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涯冷笑,“為什麼沒有,本王的妻子都被殿下奪走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說起這個來,西域王子就來氣。
直接沖上去揪住了宋無涯的領,“你還敢跟我說妻子?你有把當自己的妻子嗎?有哪個男人,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的,你告訴孤!”
話落,西域王子直接將宋無涯一把推開,眸也越發的冷了。
“孤不殺你,是因為不想讓兩國的關系雪上加霜!可有一不會有二,你若是膽敢靠近王太子府,本王就下令將你擊殺,你若是敢出現在孤的側妃面前,孤定然踏平你的三王府!”西域王子怒氣沖沖的說道。
宋無涯也看著他,二人的眸對在一起,就能出火花來。
這等的劍拔弩張,連氣氛都變得張起來。
突然,西域王子的隨從跑了過來。
“殿下,不好了,側妃娘娘從馬車上摔下來了!”隨從話落,西域王子一把抓住了他。
“你說什麼?好端端的,怎麼會從馬車上摔下來!混賬東西,一群廢,那麼多人跟著,怎麼還能出事!”話落,西域王子飛上馬直接朝著王太子府的方向奔去。
宋無涯也要跟過去,卻被王庭的鐵衛堵住了去路。
“三王爺,殿下有令,您若是敢出現在王太子府的周圍,我等就要將您擊殺!”宋無涯恨得咬牙,只能看著西域王子離開,自己卻不能過去。
“王爺,咱們還是回客棧吧,莫已經去了!”宿風話落,宋無涯這才帶著宿風走了。
等莫回來,報告的況卻并不怎麼好。
“王妃虛,雖然養了幾個月,卻無法恢復到正常人的樣子!下車時若不是有拓跋琴護著,王妃怕是早就沒命了!如今昏迷不醒,怕是……”莫也只是遠遠地聽人議論,那里面的人太多,他本就進不去。
可就算是如此,這些話也足夠讓宋無涯抓狂的了。
“孩子可還在?”莫點頭。
宋無涯緩緩地出了口氣,“收拾東西,今晚就離開!”
宿風跟莫有些詫異的看著宋無涯,“王爺,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咱們真的要走啊?”
“不然呢,等著聽見的死訊嗎?”宋無涯話落,宿風跟莫邪這才反應過來。
或許盛明畫真的從馬車上摔了下來,可是怎麼就這麼巧,宋無涯找到明月樓的時候,這盛明畫就摔了。
宋無涯太了解這個人了,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將他走啊!
而此刻的王太子府中,西域王子著急忙慌的趕來,卻看見盛明畫靠在榻上吃著葡萄,旁邊還有拓跋琴伺候著,這哪里像是從馬車上摔下來的樣子。
“你好大的膽子,敢誆我!”盛明畫白了他一眼,一點都不害怕西域王子生氣的樣子。
就連拓跋琴都被嚇得不輕,“是啊,妹妹!你也不跟我言語一聲,我這心都被嚇得快跳出來了,這要是真摔了,可怎麼得了啊!”
盛明畫搖頭,對拓跋琴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
“姐姐武藝高強,怎麼可能讓我真的摔了呢!若不是來這麼一下,怎麼把那人趕出王庭去!”西域王子瞇了瞇眼睛,有些無語的瞪了盛明畫一眼。
“你知道他來王庭了?”盛明畫點頭。
“說來殿下可能不信,他啊,只要離我三丈遠我就能聞見他的味道了!所以,我可能比殿下還清楚,他在哪里!”竟然還有這麼奇特的事,西域王子算是大開眼界了。
拓跋琴始終都沒有問盛明畫所指的人是誰,聽起來似乎是很的事,所以只是聽著卻不開口。
而沒多久,西域王子的探子就來報,“殿下,三王爺已經離開王庭回大宋去了!”
西域王子很是詫異的看著盛明畫,能讓宋無涯乖乖的離開,這盛明畫的手段也算是一流了。
“你這丫頭,真是比猴還要了,現在好了,人趕走了,你還準備繼續裝下去嗎?”盛明畫點頭,這是自然的。
“殿下放心,這段時間,我會修養,明月樓的事我會給別人去做,而我就要安心的養胎了!”倒不是盛明畫害怕宋無涯會找回來,而是自己的是真的需要養了。
另外,盛明畫還一臉神的看著拓跋琴。
“姐姐恐怕也要乖乖呆在府中養著了,這幾日看你氣不好,明日王庭的醫過來瞧瞧吧!”拓跋琴了自己的臉,倒是沒覺得有什麼。
倒是西域王子,眸深邃的看向了盛明畫。
果然,等醫一來,號脈就號出了喜脈,這可讓王庭里熱鬧了起來。
王后跟王太后親臨,特別是王太后,高興的都合不攏了。
“王庭終于有后了,王太子妃立了大功,哀家可要好好的賞你!”盛明畫進門,就聽見王太后這麼說,便撇了撇。
“祖母難道不該先賞我嗎?”盛明畫話落,王太后已經起,過去扶著進門。
“不是說剛摔了,怎麼還敢下地,你這丫頭,非要嚇死哀家不可是不是?”盛明畫笑著進門,覺到有道不善的目掃在上,一抬頭就對上了王后的目。
“王后娘娘萬安!”話落,就要行禮,王后趕過去將扶起來。
“側妃不必如此大禮,這不是在王庭,不必這樣行禮!更何況,側妃在太后面前都可以不行禮,又豈能在本宮這里壞了規矩!”這話說的,很膈應人來著。
拓跋琴的臉微微一變,倒是盛明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王后娘娘教訓的是,兒臣一定謹記!雖然祖母寵我,可也不能持寵而,這個道理,兒臣還是懂的!”王后點頭,臉上也有了笑意。
“本宮知道,側妃一直幫忙撮合殿下跟琴兒,如今有了孕,你的功勞最大!喜梅,去拿本宮的禮來,賞給側妃娘娘!”喜梅點頭,趕去拿了東西上來,打開一看,盛明畫卻蹙起了眉頭。
“王后送兒臣的,是一塊牛黃?”王后點頭。
“此很是難尋,知道側妃喜歡研究藥材,就讓人取了來!也不知道,側妃娘娘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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