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和跪坐在地上,心撲通撲通直跳,這個突然的發現讓手足無措,大腦一片空白。
“你發什麼呆,還不快點,娘娘馬上就回來了。”彩珠衝喊了一嗓子。
穗和猛地驚醒,忙將父親的雕像放在桌上,又去撿拾別的雕像。
不知道父親的雕像,原本被放在什麼位置,但猜想,肯定是夾雜在很多雕像中間。
或者可以大膽的設想,這個小佛堂,就是為父親設的,佛堂裡這麼多神佛,其實都是幌子,是用來給父親打掩護的。
因為皇后娘娘不想讓別人知道供奉了父親,所以才請了這麼多神佛一起供奉。
穗和真的驚呆了,心裡是從來沒有過的慌,默默地撿起其他的雕像,仍舊一個一個拭灰塵,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五皇子全程站在一旁並未手,只是靜靜打量著穗和,這一刻,他臉上沒有了那種玩世不恭的卑劣神。
皇后回來的時候,穗和和彩珠已經把所有的佛像都撿起來放好了,只是們記不住位置,只能隨便擺放。
皇后的臉沉得可怕,進門先給了彩珠一掌:“本宮代你的差事,為什麼要讓別人去做?”
彩珠被打得頭偏向一邊,臉上浮現五個紅指印。
嚇得渾發抖,跪在地上向皇后請罪:“娘娘饒命,是穗和為了討好奴婢,主要求替奴婢來上香的。”
穗和一點都不意外,彩珠這樣說太正常不過。
但也沒有辯解,相信皇后不會連這點判斷都沒有。
皇后看著彩珠,語氣很冷:“我佛慈悲,如果你不攀扯別人,本宮其實不會把你怎麼樣,可你自己犯了錯,還要推卸責任矇騙本宮,本宮就不能留你了。”
彩珠驚恐萬分,不等求饒,皇后已經下了命令:“來人,拖出去杖斃。”
李祿了兩個太監進來,不由分說拖走了彩珠。
穗和跪在地上,手腳冰涼,小臉煞白,一半是因為皇后的狠辣,一半是因為父親的雕像。
想不明白,眼前這個表面和煦,實則心狠手辣的皇后娘娘,和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
皇后看了一眼,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本宮和五皇子說幾句話。”
穗和很意外,沒想到皇后會這樣輕飄飄放過自己。
皇后見不,催促道:“出去吧,本宮知道你是無辜的。”
穗和戰戰兢兢地向謝恩,起退了出去。
庭院裡,彩珠被堵住架在長凳上,兩個太監正拿著刑杖一下一下打在上。
疼得面容扭曲,卻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咽。
穗和不敢看,飛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靠著門板坐在地上。
難怪人都說皇宮是個吃人的地方,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會不會有一天也是彩珠這樣的下場。
可是,如果走了,就沒辦法知道皇后和父親的了。
不由得糾結起來,既想讓大人快點把救出去,又想留在皇后邊查詢真相。
甚至荒唐的想,是不是父親和皇后不清不白被皇帝發現了,所以皇帝才會找了個藉口把父親斬首。
不,這不可能,父親那樣風霽月的人,對母親深意重,怎麼可能和皇后私通?
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事。
心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佛堂裡,皇后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五皇子,半晌才幽幽道:“你真喜歡穗和嗎?”
五皇子錯愕抬頭:“母后什麼意思?”
皇后說:“你要真喜歡,就想辦法和生米做飯,然後再把事散播出去,等事鬧大了,本宮就讓裴景修把送給你。”
五皇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母后是說真的嗎?”
皇后冷著臉,指著那一堆佛像:“你把本宮的佛堂弄這樣,難道本宮還有閒心和你開玩笑?”
“可這是為什麼呀?”五皇子一臉迷茫,“母后為什麼要全兒臣?”
“不全你,誰知道你下次會闖出什麼樣的禍事。”皇后說,“你雖不是我親生的,到底在我膝下養了十八年,我不管你誰管你?”
五皇子遲疑道:“裴硯知那邊怎麼辦?母后不怕他生氣?”
皇后冷笑:“那是他侄子的人,與他何干,他生氣又能怎樣,咱們正好可以試試,他對侄媳的有多深,對皇家的忠誠有幾分。”
五皇子笑起來,給皇后磕了個頭:“兒臣明白了,多謝母后全。”
皇后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五皇子起告退,把門從外面關上。
佛堂裡安靜下來,皇后靜靜的站了一會兒,走到供桌前,從那一堆佛像裡準的挑出了沈野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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