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佛面郎君的話,葉鋒不由笑了,搖搖頭道:“你也是老江湖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你不覺得很可笑?”
那佛面郎君面變了變,冷聲哼道:“那敢問葉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鋒抬頭盯著他,一字字道:“你說說看,我想怎麼樣?”
佛面郎君怔在原地,他雖然眼瞎看不到對方的表,但是他能夠覺得出來,對方此時的臉上定是嘲諷之。
當然這使得佛面郎君很是憤怒,畢竟他五十年前就已經出來闖江湖,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拼,甚至還瞎了雙眼,終于在江東打下了一片像樣的基業。
幾乎可以說,在整個江東,他就是地下的王者,只要他跺一跺腳,整個江東都要發生大地震。
所以面對這位坐在對面的年輕人的不屑嘲諷,他又如何不震怒。
可是他不敢發作,甚至心中還怕得要命,因為就在昨天傍晚,兩人已經較量過了,雖然只是坐在茶桌上蜻蜓點水的略作一番試探的較量,但是冷面郎君知道,自己的功力差得太遠了。
直到現在位置,冷面郎君都還看不對方的深淺,而且他有種覺,只要對方愿意,翻手間就能要了他的命!
而此時院子里,所有人都只是靜靜的在聽著,沒有人敢發出任何一丁點的響。
那蛇面郎君已經走到了車旁,但是他不敢拉開車門,因為車里兩人剛才的對話已經震懾住了。
蛇面郎君也本不敢想象,竟然連自己的大哥,都不是那人的對手!
佛面郎君沉好半晌之后,這才沉聲道:“這樣葉先生,眼下三盟主之位空缺,要不您來江左盟坐著個三盟主如何?只要您愿意加,那我敢保證,這輩子金錢絕對之不盡。”
葉鋒冷笑道:“到了咱們這等位面,你覺得會缺錢?”
佛面郎君面再次變了變,略微想了想后道:“這樣,只要您愿意加,那今后,您就是江左盟的左盟主,江東河以南的地方,包括這江城都歸你來管,而我則是右盟主,你我平起平坐,一起稱霸整個江東,將來甚至是整個江南!”
葉鋒頓時哈哈大笑,道:“一個小小的江東就想收買我,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佛面郎君咬牙說道,他這番語氣,幾乎已經是一種懇求的意味了。
車外的人聽了都不覺到震撼,想不到堂堂江左盟那位大盟主,竟然會對一個年輕人低頭。
葉鋒聳了聳肩道:“很簡單,既是江湖事,那就按江湖規矩半,有句話說得好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佛面郎君面這才真正的變了,他握著雙拳,繃著軀道:“老夫我今年已七十有余,且已經瞎了一雙眼睛,已是個半殘之人,我那三弟得罪了你,也罷,我用一條胳膊來向你賠罪,這總該可以了吧?”
“一條胳膊?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葉鋒淡淡一笑。
“這還不夠?”佛面郎君大喝,嘶吼道:“那就再加上一條,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葉鋒還是搖了搖頭,微笑著道:“你老了,已經半只腳踏進了棺材里,我再要你一條,你還怎麼爬進去,干脆,我現在就送你進棺材里吧。”
那冷面郎君徹底變,他總算明白了,對方這是想要自己的命。
“姓葉的,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功力是不如你,但你想殺我,只怕也沒這麼容易,何必斬盡殺絕”
葉鋒卻是驟然冷哼道:“你江左盟自建立以來,死在你們手頭上的無辜百姓,大大小小已有上百人,你覺得我會這麼便宜放過你?”
