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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天,高考就放榜了,你不擔心如煙?」厲夜廷沒好氣朝他反問道。
為了蘇如煙的學習績,他們兩人也是碎了心,尤其是宋天承,前幾個月但凡有時間就往蘇家跑,親自給蘇如煙輔導數理化。
江城的兩所本科藝名校,分數都還高的,假如蘇如煙考試失利了,上不了本地這兩所大學,估計會選擇省外。
宋天承有多擔心蘇如煙離開自己邊,就有多擔憂的高考績。
甚至兩年前他自己高考結束的時候都沒張,考完當天就拉著厲夜廷出去浪,蘇如煙考試的時候他張到連飯都沒吃得下,一直等在考場外。
離高考績下來的時間越近,宋天承越是張。
「別提了。」宋天承幽幽嘆了口氣,「這兩天小爺都沒睡得著覺,你看我黑眼圈。」
「別人小姑娘倒是無所謂,前幾天和見面的時候問,連答案都沒對過,本不知道考得行不行。」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尊心強得很,說不定已經對過答案了。」厲夜廷淡淡笑道。
「說的也是……」宋天承點了點頭。
半晌,又扭頭瞥了眼厲夜廷:「和你說已經對過答案了?」
蘇如煙有時會單獨告訴厲夜廷一些事,之前宋天承就有發現過,但是蘇如煙的解釋,是因為厲夜廷,他是大,所以有時懶得和他說。 (5,0);
「沒有,我沒問。」厲夜廷面淡淡回道。
說話間,向了二樓:「一個小拖油瓶,就已經夠煩人了。」
厲夜廷說話的聲音很低,喬唯一洗完澡推門出來,卻聽了個清楚。
知道厲夜廷嫌是個拖累,總是嫌黏著他,對不耐煩也是常有的事,但是聽他口中說出這個詞來,聽他親口說自己煩人,其實還是有點兒難的。
自從來了厲家,安桐就不怎麼管了,大部分時候,都是和厲家好的那些富太太們出去打高爾夫喝下午茶飛到國外掃貨,就算回來,大多數時間也是在厲家公司,厲夜廷和在一起的時間倒是更久一些。
喬唯一也沒其他可以親近的人,唯有跟著厲夜廷。
抿了抿角,轉走進帽間,關了門。
「有些人啊,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心裡很在乎很擔心。」樓下,宋天承朝厲夜廷看了幾眼,笑道:「承認自己關心,也沒什麼丟人的。」
「我要是能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妹妹啊,我做夢都能笑醒。」
知道厲家況的,也只有宋天承敢在厲夜廷面前說這些調侃的話。
然而兩人幾乎是穿著同一條子長大的,厲夜廷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會比宋天承更清楚。
宋天承早就看出厲夜廷對喬唯一不一般,尤其是這兩年,厲夜廷對喬唯一真的是越來越上心,總是把帶在邊,還其名曰,家裡沒人照顧。
厲夜廷被他穿,也沒惱,只是拿了一本練習冊狠狠丟向宋天承:「說幾句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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