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先生賜教。”

趙凡再度拱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測試，但聽對方說是子功，他就覺得頭大了，這著實有些刁難與他。

白發老者微微擺手。

旋即三柄寶劍赫然出現在了趙凡面前，虛空而立。

“你握住這三把劍。”

“找出其中最為悲傷的一把劍。”

白發老者吩咐道。

而這，正是最為簡單的考核。

知劍靈的緒！

一般只有劍道天資不俗的子，憑借赤子純凈之心，可以知劍靈緒變化，年紀越大，想要再行修煉此道，便是千難萬難了。

“這麼簡單？”

趙凡愣住了。

“簡單？”

“哈哈哈哈，老牛，這并不簡單，你可以試試。”

白發老者搖頭道。

趙凡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送分題啊！

仙魔劍的知力本來就是當世一等一的存在。

劍靈的緒，他本就能捕捉到。

“試試就試試吧。”

趙凡眼眸之中閃過一輕笑。

仙魔劍旋即運轉周天。

他連握劍都不需要！

只需要在方圓七寸之地，形了一個劍道氣場，知三柄劍的劍靈氣息變化即可。

很快！

趙凡便是找到了最悲傷的那把劍。

“先生，我選擇居中的這一柄。”

趙凡淡淡道。

原本在淡淡喝茶的老者，微微一怔，手有些抖。

“你……”

他蹙眉道，一時間有些不可思議。

居中那柄劍，的確是最悲傷的，因為七天前，是它主人喪命的日子，今日是主人的頭七。

可老牛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難不是運氣？

畢竟對方連握劍都沒有，又如何知得到呢。

“三柄劍，太了，你有運氣的分，那就三十柄劍吧。”

白發老者淡淡道。

防止對方氣運太強，拿三十柄劍一。

嗖嗖嗖！

墻壁之上，再度飛出二十七柄寶劍。

和原來的三把寶劍，虛空旋轉，人眼球。

如同一個小型的風暴，早已經看不出悲傷之劍的位置。

“好了。”

“你重新找一下。”

老者將三十柄寶劍混后，淡淡道。

趙凡意興闌珊。

仙魔劍微微運轉，便是在這三十柄寶劍中找到了正在過頭七的劍。

“這把。”

趙凡很快握住了其中一柄。

老者一時間蚌殼住了。

因為對方又猜對了。

“怎麼可能，你這個年紀，已然沒有赤子之心，對于劍靈緒的知力不該如此驚人才對。”

“你品劍的天資，不在老夫之下。”

白發老者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臉上也多了一贊賞的笑意，的確是個極有天賦的老家伙。

“先生，那我可以跟你學觀劍了嗎？”

趙凡再度拱手道。

跟著這個世界的主線劇走，想必會看到天虛劍帝真正的考驗所在。

“老夫說到做到，你既然有此天賦，我便將觀劍傳授給你，至于你能修煉到何等地步，便是你自己的本事了。”

白發老者須道。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老牛，說不定真能繼承自己的缽。

“師父在上，弟子有禮。”

趙凡九十度鞠躬，從今往后，他便要跟著老者學習觀劍了。

他原本就心中好奇，觀劍得前塵，這等手段，匪夷所思。

“嗯。”

“我這一脈的觀劍，共有十三篇。”

“老夫修煉八百年，也不過勉強踏第十篇。”

“每修煉完一個篇章，即可看到寶劍一世的往事，故此，最高能看到十三世。”

白發老者一邊踱步，一邊傳道。

趙凡聽得迷。

越強大的寶劍，每一世的價值就越大，對于真正的大劍修來說，會有極強的借鑒意義。

“師父，劍的一世，一般是多年。”

趙凡詢問道。

“據主人來，以主人死，為一世之終結，故此有些劍的一世，可以達到萬年！”

白發老者解釋道。

故此，越強大的寶劍，推演越為困難。

有時候甚至要耗費數十年景，才能推演出其中一世。

白發老者目前推演的最長時間，便是百年！

推演前，他還是烏黑頭發，推演后，頭發都白了。

“原來如此，那我們推演出來的結果，是什麼東西，是寶劍陪伴主人的一生嗎？”

趙凡再度詢問道。

“不是，只是一世中的些許畫面，僅此而言。”

白發老者解釋道。

觀劍！

并非太過神奇的東西。

倘若能觀看完整的一世，那豈不是觀看的時間就要數百年起步了，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了，接下來，我會默念口訣，你記好了。”

白發老者旋即傳授觀劍。

“煌煌天道，云深霧我，落劍無常，柯不殤……”

這觀劍的口訣還真是繞口。

趙凡聽得一愣一愣的。

由于不是劍法神通，他的仙魔劍，瞬間廢了。

就不能有白話版本嗎？

想到這里，趙凡不由哭笑不得。

“等等，我還有一些頓悟，不知道在這里能不能使用。”

趙凡靈機一。

雖然他陷異度空間，但系統依舊在。

“系統，給我頓悟觀劍！”

趙凡嘗試道。

“叮！”

“系統頓悟觀劍一次。”

很快，腦海之中有了回應。

頓悟果然能用！

太好了。

這意味著趙凡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領悟觀劍的玄妙所在。

幸好他先前存了一百多次頓悟，以備不時之需，現在正是時候啊。

想到此，趙凡便是極為興。

“系統，繼續頓悟！”

趙凡越發激，看來這一次第三把劍的考核，會比他想象中簡單不。

約莫盞茶時間后。

白發老者已經將第一篇念到了最后一句。

“好了，這就是完整的第一篇。”

“記不住不打，你找外面的‘大師兄’請教即可。”

“記住，不能寫下來，只能背。”

老者囑咐道。

外面的大師兄，指得就是那個子。

不能寫的原因，便是這一脈的規矩，口口相傳，防止籍外流，這方法很老舊，但很好用。

“等你領悟了第一篇，再來找我要第二篇。”

白發老者淡淡道。

當年，天虛劍帝在這里修煉觀劍，借助萬劍前塵，領悟劍之法則，耗費許久。

是這第一篇，天虛劍帝便是用了整整一個月時間！

“師父，你直接給我第二篇吧，第一篇，我已經理解得很徹了。”

趙凡一臉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