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警報聲響徹整個別墅。
這時候也陸續有腳步聲和說話聲響起。
「出什麼事了?」
「好像是有人潛進別墅了。」
「快過去看看!」
腳步聲越來越近……
「封訣,怎麼辦啊?」
霍雨眠有些張地看向他。
墨封訣拉著的手,看了眼四周,現在守衛還沒聚集過來,他們還有機會可以逃。
「往後院撤!」
說著,墨封訣就牽著霍雨眠的手往別墅的後院走。
那裡的守衛已經被他們解決了,只要撤到後院,他們就能離開這裡。
墨封訣和霍雨眠率先走在前面,凌越他們隨其後。
就在兩人走到別墅轉角的時候,一個守衛聞聲趕來了。
守衛看了兩人一眼,就要喊人。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凌越打暈了。
「走!」
墨封訣見狀,拉著霍雨眠繼續往後院走。
可沒走幾步,墨封訣的腳邊忽然傳來一聲悶響。
墨封訣低頭看了一眼,瞳孔微微放大。
他們有槍!
這個想法一出,墨封訣的心不由一。
雖然沒有聽見槍聲,但腳邊的那一燒焦的痕跡,明顯是子彈的痕跡。
他將霍雨眠護在後,朝別墅樓上看去。
此刻,別墅里已經亮起了燈,墨封訣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二樓臺的尼凱教授和傑森。
果然是歃盟!
墨封訣一下子就認出了傑森。
樓上的傑森看到墨封訣,眼裡彷彿燃燒著實質的火焰,很是憤怒,握著手槍的手也幾分。
就是他!
就是他搗毀了研究基地,害得他被那位大人責罰,賠上了一條手臂,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
傑森氣得直咬牙,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他,不可饒恕!
他再次舉起手槍,瞄準墨封訣。
一旁的凌越也注意到了樓上的兩個人,看到傑森再次將手槍瞄準墨封訣的時候,凌越心下一驚,看向墨封訣,「總裁,快帶著夫人離開,這裡有我們。」
墨封訣看了眼樓上的兩個人,了霍雨眠的手,微微頷首,「小心。」
隨後,他拉著霍雨眠直奔別墅後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傑森扣了扳機。
子彈直直地朝墨封訣過去,就在傑森以為自己功的時候,墨封訣拉著霍雨眠離開了那個位置。
子彈沒有打中墨封訣。
「該死!」
傑森氣惱地咒罵了一句,再次舉起手槍,想要瞄準墨封訣。
可每當他一瞄準,墨封訣就跑開了,他一連打了幾槍,都沒有打中。
「可惡!」
傑森氣得額角的青筋暴起,一怒之下,他將手中的手槍瞄準墨封訣旁的霍雨眠。
「既然你那麼在意這個人,那我就毀了,讓你嘗嘗失去的滋味!」
傑森的眼裡閃過一抹狠厲,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旁的尼凱教授見狀,一下子就慌了。
他連忙移開他的手槍,子彈偏離位置,打到了一旁的地上。
墨封訣看了眼子彈落地的方向,眼裡一片冰寒。
那顆子彈就落在霍雨眠旁的空地上,顯然剛剛傑森那槍瞄準的是霍雨眠。
墨封訣拉了霍雨眠的手,加快腳下的步伐。
尼凱教授見子彈沒有打中霍雨眠,心裡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狠狠地瞪向傑森,怒吼,「你瘋啦!」
傑森被他吼得一怔。
尼凱教授看著他斥責道:「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重要!你居然開槍打!」
尼凱教授的研究試驗還沒有結果,霍雨眠對他來說就像一個珍寶。
而就在剛剛,傑森居然對著霍雨眠開槍,尼凱教授自然不肯。
「教授,他們要逃走了,我能不開槍嗎?」
傑森回過神,不滿地反駁。
「那你就打邊的那個男人,你打做什麼?」
尼凱教授也看出來了,傑森是因為打不中墨封訣,才將目標瞄準霍雨眠。
所以,當下他說話的口氣,也有些不好,甚至帶著一嘲諷。
傑森一陣氣惱,繼續舉起手槍,打算再次瞄準墨封訣。
可就在這個時候,遠有警笛聲呼嘯而來。
「不好,有警車過來了。」
尼凱教授驚呼。
傑森見勢不好,立即收起手槍,對著一旁的手下道:「準備撤離!」
隨後,幾人紛紛消失在二樓臺,只留下一些手下與凌越他們周旋。
「封訣……我,我不行了。」
霍雨眠漸漸力不支,放慢腳步。
墨封訣停下腳步,擔心地看向,「怎麼樣?沒事吧?」
他這才想起還懷著孕。
霍雨眠大口地著氣,搖搖頭,「沒事,但是我跑不了。」
懷著孕,剛剛又小跑了一段路,實在是有些力不支了。
而且小腹也開始有一些不適,但沒有說。
墨封訣見臉微微有些發白,知道不能再跑了。
他往別墅的二樓了一眼,見人已經不見了,這才鬆了口氣。
他一把抱起霍雨眠,朝著門口走去。
這時候,警車已經陸續抵達了12號別墅周圍。
很快,那些被丟下的守衛,紛紛被警帶走,12號別墅也被團團包圍。
警對別墅進行搜查,可是卻沒有發現傑森和尼凱教授的蹤影。
墨封訣將霍雨眠抱上車,「你先在車裡等一下,我去看下況,馬上回來。」
霍雨眠點點頭。
墨封訣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后,關上車門,對著一旁的手下冷聲叮囑,「看好夫人。」
「是。」
幾個手下不敢怠慢,恭敬地頷首領命。
隨後,墨封訣便朝著12號別墅走去。
剛走到門口,凌越便從裡面出來了。
「總裁。」
凌越上有些狼狽,但態度很是恭敬。
「裡面什麼況?」
墨封訣停下腳步,詢問道。
「那兩個人已經逃了,只留下了幾個小嘍啰,現在警方正在搜查別墅。」
墨封訣點點頭,眸幽深地掃了眼眼前的別墅。
最後,他將視線落在別墅後面的山上,悠悠開口,「配合警方,搜查一下別墅後面的那座山。」
「總裁,您的意思是,他們可能逃上山了?」凌越詢問。
「嗯,他們沒有乘坐通工離開,山下又都被警方包圍了,他們只能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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