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見到來人,心裡再也鎮定不了。
因為,自己就是跟他做的易。
現如今,對方已經把人抓來,當面對質起來,自己的事蹟必無疑。
“哇!”
徐二一屁摔倒在地,眼淚竟然湧了出來。
“對不起,妞妞,老爸對不起你。”
同樣倒地的,還有孔斌押過來的人。
他就是楊楠。
下午,楊楠過來看熱鬧,在白氏集團大廈樓下晃盪。
孔斌正四找他呢,沒想到恰好遇見,結果抓個正著,直接就把他押了上來。
楊楠一進門,就看到楊天贊淚流滿面的趴倒在地。
自己的叔公滿臉威嚴的站著,而跟自己易的徐二在見到自己那一刻,直接癱。
而。
讓他意外的是,顧靖澤卻是傲然站立在眾人面前。
整個房間裡的人,看他的目都充滿了敬畏與尊崇。
甚至連自己的叔公,杭城軍區的老領導都不例外。
驀然間。
他明白了,大勢已去。
這個顧靖澤一定是自己的剋星,專門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他的背後一定有省城的勢力在支援。
否則,絕不可能面對叔公,如此淡定,還敢主招惹省城劉家。
啊!
想到這裡,楊楠甚至有些抓狂,為什麼一個上門婿,一個炮灰兵的運氣這麼好,有省城的勢力為他撐腰。
而自己謀劃多年,卻舉步維艱。
孔斌來到顧靖澤的邊,輕聲的把剛剛查到的訊息告知了顧靖澤。
顧靖澤一的憤怒剛好沒發洩,直接一腳踹在了楊楠臉上。
由於力道太大,整個鞋印印在他的臉上,紋路都一目瞭然。
“楊嘉耀,事很清楚了,怎麼回事你自己問徐二或者楊楠?”
顧靖澤找了一個座位,打算靜靜的聆聽對方的陳述。
實際上,就剛剛這一幕,楊嘉耀心裡也猜到了大概,但其想不通的是徐二為什麼要這麼做?
楊嘉耀眼睛掃過兩人,最後落在徐二,“徐二,坦白從寬,爭取從寬理,否則死路一條。”
徐二倒在地上不斷啜泣著,像一個無病的老頭子,整臉愧,“老領導,對不起你,我做了錯事,我該死。”
“妞妞,犯了白病,已經七年了,如果我不給繼續治療的話,下一秒就撒手人寰,我不忍心!”
“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知道了失憶藥的價值,最後有人聯絡我,說可以高價買,為了妞妞,我迫不得已,而那個人就是他。”
徐二說話的同時,指向了楊楠。
“原本我只打算一次,可是眼見妞妞的病越來越重,花費越來越高,我沒有辦法所以一直跟他易。”
“啪!”
楊嘉耀被氣得腎疼,直接一掌了下去。
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自己最信任的警衛員做的。
“徐二,你糊塗啊!你不是對不起我,是對不起軍隊和國家。”
“妞妞的事,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你這樣做,不僅害了你自己,還害了妞妞!”
“不,老領導,我不忍心看著您日益勞,為了帝國您已經付出太多了,我的家事,怎麼還能讓您為我心呢?”
楊嘉耀心中那個氣啊,捶頓足,他無力的搖頭,自嘲。
最後,竟然發聲大笑。
“哈哈!”
“哈哈!楊嘉耀你有什麼用!楊家管理不好,自己朝夕相的警衛員也管不好,你還能做些什麼?”
作為軍人,顧靖澤自然清楚,一個軍人常年累月投於帝國的軍事上,必須捨棄很多。
自己同樣忍辱負重六年,回來還要被人誣陷,那種心痛不是誰都能懂的。
眼前的楊嘉耀如此,徐二照樣如此。
前者為了帝國的和平,終不能生育,老來時卻要面對無兒無的老年生活。
後者為了帝國軍事,忽略了兒的健康,最後孤注一擲,走上犯罪的道路。
顧靖澤思緒萬千,最後做出了決定,“楊嘉耀,帶著你的人下去,該如何理決不輕饒,至於妞妞以後有軍部負責到底。”
“是,先生。”
徐二聽聞顧靖澤的話,連忙磕頭跪謝,“謝謝,謝謝先生,我死有餘辜,只要妞妞沒事就行了。”
楊嘉耀辭別顧靖澤,帶著下面的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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