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幾個你跟我吵的同時,婢更是要離開去奉獻自己。
韓若青一個轉便攔住了,「先等一下,你們不至於把這件事說的如此凄慘,事還有轉機的。」
「姑娘你不用勸我了,我知道如果想要從嚴來民手中拿到藥材的話,就只有這個辦法了,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我已經認了。」婢還一副赴死的模樣。
誰知道韓若青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其實這件事不用那麼麻煩,只需要只要藥材就能夠解決得了。」
「姑娘的意思是……」
「我給你寫幾樣藥材,你現在就幫我去拿過來,我自有用。」立刻寫了一張藥單子給了婢。
婢看著要單子上的那幾樣藥材一臉霧水,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用,但還是乖乖的出去準備去了。
在屋裡的其他人也不敢問,只能默默的守在一旁。
沒過一會兒婢就拿著葯才回來了,並且全數給放在了桌子上。
「幸好這些藥材都只是普通的品種,也比較好拿,並沒有被人發現,姑娘有何用?」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韓若青拿過藥材便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配置葯。
即便是失憶了,但面對醫這方面卻毫不生疏。
此時拿過藥材就開始一系列的分解、碾沫、製藥。
這如此練且快速的手法,頓時讓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都驚呆了。
他們心中很想驚呼手反而太過於準,但又害怕打擾到,所以一點聲音都不敢出,只能這麼看著。
很快,韓若青做好了一瓶藥水直接遞給了婢。
婢一冷,有些納悶:「這是……?」
韓若青一邊手一邊解釋著,「這瓶藥水你拿去給嚴來民喝下去,他喝了這瓶葯之後就會自主產生幻覺,只要你在旁邊適當的引導一下,他就能陷和你酣暢淋漓的幻覺之中,並且醒來也不會發覺什麼,只會認為和你真的發生了關係。這樣既保全了你自己,也能達到目的,何樂而不為呢?是不是?何必為了那種人犧牲自己寶貴的東西。」
過多的也沒解釋什麼,不過婢一聽完這個藥水的解釋,頓時心中一陣激。
「多謝韓姑娘,你這個藥水兒此時真的解了我燃眉之急,現在我有了這個藥水一切就好說了!」
其他人也都了解了,有了這瓶藥水,本就不需要真正的和嚴來民親熱。
在大家震驚韓若青還能做出這樣藥水的同時,婢很是激的到了謝,「多謝姑娘,我這就去準備一下,爭取把您畫出的那些藥材全都拿到手!」
「去吧去吧,你們其他人也都回去休息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其他人一看韓若青的臉也有一些疲憊之,這才一擁而去,還順道給關上了門。
等到人散之後屋子裡終於靜了下來,也打算休息了。
可誰知道躺在床上之後,翻轉來覆轉去的就是睡不著!
最後乾脆一腦的坐了起來,「也不知道厲墨寒怎麼樣了。」
睡不著的原因竟然是……擔心厲墨寒了!
不過轉念又一想,厲墨寒現在被伺候得如此舒坦,要什麼有什麼,除了不能不能說話之外,其實也沒什麼。
「這麼想來的話倒也不用擔心他,還是要擔心擔心自己吧,要是再睡不著的話……看來真是要給自己配點助安眠的葯了。」
嘆了口氣,正要打算下床去配置一些安眠的葯,吃了以後好休息一下。
誰知道這時窗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窗外有人?
「誰?」
韓若青警惕著心剛準備去查看一下,就從窗外突然飛進來了一隻鳥。
愣了一下,緩過神來之後仔細的看了一下鳥兒,這才反映了過來。
指著那隻鳥小聲的說道,「你不是之前跟我談過的那隻鳥兒嗎,就是你還幫我去找個人,你怎麼來了?」
鳥兒好像有事跟說,用鳥語急的告訴,「你還在這裡悠閑呢,你的男人快出事了!」
「我男人快出事了?我男人……」韓若青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寒王那邊,寒王怎麼了,快告訴我!」
一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剛在床上翻來覆去都在擔心厲墨寒,誰知道厲墨寒真的出事了,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鳥兒告訴,「剛剛我看到連傾城那個人趁著月黑風高,竟然溜進了你男人的房間里,肯定沒有什麼好心思!」
「什麼!竟然溜進去了!」韓若青都有些不可思議。
不管怎麼說連傾城也是毒王谷的大小姐,做事也應該明磊落坦一點才是,
即便是喜歡厲墨寒也不能在半夜的時候溜進人家房間裡面吧,這樣的做法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然後呢?你還看到了什麼?」
「我還看到那個人穿著打扮清涼的喲,覺風一吹服都會跟著跑了似的,穿的那麼肯定去勾引你男人去了,你還穩得住嗎,還不趕去阻攔!」
鳥兒可算是為了盡了心,自從那一天韓若青讓他們幫忙找厲墨寒的時候,鳥兒們就自默認為厲墨寒是的男人了。
所以才會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趕通知。
不過韓若青和鳥兒一致覺得,既然連傾城穿那個樣子去厲墨寒的房間里,肯定是想要生米煮飯。
這樣厲墨寒不娶,都不行了!
真是好計謀啊!!!
「不過他現在幾乎毀容的樣子,連傾城就這般飢.嗎,這樣還想強上?」也不看看什麼樣子,竟然連厲墨寒都敢算計。
要不是厲墨寒現在不能又不能說話,恐怕早就被卸掉胳膊兒了。
不過現在不管怎麼說,還是去看看,別發生什麼事兒才好。
韓若青也睡不著了,乾脆起來換了裳,跟著小鳥一起出了房間準備去找厲墨寒。
萬萬不能讓厲墨寒被這種囂張跋扈的連傾城給玷污了去,否則厲墨寒恢復了之後也一定會痛苦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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