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王將秦臻痛罵了一頓,然后讓西域王子秦燦將他押送邊關罰,一路上,秦臻都是一言不發。
“怎麼,被父王罵了幾句就不了了?”半路上休息,西域王子將手里的水壺扔到了秦臻的上。
秦臻看了他一眼,將水壺拿起來就喝了起來。
“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在水里面下毒?”秦臻冷哼了一聲。
“你下毒毒死了我,父王肯定會懷疑你,這種對你沒有好的事,你是不會做的!”而且,西域王子秦燦,本來就是明磊落的人,這種小人伎倆,他肯定不屑做。
雖然兩個人是死對頭,但同時也是兄弟,所以對方有幾斤幾兩的,沒人比他們更清楚的了。
“父王說,上次中毒就是宋人所為,知道是誰干的嗎?”秦臻問道。
誰做的?想到那個人,西域王子冷笑,“大宋三王爺,宋無涯!”
“怎麼又是這家伙?宋無涯這廝,鬼得很,本王在他手里吃了好幾次虧,他竟然還讓人來給父王下毒,這個卑鄙小人!”提起宋無涯,秦臻就恨得牙。
“還有更過分的,父王去大宋一行,回來的時候還差點被宋無涯給殺!若不是畫兒幫父王擋了一箭,后果不堪設想!”聽見西域王子提起那個名字,秦臻微微蹙眉。
“那個畫兒就是王兄的側妃?那個懷了孕的人?”西域王子點頭。
秦臻對宋無涯就更加的鄙夷了,“這家伙竟然連人都殺,簡直就是小人行徑,可別讓本王遇見他,否則非跟他大干一場不可!”
西域王子看著義憤填膺的弟弟,角微微上揚,“畫兒的真實份,是當初父王失的妹妹,從出生就被人帶去宋國養大,而就是姑姑的兒!”
這個消息,秦臻并不知道,所以一臉的震驚,當然還有更震驚的。
“同時,也是宋無涯的王妃,現在你該知道,父王的用意了吧?”秦燦話落,秦臻直接愣住了。
這里面的確有些曲折,可秦臻卻抓住了重點,“所以,王兄所說的畫兒,其實是咱們的妹妹,嫁給了宋無涯那小子,結果差點被殺了?”
秦臻覺得不可思議,“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狠心之人,那畫兒妹妹不還懷著他的孩子,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殺?簡直就是畜生!”
秦燦點頭,這個弟弟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了。
“世人都說父王殘暴,可父王從未傷害過自己的子,四弟,你此行太過莽撞,邊關守衛十分的重要,若是讓人鉆了空子……”西域王子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快馬來吧。
“啟稟殿下,邊關來報,宋人犯境,正在攻打玉門關!”
宋人犯境,竟然被西域王子給說對了,秦臻瞬間就惱了。
“豈有此理,竟然趁著主帥不在跑來襲,看本王如何滅了準備混賬東西!”話落,秦臻拍馬而去。
西域王子邊的副將胡邪走了過來,“殿下,要過去幫忙嗎?”
西域王子點頭,“去看著點,不要讓四王子傷!”
胡邪點頭,帶著一群人拍馬跟了上去。
此次犯境的人,正是衛庭,西域王子也好奇,這宋無涯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一場廝殺下來,衛庭并沒有討到好,而且他們攻擊的路數也很奇怪,不像是真的要攻打玉門關,而是在試探什麼。
“王兄,你說這宋無涯到底想做什麼?”秦臻話落,西域王子也蹙起了眉頭。
他本以為宋無涯已經回到了京城,可是很顯然并沒有。
而此刻在渭城的行軍衙門里,宋無涯靠坐在榻上,正在看周圍的戰報。
“王爺,衛將軍去試探過了,秦臻的守衛很嚴格,就算是他擅離職守,依然固若金湯!”宿風話落,宋無涯點頭。
“告訴他,每隔一段時間就去試探一次!”宿風點頭,然后秦臻就變得異常忙碌起來,因為時常會被宋人突襲,這讓他很是惱火。
西域王子都看在眼里,這看似好像是小孩子發脾氣似得胡鬧,看著秦臻疲于奔命,西域王子終于做了決定。
“四弟,你看好門戶,孤去會一會這位三王爺!”秦臻一定,西域王子要去渭城,急了。
“王兄不可,這顯然就是一個陷阱,他如此的胡鬧,就是想要著您去見他!”西域王子淡淡的笑了笑。
“四弟,孤與他的恩怨,可不止這麼多,孤其實更好奇,他如此的鬧脾氣,到底想做什麼?”秦臻蹙眉,有點不明白王兄的意思。
“難不,他還想將畫兒妹妹帶回去不?”秦臻話落,西域王子冷哼了一聲。
“做夢!不將這廝層皮,他休想看見畫兒!”這麼一說,秦臻也來興趣了。
“王兄,帶我一起去吧!”
作為兄弟,兩個人很有這麼融洽的時候,小時候西域王子跟著西域王四討伐,而秦臻是在王后的教導下長大。
兩個人只是在暗中較勁,甚至連面都見不到幾次。
而能有這樣的時間相,對二人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經歷。
“你確定要去?”秦臻點頭。
西域王子無語,這人一看就是去搗的,不過想想宋無涯那個欠揍的家伙,便同意了。
“到時候言,莫要壞了父王的大事!”
父王?
秦臻楞了一下,“父王早就算到,這家伙會來生事?”
西域王子點頭,“宋無涯是何人,他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之前的畫兒,對他來說一文不值,所以他才能給了畫兒當一箭!如今畫兒的份變了,他自然要將畫兒搶回去!”
秦臻無語,“宋人就是詐,利用人當真是過分,看本王怎麼收拾這廝!”
對于這場見面,西域王子秦燦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他們也算是盛明畫的娘家人了,所以有什麼好怕的?
而得知西域王子到來,宋無涯挑了挑眉頭。
“帶去衙門,本王稍后就到!”將兩個西域的王子帶去衙門?宿風都有些傻眼了。
“王爺,他們好歹是西域王庭的王子,衙門里見怕是……”
“不然呢,難不還大擺宴席跪地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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