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旁支的人都以為江玨不在,他們可以松一口氣,說不定給點錢賄賂一下……江亦清就很有可能可以出來,所以他們趁著休息的功夫特意帶著錢去找可以說得上話的人,為的就是給江亦清鋪路。
結果這錢都沒來得及送出去就發現吳揚來了,還就在幾米開外看著他們。
江杰這裝滿了錢的公文包又生生地收了回來。
江雪擋在江杰后,十分尷尬地轉過對吳揚說:“吳揚先生,你怎麼來了?”
“剛才發生的事都已經錄下了,你們注意點。”吳揚警告。
江雪連忙搖頭:“我們可什麼都沒有做,吳揚先生,你可不能冤枉我們。”
“是嗎?那手里面提著的幾個公文包是什麼?”吳揚詢問。
江雪連忙把自己手里的東西藏起來,同時踢了江杰一腳,江杰也立刻把東西藏了起來。
這種事見不得,他們只敢做,如今被吳揚發現了,自然不可能再肆無忌憚了,都怕吳揚會逮住他們的把柄一并將他們給送進去……
想到這里,兩人都有些害怕,尷尬地笑了兩聲之后立刻讓保鏢將東西拿走,至不能留在這個地方。
他們的這些心思吳揚心中都跟明鏡似的,就這麼看著他們撒丫子跑路,冷笑一聲離開了。
秦薇淺一直在等吳揚,看到他來時終于松了一口氣,詢問:“你去哪里了?”
“去盯著,以防有人背地里使小作。”吳揚回答。
秦薇淺說:“抓到現行了?”
“嗯,這群人膽子可真是夠大的,明知道柳京科一直盯著這件事,還敢在柳京科的眼皮子底下鬧,一個個都這麼著急自尋死路,我也不好攔著。”吳揚說。
秦薇淺看了一眼被告家屬那一片,果然今天來的人了一半,大概就是去干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了吧。
這群人確實膽子夠大的,不過這也證明江亦清對他們來說確實很重要。
這群人一個個都窮得叮當響了,竟然還能夠一起湊出這麼多錢來為江亦清打點,還真是人不著頭腦。
“除了他們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人吧?江亦清掌管江家這麼多年,該有的人脈還是有的,他的那些合作伙伴都等著他出來還錢呢,若是江亦清現在死了,對他們可沒有任何好,龍清河最近一直沒有作是不知道這件事嗎?”秦薇淺詢問。
吳揚說:“知道,但目前沒查到龍門的人在江城活,也許是為了避嫌,也許是害怕柳京科,但只要他們不參與,這件事就會很順利。”
江亦清犯的事,只要證據確鑿,足夠江亦清死很多回了。
但真的審起來,江亦清把一切都推卸給了他那群手下,甚至推卸給已經死了的弟弟,主打一個死無對證。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保住自己一條命,給自己一次東山再起的機會。
這些所有人都知道,吳揚知道江玨也知道……
旁支的人也是給江亦清找了好幾個替死鬼。
按照江亦清當初那樣高高在上的份,其實所有的事都不需要自己親自手,只需要給手下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就算死了人,也是江亦清的那群手下干的。
江亦清的手,干凈得很。
旁支也是清楚這一點,所以在二審的時候極力保住江亦清,江亦清也絕對不認罪。
這些如意算盤吳揚都清楚著呢,所以早早就把柳京科給請了過來。
果然在柳京科出現之后,所有人都老實了,也嚴肅了好幾分。
江亦清看到柳京科的時候臉也變了,黑著臉看向江家旁支的那群人,對他們非常不滿。
大家伙就算有心想要阻攔,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畢竟像柳京科這樣的人,想要來盯著再正常不過了,他們還真的攔不住。
人群中,江雪小聲說道:“老爺,家主不會生氣了吧?”
沒錯,江啟也來了,不過江啟這會兒還坐在椅上,吊著藥,十分虛弱。
就幾個月不見,江亦清其實已經認不出自己的父親了,但是看到這麼多人簇擁著他,想來也知道那個病弱的老人是自己的父親,他心中一團火,當然,這些怒火是對江玨的!
可最讓江亦清惱火的是,江玨不在!
江玨竟然沒有來!
后續的審問,江亦清一句也不認,也拒不認罪。
但吳揚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證據全部都給法院,包括蕭金云也整理了很多資料出來,其中就包括江亦清之前非法拘的事,在江家住的那一段時間,蕭金云也沒罪,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可不管他們提再多資料,江亦清都拒不認罪,把一切都推卸給已經死去的江元桑。
法院這邊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江亦清這種人,他們對付的就是這一群不法之徒,加上手中有絕對確鑿的證據,江亦清本就逃不掉。
給過江亦清兩次機會之后他還是不認罪,毫無悔之意,最后法院直接判了死刑。
當這個決定出來時江家旁支所有人都愣了,就連江亦清也懵了!
旁支的人一個個激地站起來反對:“憑什麼?所有的錯事都是江元桑干的,跟家主沒有任何關系!”
“不服,我們不服!”
“這一切都是江元桑的錯,你們應該去抓江元桑,而不是把所有的罪都判到我們家主上,我們還等著他回家呢!”
一群人大吵大鬧了起來,對這個結果相當不滿意。
蕭金云被他們這群無恥的人給逗笑了,說:“你們這一群群的還真是夠不要臉的,把所有的罪都推卸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上,江亦清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憑借江元桑那個蠢貨怎麼做得出來?”
江杰生氣地說:“蕭金云,你就算想要我們家主死,也不能這麼胡說八道。江元桑的確做了很多錯事,以前江家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確確實實都是江元桑做的,跟家主沒有任何關系,這個判決我們不認!”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蕭金云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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