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有份害死自己的同伴的,曾經他最的人,就死在這群人手里。
他恨不得把人給煎皮拆骨,但是主子說了,想要釣大魚必須要有耐。
他平時最缺的就是耐,可是主子這樣說了,為了避免主子生氣,他肯定會聽主子的,主子讓他好好的耐的,那麼他就等。
只要能夠等到把這些人全都殲滅,等到奪取霍錚項上人頭的時候。
主子說,這次就是最好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拼命地申請要來過來。
他們都讓他收斂一點,千萬不要把人弄死,這次的人可是會影響他們能不能夠要了霍錚的命。
這一點還重要的。
所以,男人這才比較能忍。
但是面對馮遠,他還是做不到一一毫的好臉。
手下要淋冰水,他并沒有阻止,相反覺得力度不夠大,簡直就像在撓。
“我們來談談合作吧。”
蝎子的手下把椅子搬過來,蝎子坐在馮遠的跟前。
而馮遠渾,雙手被綁著,看上去就像一個落魄的落水狗。
以這種姿態來談合作,不用想就知道,誰輕誰重。
馮遠諷刺道:“我跟你們這群屎蟲還有什麼好談的,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除了仇還能好好說話。”
“怎麼,我殺了你們那麼多兄弟,你就不想殺我?”
“還是你也早就想那些人死?他們死了你才有機會上位,等這個機會上位好久了吧,我們給了你機會了吧,所以現在恩了,過來跟我談合作了?”
“合作什麼,合作送更多人頭過來?”
馮遠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本就不用演戲,他就是恨這些人。
龍游的這群人,每一個都沾著他們同伴的,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只是不知道沾了多而已。
峰哥的,他們肯定也不會沾。
所以眼前的這些人,全都是害死峰哥的人,他真的喝不得把他們全都給弄死。
他好恨,真的好恨。
但是理智告訴他,目前還有冷靜,千萬不能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絕對不能迷失的。
他還有很多事要做的,他們還有計劃要完的,不能因為自己而導致計劃出現任何的問題。
“呸,你好了,你這是什麼語氣跟我們隊長說話。”對方一拳就打在馮遠的臉上,毫沒有收力。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況,以你這樣的,我們隊長肯跟你合作,已經算很好了,不然你現在早就是條死尸了,就像樹林里的那一條一樣,當初他就是用這些態度對我們隊長,最后你都不知道,他死的時候有多慘。”
“他看到他的那些同伴的時候,可震驚了,最后,不還是互相殘殺,后來就死剩下他一個了,當他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底下死的全是他的同伴,他還哭了,真的太搞笑了,人明明都是他殺的,他哭什麼呢?”
“不過當然,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所以我們就好心給他看看這段時間發生過什麼事呢,還真沒想到他大男人一個,看完之后竟然瘋了,還瘋得要自殺。”
“那些人不死都已經死了,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好悲傷的呢,還自殺個鬼呢,這樣那些人不就是白死了嗎,荒謬。”
“當時他的表真的太有趣了,我們還拍下照片了,給你看看好不好。”
對方把照片給了過去,馮遠看到了照片,整個人臉都變了。
湊過去的男人還沒有察覺到,馮遠就狠狠地咬過去,把那人的一塊都咬下來了。
“啊啊啊啊!”
馮遠雖然早就料到峰哥可能遭遇的事,但是從這些人口中說出來又不一樣。
他們的語氣是那樣的無所謂,好像峰哥的死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場游戲。
他們本就沒有把峰哥的命放在眼里。
他那個講義氣的好兄弟,眼前這些人本沒有當他是一個人呢。
馮遠氣紅了眼,他咬下那人的之后,其他人都想要馮遠的命。
就在他們拿武想要打馮遠的時候,蝎子開口了,“等等,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的貴客呢。”
“那可是我們的客人呢。”
“馮先生,你在這傷我的人,不好吧,不過看在我們的合作份上,我就不計較這一次了,怎麼樣,我夠誠意了吧。”
蝎子笑著說道。
他就喜歡馮遠的這個表,太好了,真的太彩了。
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很痛苦是吧。
他曾經也是這樣的痛苦呢。
不過不要著急,以后還會有更多更多的,現在他還是要先把主子代的事給理了。
不然出現任何紕,主子都不會放過他的。
他可不想還沒拿走霍錚的命,自己就被懲罰沒了命。
不然,他可是很樂意看自己的手下要馮遠的命的。
很可惜,暫時,馮遠的命都不能沒有,他得要好好地留他狗命。
馮遠的角還留著那人的,他嘲諷道:“合作?”
“你們把我的同伴害死,還想要我跟你們合作,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馮遠一臉憤恨,看著就不可能會答應合作的。
如果蝎子真的是想要合作的話,他就不可能讓手下說剛才的那些話。
那些話只會刺激馮遠,讓馮遠更加的憤恨。
但是蝎子在場也沒有阻止,好像是故意要讓馮遠聽的。
如果說他是特意的想要折磨馮遠,那不又不太可能。
“看來馮先生跟這人關系還不錯呢,這麼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冒犯了。”
“你們也是,快把這人帶走,免得礙著馮先生的眼呢。”
“馮先生,我們現在可以好好地聊聊了吧。”
“如果你的不肯答應是因為這個人的話,那我覺得我們有點冤枉,這些事,不應該只是我們來承擔吧,你的仇恨,也不應該只是沖著我們來。”
“我們對你們的人出手,不是一直都有的嗎,你們一直沒能把我們抓住,那是你們的能力問題,這能怪誰呢。”
“我們抓走這人的時候,你們也在M國的,他有向你們求救過的,是你們放棄了他而已。”
“放棄他的人本來就是你們,現在馮先生又把錯怪在我們頭上,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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