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當下就懵了,震驚地捂住自己疼得火辣辣的臉:「老爺!我哪裡有教過琉璃這樣做啊!」
「那為何琉璃無緣無故就要打雨荷!」韓正兵的怒火正盛。
「這……父親,我是想打韓若青,可誰知道五姨娘自己上來討打,這不能怪我啊!」
韓琉璃忍不住口而出,心裡慌得不行。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完了。
好歹韓若青是堂堂正正的嫡,韓琉璃是續弦的兒,按著金陵城律法規定,那韓琉璃見著韓若青也是要行禮的,現在竟然說要打韓若青。
這話在府里說說就好了,傳出去了那還指不定被傳什麼樣!
最重要的是,韓若青馬上就要出嫁了,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差錯,但凡上有一點傷那都不行!
「胡鬧!」韓正兵更是怒了,「來人!三小姐不尊長姐,給我打二十板子作為懲戒!」
什麼!
二十個板子!
韓琉璃嚇得渾一,咚的坐在地上,忍不住立馬就哭了出來。
這一哭,才反應過來臉疼,剛才秦氏可厲害了,直接用那長長的塗著仙花兒的指甲在臉上就劃了兩道。
糟了!
會不會毀容啊!
韓琉璃激的想要起,可幾個人下人已經上前按住韓琉璃,子都舉起來了。
「母親,救命啊!救命啊!」
韓琉璃拚命在地上掙扎,臉上的妝都哭花了,而越哭臉上兩道劃傷就越疼。
王氏也急了:「老爺,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頓了頓,看向站在一旁看好戲的韓若青,咬著牙問,「若青,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何琉璃說……說打你?」
韓若青一臉的無辜:「許是不滿意方才幫我擋太吧。哎,這也怪我不攔著父親……」
言下之意是韓正兵的錯了?
聞言,被按在地上的韓琉璃也顧不得什麼,頭腦一熱立即道:「我不是說這個,父親我擋太我自然毫無怨言,我是因為你搶了我母親的鐲子!」
「混賬東西!那是你長姐要嫁人了,送給作為念想的!」韓正兵指著大罵,「眼皮子這麼淺,為了一個鐲子你就……」
話還沒說完,韓若青開口打斷:「父親,你快去看看五姨娘吧,這會兒我瞧著大夫還沒來,五姨娘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我聽聞懷的是雙生子啊!」
韓正兵渾猛的震了震,大步轉:「若青,你在這裡看著琉璃挨完二十個板子!一個都不許!」
看著韓正兵大步往前走開,王氏愣了愣,韓若青輕輕的提醒了一句:「小娘,你可是當家主母,又是琉璃的親娘,這會兒你不跟上去看看麼?」
言下之意是,你要是不去,等會兒又出什麼岔子,你就說不過去了。
王氏深呼吸了一口氣,死死的剜了韓若青一眼,咬著牙出幾個字:「好,若青,我小瞧你了呢。」
韓若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一副不解的模樣:「小娘,你這是何意啊?我可是好心幫你。」
王氏被的話弄得一口氣噎在嚨里不上不下難的很,握了拳頭,轉朝韓正兵那邊的方向奔去。
韓若青回頭看著那些舉著棒還沒下手的下人,抱著肩膀,斜靠在樹榦上,懶懶的挑眉:「打啊,二十個板子一個都不能,忘了?」
幾個下人面面相覷,這大小姐回來那日可是溫和的很,這會兒看著似乎不大一樣了,特別是那一雙眼,神特別的銳利。
韓琉璃氣的掙扎:「韓若青,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他們手打我!你敢!」
韓若青勾起一邊角,緩緩的走上前,眾目睽睽之下,抬腳一腳踩在的背上,手扯住的頭髮,著對視在自己,目狠:「憑什麼,憑我才是韓府嫡出大小姐!」
「你……你……你算什麼嫡出大小姐!你就是我二姐的一個替!你就是一個替死鬼!替我二姐嫁給那個天煞孤星的!很快你就要死了!」
韓琉璃氣急敗壞,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呢!
韓若青假意捂驚呼道:「是嗎,無所謂,在死之前,我還是要先看你被打的屁開花嗷嗷直才算好呀!」
話落,韓若青退開一步,冷眼看向那幾個下人:「再不手,是想我去告訴父親把你們皮都給剝了嗎?」
幾個人倒吸一口冷氣,手裡的子啪啪啪的開始落下。
韓琉璃尖:「韓若青!你這個短命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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