫉妒而起。”
程希被放出來了這很正常,或許的家人也有在背后出力。
不過算算時間,在里面關著也有好些天了,那麼個千金大小姐就算能夠安然無恙的出來,名聲也會一落千丈,程希并非沒有任何損傷和影響。
秦薇淺說:“只要程希出來之后不再跟我作對,那麼這件事可以就這麼過了。”
“秦小姐,你覺得這事可能就這麼算了嗎?程希如果真的能咽下這口氣就不會在你回來之后還找你的麻煩。能跟江蕓思玩到一起就說明跟江蕓思是同一種人,這種人可不好對付。”江浩初咬牙切齒。
“今天好幾家合作商都為難我們,那些人可都跟家走得近,他們什麼態度大小姐也都看到了,沒有家開口他們怎麼可能敢給我們擺譜?擺明了就是仗著東家和封九辭都不在欺負您呢。”
江浩初最生氣的就是這一點。
人之間的恩怨仇他不想去指點,程希和秦薇淺哪怕是當眾掐頭發打一起,江浩初也能做到冷眼旁觀,他在意的從頭到尾都只有公司的事,誰在工作上給他使絆子就是與他為敵。
這也是江浩初最氣憤的一點。
“秦小姐,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回去,讓姓的知道我們的厲害。”江浩初咬牙切齒。
秦薇淺說:“現在這種況不適合將事鬧大,我們需要休養生息。”
“為什麼?我們現在不是好的嗎?”江浩初心中不解。
秦薇淺說:“你也知道我舅舅和封九辭都不在,萬一弘博出手事就麻煩了,所以、忍著!那些個給我們甩臉的合作商也忍著,等我們找到合適的人就立刻把他們給換了,到時候就是他們哭著求著我們了,這種事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沉住氣。”
“好吧,你能咽的下這口氣那我就不說了。”江浩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可我總覺得程希不會就這麼算了,這麼一個大小姐被關了這麼久指不定對你恨之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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