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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盛拄著拐杖,慢慢走了進來,朝喬唯一輕聲問:「渾很難,是麼?」
喬唯一是很能打沒錯,但是他已經給下了料,讓四肢無力,無法掙扎。
喬唯一靜靜坐在床上,無聲和他對視著。
現在的形,要逃走,簡直難於登天。
除非力恢復,才有一可能,所以目前來說,不能盲目耗費僅有的力,讓自己落於下風。
肖盛見喬唯一只是平靜盯著自己,只覺得喬唯一眼裡那種嘲諷意味呼之出,心頭越發惱怒。
「你這麼漂亮的眼睛,若是把眼珠子挖出來做標本,一定很好看!」他咬牙切齒地朝喬唯一沉聲道。
喬唯一忍不住微微皺眉。
肖盛隨即笑了起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立刻挖了你的眼睛。」
「我會在玩厭煩了之後再挖!」
他說話越是快,便越是含糊不清,喬唯一要靠猜才能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走得近了,喬唯一才借著外面的看清楚他的,他的舌尖前段已經沒有了,上滿是疤痕,看著有些面容可怖。
「都是因為你!」肖盛見喬唯一目落在自己的上,上前一把揪住喬唯一的頭髮,厲聲喝道,「不是你,我的舌頭也不會被厲夜廷割掉!」
「你知不知道?我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生不如死!」 (5,0);
喬唯一頭皮被扯得生疼,被迫仰頭看向肖盛,神卻依然平靜。
原是厲夜廷割的,割得好。一定是那天晚上,肖盛給酒里下東西之後,厲夜廷人做的。
他為做了這些,卻一句也沒告訴。
「厲夜廷割了你的舌頭,和我有什麼關係?」沉默了會兒,輕聲反問他。
現在的肖盛心理是扭曲的,不會傻到去激怒他。
「都是因為你在酒席上和我說了那些話!」肖盛嘶聲回道,「要不是你去酒席上勾引我!!!」
「那是喬正國和你的易,你和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有什麼錯?」喬唯一面不改反問他。
「而且,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找喬家……」
喬唯一話還沒說完,便被肖盛揪著頭髮從床上暴拖了下去,讓跪坐在自己面前。
喬唯一痛得忍不住倒了口涼氣,手護住自己的髮。
肖盛一把拽住的手,便往自己下,喬唯一掙不得。
拼命用力收回手的瞬間,不免到他,此時,忽然發覺到一異常。
肖盛竟然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難怪他沒有,因為他已經做不到了。
「到了嗎?!是你那一腳!讓我幾乎完全喪失了做男人的尊嚴!」肖盛低著頭朝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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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就定在三天後!我會讓江城所有人看到我們的婚禮,看著我們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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