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謝文釗眼瞎了,把當了心上人,跟上了床,那反正都睡過了,不純潔了,再睡一次怎麼了!侯爺這扭什麼呢?
花小菱深吸一口氣,反正謝文釗本來就不喜歡,以后再討厭又能討厭到哪里去呢?
而且雖然說強扭的瓜不甜,但好歹能吃啊,謝文釗倒是更喜歡孫玉憐和曲寒煙,也沒見到們吃到瓜啊。
這瓜現在就在眼前,說什麼都得給扭下來!
花小菱想到這里,手上的作更加迅速,轉眼間,謝文釗的服就被得七七八八,唯一憾的是,這細胳膊細實在沒辦法把謝文釗給轉移到床上去,但是想開點的話,這在哪兒不能做呢?而且不在床上可能更有一番趣。
謝文釗到底不是圣人,與世間大多數男人一樣,即便在心理上很抗拒,可面對花小菱的種種挑逗,卻意外地誠實,沒辦法,有時候某些男人的腦子和下半好像是可以分開,各干各的,這該有反應的時候就是如來佛祖來了,他也沒法單靠意志給下去。
謝文釗氣得滿臉通紅,目中一半悲憤一半厭棄,最后干脆閉上眼睛,索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但有些事不是看不到就可以忽略的。
花小菱見謝文釗這麼抗拒,不知為什麼反而更加興了,恨不得沖出去在院子里狂笑三聲,謝文釗他也有今天啊!
“侯爺您現在這樣真是……”花小菱才識了幾日字,肚子里墨水不多,絞盡腦蹦出四個字來,“秀可餐。”
這他娘的什麼鬼形容!謝文釗猛地睜開眼,他已經要說臟話了,但從小到的教育讓他本說不出什麼有殺傷力的臟話,最后憋出一句:“花小菱你簡直是不知廉恥!”
花小菱等了一會兒,發現謝文釗沒別的話了,這跟夫人比起來也太菜了吧,詫異地問了句:“就這?”
謝文釗差點沒氣死。
讓他死吧。
眾人對謝文釗在玲瓏館里遭的苦難一無所知,暗衛連夜把孟弗從太后那里拿到的兔子布偶送到李鉞的手上,李鉞拎著布偶的兩個耳朵看了半天,有些好奇孟弗是怎麼弄到這個東西的。
他小時候有過一只兔子布偶,是太后親手給他制的,他非常喜歡,但后來卻弄丟了,那時候他年紀已經不小了,實在不好意思讓太后再給他做一個新的。
青萍進來見他手上抱著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布偶,問他:“夫人,這兔子哪里來的?我怎麼沒見過啊?”
李鉞低頭扯了扯那兔子的耳朵,對青萍說:“路上撿的。”
青萍覺得他們夫人近來越來越不喜歡說實話了,得在進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了才能信夫人這話,問:“您喜歡布偶啊。”
從前怎麼沒有發現夫人對小孩子的東西興趣,夫人要是真喜歡的話,自己閑著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幫夫人幾個出來。
“不喜歡。”李鉞說。
青萍覺得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如果眼睛能從那兔子布偶上移開,自己會愿意更相信他的話。
青萍過來把被褥鋪好,這個時間夫人差不多也該休息,轉看李鉞還坐在那里擺弄布偶的耳朵,提議道:“我給您放進柜子里吧。”
“不用。”李鉞隨手一扔,那兔子布偶正正好好落在他的枕頭旁邊,看來今晚他是要跟這個布偶一起睡了。
青萍默了一下,這就是夫人說的不喜歡嗎。
孫玉憐因為管家出了岔子,被老夫人訓了一頓,連帶著賬本什麼的都被收了回去,當日到手的一切原來只是黃粱一夢,短短幾日夢就醒了,而且這人臉皮薄,一想到下人們肯定會在背地里議論,就連門也不想出了,這幾日一直托病,待在自己的院子誰也不見。
曲寒煙早早地睡下,從被李鉞罰彈了一晚上琴后,消停許多,白天的時候謝文釗過來也懶得應付他,到底還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對謝文釗生出嫌隙來,外人看謝文釗好,但他如果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對自己來說那些好又有什麼用呢?當初在青樓的時候還不如跟個傻大戶回家呢。
夜愈加濃重,落玉堂里的老夫人還在看賬本,幾年過去,又一次掌管了整個侯府的財政大權,剛嫁給老侯爺的時候就特別想要管家,好不容易熬到婆婆放權拿到賬本,即便覺得辛苦,那也都是值得的。后來謝文釗親,想要留個好名聲,加上眼睛出了點小問題,就早早地放權給孟弗,但又擔心孟弗管家后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留了一手,現在管家的權利再次回到老夫人的手中,按理說該很滿意的,然實際上并沒有,老夫人看賬本看得眼睛都疼。
漸漸意識到,有人跟你爭的時候,這賬本是個好東西,要是沒人想要了,全部推給你,那就是個包袱。
侯府的賬一點都不好管,進項不多,花錢卻是如流水一般,尤其是謝文釗,無論是宴請好友,還是買東西,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從前老夫人覺得他花得再多,侯府也是養得起的,真拿到賬本了,老夫人才發現即便加上自己手上的幾個鋪子,周轉起來吃力,終于明白當日孟弗與自己提的那些難不是無中生有。
但老夫人還是不想先向孟弗低頭,最多能做到日后孟弗向自己認錯的時候說兩句,只是孟弗什麼時候能來跟認錯呢?一個侯夫人不會真的就這麼豁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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