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秀宮。
許雲霄領旨,火速率領衛軍封了仁秀宮。
劉嬤嬤慌里慌張進殿稟報,“娘娘,大事不好了,殿外來了許多衛軍!”
德妃聞言,一臉驚駭,“衛軍怎麼來了?鈞兒呢?鈞兒從養心殿回來沒有?”
劉嬤嬤神慌,“稟娘娘,二殿下沒有回來。”
“嶺南王府有訊息沒有?”德妃聽說二皇子還沒有從養心殿回來,也慌了神。
一直擔心二皇子會不會在養心殿出什麼破綻。
德妃心慌,故作鎮靜,對劉嬤嬤說道,“隨本宮到殿外看看,衛軍為何封本宮的仁秀宮。”
“是,娘娘。”劉嬤嬤應道。
德妃快步走到了殿門外,看見許雲霄正一盔甲在殿外站著,後是一眾衛軍。
德妃面微變,沉聲問道,“許統領,你無故封本宮的仁秀宮,是何用意?”
許雲霄神威嚴,“本統領奉旨封仁秀宮,任何人都不得出,違者斬!”
德妃瞬間暴怒,皇上中了蠱毒,已經昏厥,人還在養心殿躺著呢,怎能給許雲霄下聖旨封的仁秀宮?
許雲霄一定是假傳聖旨!
德妃氣的發火,“許雲霄,皇上昏厥,你哪來的聖旨,你吃了熊心豹膽不,竟敢假傳聖旨……”
哪知話音未落,只聽殿外不遠有人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德妃的臉徹底變得毫無。
沒有聽錯吧!
皇上駕到!
怎麼可能,皇上已經蠱毒發作陷昏厥!
沒有醫蠱蟲,誰也救不了他!
果然,殿外傳來龍輦的聲音。
德妃扭頭看去,嚇的一,差點跪下。
果真是皇上的龍輦儀仗隊,後跟著一眾侍衛,還有十幾個太醫,正浩浩往仁秀宮而來。
德妃怎麼也沒有想到,太醫們對毒蠱蟲都束手無策,曦寶竟能治癒皇上的蠱毒蟲。
皇上的蠱毒發作之後,竟然奇蹟般的痊癒了,並且找到了的仁秀宮!
劉嬤嬤聲音抖,“娘娘,怎麼可能,皇上……皇上他怎麼醒了……”
德妃強裝鎮靜,低了聲音問道,“殿所有的蠱蟲都毀掉了嗎?”
皇上的儀仗隊後面,不但跟著一眾侍衛,還有十幾個太醫隨行,直奔的仁秀宮而來。
很顯然,皇上是讓太醫們到仁秀宮查毒蠱蟲……
只要毀了殿所有的毒蠱蟲,就是銷燬了所有的證據,來個死不承認,誰也不能將怎樣?
劉嬤嬤聽明白德妃話裡的意思,慌忙往殿跑去。
明白自已給德妃闖大禍了!
有一隻毒蠱蟲,養了幾十年,真捨不得毀掉,瞞著德妃,著將那隻毒蠱蟲給留了下來,放在了偏殿的暗閣,想著萬一能派上用場呢……
德妃瞧著劉嬤嬤慌張的神,就猜到其中一定有問題。
今天早上命劉嬤嬤將殿所有的蠱蟲都毀掉,劉嬤嬤不會是……
想到這裡,瞳孔,神驚恐,不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
劉嬤嬤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許雲霄何等聰明,他一揮手,立即命人將劉嬤嬤控制了起來。
“拿下!”
“是!”
很快,皇上的龍輦在仁秀宮殿門外停下,福公公扶著他下了龍輦。
“皇上,您剛康復,您慢點!”
瞧見皇上來了,仁秀宮殿門外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德妃惶恐不安,雙一,也跟著跪了下來。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看也沒有看德妃一眼,直接問許雲霄,“可否發現有可疑之?”
許雲霄拱手道,“稟皇了,微臣發現此人行跡可疑,已將控制了起來。”
說著,命人將劉嬤嬤押了過來。
皇上看了劉嬤嬤一眼,知道是德妃邊的嬤嬤,跟著陪嫁來的。
皇上只是輕輕的說出了一個字,“審!”
“是。”許雲宵立即應道。
皇上一個眼神,隨行的十幾個太醫,拎著醫藥箱進了仁秀宮。
沒有多時,一個太醫捧著一個黑陶鼎,從殿匆匆走了出來。
“稟皇上,微臣從仁秀宮偏殿的暗格,找到一個陶鼎,發現裡面有隻毒蠱蟲。”
說著,小心謹慎的開啟了陶鼎。
眾太醫探頭一看,果然,陶鼎裡面有隻黑的大蟲子,還在不停的扭,看上去令人恐怖作嘔。
德妃嚇的渾發抖。
知道,那是劉嬤嬤養了幾十年的毒蠱蟲。
“皇上,臣妾……冤枉,那隻……毒蠱蟲……是劉嬤嬤……是瞞著臣妾所養,臣妾真的不知呀,皇上!臣妾真的冤枉……”
劉嬤嬤聽到德妃所說的話,很快明白,德妃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上。
弒君之罪,誅九族!
頓時又驚又恐,雙眼一翻,一下子暈死過去。
皇上則是盯著德妃,一字一句問道,“朕來問你,朕的毒蠱蟲,是何人所下,與你有沒有關係?”
德妃一臉驚恐的搖頭,“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不知,是……是劉嬤嬤養的毒蠱蟲,是……瞞著臣妾……”
皇上瞅著德妃還在狡辯,他頓時怒極,上前狠狠的踹了德妃一腳,“朕對你們母子還不夠好嗎,你們母子竟然敢弒君篡位?”
德妃聽出來皇上話裡有話,忙抬起頭,跪伏幾步,抱著皇上的,神異常惶恐,“皇上,都是臣妾的錯,二皇子呢,您把二皇子怎樣了,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可是您的親生骨!”
皇上看著這個曾經夜裡親自給他做羹湯的人,心複雜,怒極又痛心,“你為什麼給朕下毒蠱蟲?你為何要這樣對朕?”
德妃伏地磕頭,泣不聲,“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一時糊塗,可二皇子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您殺了臣妾,饒了二皇子吧……”
“無辜?”皇上臉變幻莫測,咬牙冷笑道,“他與東楚的暗樁都有勾結,暗中謀逆朕的江山,證據確鑿,你竟然說他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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