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酒吧出來,現在正往凡塵趕,到那裡大概半小時左右,你那裡過去多久?」告狀歸告狀,到底是兄弟,司啟臣還是很擔心穆夜城的狀態的,怕他大半夜的醉死在凡塵。
戰東野空看了眼路況,估算道:「大概二十分鐘,我盡量快點,你喝酒了沒?喝酒了就司機,不要自己開車。」
「沒,我剛到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喝酒,就是上有酒味。」司啟臣也只是看著紈絝,其實本質上還是一個很乖的好孩子的,就算再著急他都知道不能酒駕。
他們倆都在趕路,也沒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戰東野先到凡塵,凡塵的負責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看到他來就直接給他引路。
「怎麼回事?」戰東野上還穿著上班的西服,一正派,看著就像是來談合作的商務人士,臉上也是一臉的嚴肅,帶著居高位的氣勢,這讓負責人甚至都不敢多看他,只低著頭快速地解釋:
「底下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是說太子爺來了之後自己開了個包廂,然後點了很多酒,剛開始他們以為太子爺是來開聚會的也就沒有多想,但是過了大概半小時左右都沒看到人來,他們才覺得不對勁來和我說,我過去的時候,太子爺已經喝了很多了,我們都不敢進去勸,只能給您和臣打電話。」
戰東野一路聽下來,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也就沒再問,他估計著就算穆夜城真的有什麼事,他們這些人也是絕對不會知道的,也就沒有為難這負責人。
畢竟,就算是他和司啟臣這兩個穆夜城的好兄弟可能都不知道穆夜城是為了什麼突然這麼奇怪的,這些人怎麼可能知道?
戰東野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在負責人打開包間的門的時候,他還是被驚到了。
包廂里線昏暗,只開了幾盞有著微弱的的燈。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能夠大概看清包廂里的況。
桌上擺滿了酒瓶,沒開的酒瓶都是很公整的擺放在一邊,一看就是工作人員擺的,而點的人還沒來得及,而已經開了的酒瓶,東倒西歪,有些都倒在了桌子上,有一些放在了沙發上,還有一些滾落到了地上,場面一度十分混。
而在這些酒瓶中間的沙發上正坐著一道黑的影,那道影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能夠通過形辨認出他就是今天晚上讓凡塵的負責人惴惴不安地擔心了很久的穆夜城了。
他依舊坐得筆直,從形上看不出他現在到底是清醒著還是醉了的。
當然,如果不是看到他邊那麼多的空酒瓶,戰東野可能會以為他現在本還沒來得及喝酒。
不過,他並不了解穆夜城的酒量的,至,他是沒怎們見穆夜城醉過的,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能喝到什麼程度。
凡塵的負責人看到這幅景象,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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