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聽見顧山海的這句話,整個人都紅了。
幸好現在十分有先見之明,在顧山海進房間之前,就用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
否則,可能顧教授看一眼……
季星禾睜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有些兇狠地瞪著顧山海,語氣中滿是惱:
“還不是你之前讓我……出來的。”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紅著臉,致眼眉間滿是惱意的模樣,心中滿是甜。
這是他老婆。
可,好看,又溫。
反正哪裏都好,哪裏都完。
顧山海滿眼笑意和深地看著,清冷俊白的臉上,笑容中滿是寵溺:
“是,我聽,我極看你那樣。反正,我你。”
沒有結婚之前,季星禾就算再意迷,也會用最後的理智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發出那樣讓人害臊的聲音。
但季小姐不知道,的聲音,往往是最好的催化劑。
季星禾被顧山海這一句話說的,仿佛整顆心都泡在了罐裏,甜的發膩。
對上他這樣深邃溫如萬丈深海的眸,季星禾心中滿是無可說的意和歡喜。
雖然他說的“那樣”,是無法自控,完全被他主宰的時候,可季星禾依舊願意將全心都托給他。
因為這是顧山海,是一生都會深著的人。
季星禾抿了抿紅,看著他,眼神中也沒有那麽多的惱意,隻是紅著臉,聲音有點小:
“我也喜歡看你那時候的樣子。”
喜歡看,他那樣沉迷於,全心都被一個人強勢占領的樣子。
顧山海從來都是理智溫的,但是那個時候的他是瘋狂的,所有的理智都好像是分崩離析,被一個人所代替。
顧山海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一些,手掀起被子的一角,就被季星禾製止了:
“你……你幹嘛?”
季星禾滿是張地看著顧山海,現在真的沒有力氣彈,疼得不行,自認為,需要休息。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那麽張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極為溫:
“不是說疼?”
季星禾沉默了片刻,老實道:
“你但凡昨天輕一點,也不至於這麽疼。”
咱就是說,一個二十八歲,快要二十九歲的老男人,為什麽力可以那麽好?
整整大半個晚上,六七個小時,從浴室換到臥室。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沉了幾秒鍾,薄輕掀:
“看見你那樣,我忍不住,本不想當人。”
季星禾被他直白又骨的話,噎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轉移話題:
“你出去,我自己來。”
結果隻看見,顧山海眸定定地看著,眸深沉雋黑,滿是認真地說:
“乖乖,我覺得,你似乎忘了些什麽。”
顧山海的話題轉得太快,季星禾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
“忘了什麽?”
顧山海對上季星禾帶著不解的眼神,臉上笑容淡淡的:
“我現在已經是持證上崗了,給老婆上藥,似乎是我的權利也是我的義務。”
季星禾臉頰紅得不行,確實也沒有力氣彈。
但是地方太特殊,真的不好意思讓他來。
而且季星禾對於上一次,他說給上藥,結果在浴室裏,瞬間變冠禽的時候。
反抗都沒有用啊。
季星禾在想著,一本正經地反駁:
“那我是你老婆,是不是也有權利不讓你給我上藥?”
實在是扛不住。
那一雙深邃雋黑的眼眸,帶著滿滿的寵溺看著,但麵對這個問題,顧山海顯然不打算放棄。
他直勾勾地看著季星禾,猶豫了片刻,才說道:
“如果是乖乖是因為害的話,我覺得沒有什麽好害的。”
季星禾看著顧山海,對上他滿是認真正經的眼神,還沒說話,就聽見他開口了。
顧山海猶豫了兩秒鍾,才重新看向季星禾,滿臉正地說:
“ok,那麽如果你還是不好意思的話,第一,乖乖的三圍是90,58,90,毋庸置疑,乖乖的材十分完。”
季星禾整個人都愣住,一雙致好看的大眼睛瞬間睜圓,覺全都在逆流。
他!
在一本正經地分析的三圍!
顧山海還是沒有停止:
“第二,自從在我不當人開始,每一次基本上都會將乖乖全吻一遍,雖然我怕你疼,一向都克製著次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直到現在,乖乖你全,應該被我吻過二十七遍,至於乖乖你覺得害的地方,我想想。”
話音剛落,顧山海沉了片刻,語氣十分正經:
“那些不應該用次數形容,應該用時間形容,大概一次的話,我應該會停留至半個小時以上……”
顧山海還沒說完,季星禾瞬間熱上頭,一個枕頭猛地朝他砸過去,滿是兇狠:
“顧山海!”
從聽見顧山海方才的第一句話開始,季星禾就已經惱怒了。
他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季星禾得無地自容。
季星禾現在就想換個星球生活。
誰能告訴為什麽,老男人本來開了葷之後,就已經是沒有下限了。
自從結婚之後,那本就是喪心病狂,什麽直白骨的話,都能夠如此一本正經地說出來,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顧山海手接住季星禾砸過來的枕頭,沉靜雋黑的眼眸中,滿帶著笑意,看著季星禾,勾輕笑:
“老公在此。”
季星禾被顧山海這麽理直氣壯的樣子噎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罵他什麽。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滿臉通紅的樣子,隻覺得可至極,他輕挑了挑眉梢,語氣平靜:
“我剛剛說的,隻是想表達,乖乖在我麵前,真的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季星禾對他說的一切,確實也是沒有辦法反駁。
鑒於老男人實在是沒沒臊,季星禾和顧山海就那麽對視了許久,最終還是妥協了,歎了口氣,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悶聲悶氣:
“隻能上藥,不要手腳。”
說完之後,季星禾怕顧山海還是會不安分,急忙補充了一句:
“腰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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