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珍臉沉了下來。
“你不過是替代品,等到馨語回來,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哦,馨語啊?雖然不知道馨語是誰,但我覺得你很虛偽,明明你自己也喜歡硯寒,卻偏偏故意裝作是為馨語出頭呢。在你看來,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不配和硯寒在一起?只有你最配?”
紀珍像是被踩了尾的貓,差點要跳腳了。
看向陸念恩,眼里有了幾分忌憚。
陸念恩從進公司來,給人的印象都是溫溫的,禮貌但卻有距離,看著像是也很好說話的樣子,沒想到這麼不好惹。
紀珍深呼吸了一口氣,馬上變了臉:“哎呀,念恩,剛剛我是逗你玩的,這麼生氣做什麼?你放心,薄總是屬于你的,就誰都搶不走。”
陸念恩淡聲道:“能搶走的男人我也看不上。”
說完,也不再看紀珍,轉離開。
紀珍拿著眉筆,越想越氣,手一抖,眉線都畫歪了。
此時男衛生間走出來一個人,赫然是昆林。
昆林耳力極好,今天正好來這邊部門有事,人有三急,他正要走的時候,聽到了陸念恩和紀珍的聲音。
本來昆林沒打算聽的,但紀珍來者不善。
昆林怎麼會讓陸念恩欺負呢!
當下先打開了錄音筆,先聽聽這兩人在說什麼。
沒想到本就不用他出面,陸念恩實在是太厲害了。
昆林覺得,大部分人都被陸念恩沉穩,人淡如的表面給騙了,其實陸念恩霸氣著呢,完全是一朵霸王花!
若是不霸氣,顧老太太的宴會上,陸念恩怎麼敢剛薄老太太,并且把下了藥的薄硯寒解救出來?
看著陸念恩走了,昆林站在男洗手間的位置并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聽到紀珍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后,才走了出來。
紀珍沒想到會遇到昆林。
薄硯寒惜才,他們部門雖然人,但誰也不敢小瞧。
大家都跟昆林打過道,昆林可是薄硯寒的24小時特助,是薄硯寒邊的紅人,沒有人會傻得去得罪昆林。
紀珍臉上帶了的笑容,理了理耳邊的頭發,笑著打招呼:“昆特助好!”
昆林從來就不喜歡紀珍這一掛的,他喜歡的就應該是陸念恩這樣的,他神多颯!可可颯,不矯造作,哪像紀珍,表面裝得小白兔一樣弱弱的,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小肚腸!
“哼!”昆林的回應是這個。
紀珍臉一僵,沒有得罪昆林吧?
以前昆林雖然也一樣不太搭理,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給臉看。
“昆特助,我……”
昆林本就不給紀珍說話的機會,直接快步走了。
他要趕回去向薄硯寒匯報,有人欺負他朋友了,薄硯寒管不管。
昆林匯報完工作后,站在薄硯寒面前不走。
薄硯寒抬眼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十分冷淡:“有事?”
最近薄硯寒有一種昆林飄了的覺,今天這種覺尤其強烈。
昆林覺得,男人嘛,就不應該碎,職場本來就是這樣,捧高踩低的。
但他就是不了,陸念恩就不該委屈。
以前的最大的委屈是來自陸迅昌和林雪,他們是養大的父母,擺不了。
后來陸念恩和陸家斷絕關系了,的才華沒有再藏著掖著,陸念恩就應該一飛沖天,誰也不能給氣。
尤其是陸念恩抱上了薄硯寒的大,更應該高高在上才是。
紀珍算個鳥啊!
昆林覺得,薄硯寒怎麼做是薄硯寒的事,但這件事,薄硯寒應該知。
“薄總,我這里有一份錄音,你要不要聽聽?”
薄硯寒耐心已經用盡,頭也沒抬:“出去。”
這是趕人了。
昆林假意要手拿筆走:“好啊,這是你說不聽的,那可怪不了我,我拿走了哦。這是關于念恩小姐的。”
昆林故意慢作,同時在心里倒計時,三,結果連二都沒有數到,薄硯寒已經按住了錄音筆。
“你下去吧,我會聽的。”
昆林眉開眼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讓念恩小姐委屈的。”
昆林說完,麻溜地離開了。
昆林關上了薄硯寒的辦公室的門。
薄硯寒心里回想著昆林那句話,他舍不得讓念恩小姐委屈。
陸念恩委屈了?
薄硯寒本來想著先理好手上的事再聽的,這一下真的是半秒鐘都等不了了。
薄硯寒按下了播放鍵,選擇了今天這個時段的錄音。
昆林今天就錄了這一段。
錄音是從陸念恩的那句話開始的:【他單著這麼多年,自然是為了遇到我。】
再然后,就是紀珍各種挑釁難聽的話,陸念恩的霸氣回應。
對比紀珍的跳腳,陸念恩緒一直穩定。
薄硯寒聽到那句話,如果能被搶走的男人,我不要也罷。
薄硯寒聽到紀珍的話,臉沉了下來。
職場上本來就有鉤心斗角,但涉及陸念恩,薄硯寒就冷靜不下來。
薄硯寒想起謝馨語,當年紀珍是因為謝馨語的關系才留下來的。
紀珍能力是有,也過了測試,不然也進不來薄氏集團。
薄硯寒關掉了錄音筆,直接起,往陸念恩的部門走去。
昆林一直豎起耳朵聽靜呢。
此時聽到薄硯寒出來,立即跟了出來。
“薄總,現在你去哪兒?”
薄硯寒吩咐下去:“讓人事部立即給紀珍辦理辭退手續。”
昆林角都要咧到耳去了。
說起來,像紀珍這種親自被老板開的,估計在他們公司也是獨一份了。
薄硯寒又重新折返回辦公室。
昆林嬉皮笑臉地跟進來:“薄總,你是不是剛剛怒氣沖沖,是想替念恩小姐討回公道?我當時聽到紀珍對這樣說話時,我也很氣啊!紀珍算什麼東西!有什麼立場來說念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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