“好好好!”那冷面郎君接連說了三個好字,接著車陡然發出了砰的一道沉悶響聲。
“大哥,我們跟他拼了就是!”車外那蛇面郎君一聲怒吼,直接拉開車門就要沖進去。
只是下一刻,蛇面郎君整個人便是徹底定格在了原地,因為剛拉開車門,葉鋒便從里面鉆了出來,而那位佛面郎君,便是已經歪頭倒在了椅子上徹底沒了聲息。
“你……”蛇面郎君凄厲怒吼,探出尖利的五手爪子,就要來抓葉鋒的咽。
葉鋒探手輕輕一拂,那蛇面郎君的整條手臂就徹底耷拉了下去。
葉鋒手腕順勢一揚,掌刀猶如閃電般劈出,那蛇面郎君整個人就癱了下去,瞬間斃命。
院子之人看到這幕,一個個全都嚇傻了,自然也包括江城武盟等一眾高層。
“江左盟余孽,殺,一個不留!”葉鋒發出了命令,而后一步步朝大廳走進去。
早已經等候的肖傳奇與司馬戰天等人終于發,猶如虎狼般撲出去,一時間整個人院子發出了砰砰之聲,同時還夾雜著接連起伏的慘呼聲。
這場暴風驟雨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已經平息了下來,趕來的江左盟這四十多名護衛高層無一人逃全部斃命。
整個期間,葉鋒只是坐在大廳里的主位上冷冷的看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
作為北境王者,昔日縱橫沙場,見慣了千軍萬馬沖殺的場面,眼下的形對他來說本就不值一談,更何況江左盟這些人昔日為非作歹,本就是死有余辜。
“向作明高軒等人進來!”葉鋒忽然發話。
此時向作明高軒千秋等人仍舊還是在驚嚇當中,他們雖然也是武者,但是哪里見過這等場面,一個個嚇得渾發抖,膽小一些的甚至都已經尿子了。
司馬戰天冷喝道:“還愣著干什麼,主上喊你們呢,還不趕進去,真是一群狗東西,平日里人模狗樣的,只知道在大都市里作威作福,一點小場面就把你們嚇這般模樣!”
說完司馬戰天直接抬踹了那高軒一腳。
這若是在之前,平白無故被踹,高軒定然憤怒反擊,只是眼下,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當下向作明等人定了定心神,而后緩緩踱步走進了大廳里,院子里武盟的員已經在清理了。
“葉先生……”
向作明喊了一聲,想了想措辭后道:“真是想不到,葉先生如此武功蓋世,猶如天神下凡,看來我們之前就沒有看錯人,那什麼江左盟大盟主二盟主,在葉先生面前,本就是個笑話,不堪一擊!”
葉鋒笑了,看著他道:“我可記得剛才你不是還說,等江左盟的人來了要我好看的麼?”
向作明一愣,隨后連連陪笑道:“有嗎?這我怎麼不知道,這一定是您聽錯了葉先生,我可沒有說過這樣子的話,畢竟我們都知道,像葉先生這樣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武功,將來必定是前途無量啊。”
司馬戰天聽了憤怒道:“你這狗東西,現在知道拍馬屁了,剛才干什麼去了?”
向作明不敢反駁,只得連連賠笑。
那副盟主高軒忽然冷哼道:“這葉先生武功是很厲害,但也總不能濫殺無辜吧,滅殺江左盟就不說了,畢竟那是為民除害,但是我們江城武盟,又沒有做錯什麼,難不你們連我們也要斬盡殺絕?”
那千秋也跟著冷哼道:“不錯,我們武盟一沒有做錯,二更是沒有得罪你們,難不這樣就想殺我們?若是這樣的話,我等定當稟報帝都總盟,到時只要全國通緝令一出,你等必死無疑。”
葉鋒聽了不由道:“我有點想不通,昔日江左盟這般狂妄,甚至都凌駕到你們江城武盟上去了,為何你們不上報,不報到總盟那邊請求他們派大高手下來?”
那高軒與千秋哼了一聲,看樣子是一副很不屑回答的樣子。
李鐵剛上前道:“主上有所不知,我等并不是沒有上報,事實上這兩年,我一直上報到帝都總盟,可上面卻說,我們江城屬于東境管轄地帶,他們并不好出手。”
“不好出手,簡直是豈有此理!”葉鋒然大怒。
李鐵剛嘆道:“其實我們江城,本就是一個尷尬的地方,按地域上來看屬于東境之地,但武盟又不屬于東境約束,而是直接聽命于帝都總盟,所以這樣一來,東境不管我們,帝都那邊也不好直接手過來,畢竟東境對于武盟非常的抵,所以這就造了江左盟近些年勢大!”
那高軒不由冷哼道:“不過只是外人,跟他們說這些干嘛,有用麼?”
葉鋒笑了,忽然甩手道:“肖傳奇,把我的令牌給他們看!”
“是主上!”肖傳奇應聲走出去,很快便是捧著個檀香木盒走進來,而盒子里,則是裝著一枚令牌。
“竟然說我們是外人?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肖傳奇拿出里面的古銅令牌丟了過去。
那高軒順手接過,上下看了看后就笑了,冷笑道:“這玩意,市面上的五塊錢就能夠買到,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嚇唬小孩兒呢?”
誰知這時候,那向作明猛然間看到了令牌背面上的那個王字,面陡然大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饒命……饒命啊,王……”向作明當場哀嚎求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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