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夠了!」沒想到連傾城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怒火衝心拍桌而起。
塗抹著通紅豆蔻的手指著二人,「你們兩個今天在我大婚之日來找我說這些到底要幹什麼,明明知道我馬上就要跟我夫君婚了,你們為何要說這些話來侮辱我的夫君,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我們說話,這跟看不起你有什麼關係!」韓若青都有些生氣了,這連傾城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明明是在說林之奇的事。
可是連傾城現在早已經被林之奇給洗腦了,現在不管是任何人,只要說林之奇的壞話都會生氣的。
甚至死是都大怒了,「寒王殿下,看在您是王爺的份上我還稱呼您一聲寒王殿下,可即便您是王爺也不能對我的壞事指手畫腳,這是我的私事你們沒有資格去管。」
「況且既然你們已經答應給我舉辦婚宴,現在說這些還想幹什麼,是想打斷我的婚姻讓天下人都恥笑我是嗎?」
連傾城不屈的步伐慢慢的走到二人面前,頭上的冠噼里啪啦的作響,彷彿是在響應心中的緒。
冷冷的指責二人,「你們明知道我現在懷有孕,肚子也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若是不嫁給林之奇的話,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沒有人負責,我一個人養這個孩子一定會盡天下人的恥笑,那到時候該怎麼辦?」
「或者,是寒王殿下你要負責?若是你負責的話,這場婚宴我不辦也罷,只要你把寒王妃給我休了怎麼樣!」
此時說的完全都是氣話,多還是摻雜著一點嫉妒之心。
明知道寒王殿下不會這樣做,但還是會這樣說就是為了給二人添堵,誰讓他們這麼壞來打擾的婚宴。
而且韓若青之前明明已經跟說的那麼好,還說會幫,還說這個孩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父親。
現在已經找到了,就是林之奇!
可為什麼這二人卻變卦,這一切種種都是一個玩笑話罷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厲墨寒本就沒有慣著,也覺得現在連傾城已經被迷了,說再多也是無用。
他直接拉著韓若青扔下一句話,「我們該說的已經說了該做的也做了,你若如此執迷不悟就怪不得我們了,到時候別找我們哭訴!」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就帶著韓若青離開了婚房。
後面連傾城怎麼樣了他們也不會再去管。
而在回去的路上韓若青還是一臉愁容,厲墨寒卻說,「不用再愁了,咱們既然知道林之奇是皇上的人,而其他人又不相信,那咱們只需要在暗中防著他對咱們使壞就好。」
「可是……」
「別想那麼多了!」厲墨寒打斷了韓若青的話,「既然連傾城不讓咱們,那這場婚事咱們不管也罷,也省心省力。」
韓若青嘆息了一口氣,知道眼下也只能這麼辦了,「好吧,咱們眼下確實也沒什麼辦法,那就只能什麼都別管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可能這都是連傾城的結,自己都過不去,其他人再怎麼幫忙都是沒用的,還是要自己經歷。
所以韓若青也不打算管太多,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連傾城自然會知道他們是為了好。
希到時候能夠明白這一切好好帶著孩子歸山林吧。
兩人回到婚宴現場,時辰也到了。
連傾城被林之奇接到了婚宴,現場鼓掌好,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喜悅和充滿祝福的臉,只有厲墨寒和韓若青兩個人冷靜自持。
而大長老主走上最高的位置,為二人主持婚禮,「現在一拜天地。」
林之奇服這連傾城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如今我父親已經去世,大長老是看著我長大的,這高堂拜年無可厚非。」連傾城對著大長老就拜了下去,一旁的林之奇隨後。
大長老欣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承了,夫妻對拜。」
「送房!」
高喊過後,連傾城就被人送進房了,而林之奇則是被留下跟在場的人相互敬酒。
大家也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場喜事,每個人心都還不錯,就多喝了幾杯。
幾個長老們新人不看好連傾城的主事能力,但畢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孩子,所以看到連傾城婚還是比較欣的。
不過韓若青和厲墨寒卻在喝了一杯酒之後,著幾個長老就先行離開了。
一行人去了大堂,韓若青才開了口,「在這樣的時間把大家來,我其實是想跟你們商討一下如何對付外面的那些黑人。」
「難不他沒有作了?」大長老多的聲音都有些著急。
韓若青搖了搖頭,「大長老先別急,他們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作,可是仍舊在外面紮營等待,看來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衝進來,咱們不得不防,所以我的意思是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不然咱們還是被的一方。」
知道幾個長老算是比較冷靜的,不會輕而易舉的喝醉,所以這才趁著大家都在歡慶的時候把幾個長老來商討。
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才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也可以好好商討一下對策。
談起對外面的黑人該怎麼理,幾個長老也發了愁,「他們的武功都算是不錯,而且對毒王谷也算是又比較了解,真是不太好辦……」
他們正在討論著。
外頭突然有人來報,「稟告谷主和幾位長老,外頭的那些黑人們突然之間都撤走了。」
「什麼?」韓若青愣了一下,「進來說話。」
外頭一個弟子匆匆走進來說,「谷主,黑人們不但突然撤離,而且在走的時候看起來很是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韓若青和厲墨寒對視了一眼,「難不出了事?」
「咱們親自去查看一下。」
兩人正打算起出去檢查,卻聽到外頭突然想起了巨大的炸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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